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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无人生还

死神遗书 一叶琴弦 3320 2021-03-29 17:49

  《无人生还》这部小说是英国最著名的推理小说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代表作之一,出版于1939年,曾经被翻拍成数十部电视剧和电影,就算放到现在,其中的诡计和悬念设置也十分出色。由于这本书的内容与囚牛篇的故事关联十分密切,所以在这里必须为没有看过这本书的读者简单做一番介绍。

  故事讲述了八个素不相识的人受邀来到海岛黑人岛上,抵达后,接待他们的人却只是管家夫妇两人。用晚餐的时候,餐厅里突然响起了留声机的声音,内容指控他们在场包括管家夫妇在内的十个人全部犯有谋杀罪。众人起初以为这只不过是个恶作剧,可是却发现离开黑人岛的船只不见了,噩梦由此开始。

  在众人的房间里,贴着一首儿歌,是这样写的:

  十个印地安小男孩,为了吃饭去奔走;噎死一个没法救,十个只剩九。

  九个印地安小男孩,深夜不寐真困乏;倒头一睡睡死啦,九个只剩八。

  八个印地安小男孩,德文城里去猎奇;丢下一个命归西,八个只剩七。

  七个印地安小男孩,伐树砍枝不顺手;斧劈两半一命休,七个只剩六。

  六个印地安小男孩,玩弄蜂房惹蜂怒;飞来一蛰命呜呼,六个只剩五。

  五个印地安小男孩,惹是生非打官司;官司缠身直到死,五个只剩四。

  四个印地安小男孩,结伙出海遭大难;鱼吞一个血斑斑,四个只剩三。

  三个印地安小男孩,动物园里遭祸殃;狗熊突然从天降,三个只剩两。

  两个印地安小男孩,太阳底下长叹息;晒死烤死悲戚戚,两个只剩一。

  一个印地安小男孩,归去来兮只一人;悬梁自尽了此生,一个也不剩。

  与这首儿歌相对应的,在餐厅的圆桌上还有十个印第安小男孩的塑像玩具。从第一天晚上开始的几天时间里,每天都有人按着儿歌里述说的方式死去,每死一个人,餐桌上的塑像就会少掉一个。一时之间,人人自危,都希望能找出一个办法拯救自己的生命。可是海上起了大风浪,不可能寻得救援或者逃出生天,唯一的求生办法就是找出凶手。

  那么谁是凶手呢?荒岛已经被他们搜寻数遍,不可能有容身之处,所以凶手必然在他们中间。幸存着的人们彼此怀疑,彼此试探,可是一切的警戒一切的提防还是没有能阻止那最后一刻的到来。风浪停息了,岛上的明争暗斗也停息了,只留下了十具尸体……也就是说,无人生还。

  “这个我知道!”朱佩抢着说,好像这个猜想原本来自于她的大脑,然而对照她高耸的胸部,只要摇摇头,“就是那个英剧,我看过的。就是在一座孤岛上,几位本身有罪的游客一个一个地被杀害了……”说到这里,她突然张大了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要开玩笑了!”周文正极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好像打了个冷战,“照你这么说,我们简直是象为了被杀而来的了。”

  陈自钊呵呵一笑:“所以,我之前才不想说出这个想法,怕惹得大家扫兴嘛!”

  “这不是扫兴,而是恐怖!”出乎意料的是,朱佩竟然真的生气了,“再说了,我们大家又有谁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行呢?”

  雪地车里突然陷入一片死寂,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已经履带压碎积雪的声音。

  沈南雁似乎也没料到,原本用来缓解气氛的玩笑竟然适得其反,只好赔笑道:“大家也不要太认真了,那毕竟只是个故事而已嘛。再说了,你们在座的各位,就像外面的雪一样清清白白,怎么会曾经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呢。”

  “哈,这可不一定。”把气氛闹僵的始作俑者陈自钊皮笑肉不笑地接口说,“雪这种东西,外表看起来清白无瑕,可融化之后却会变成污水,这才是它本来的形态。而且,藏污纳垢正是雪的专长,试问,如果不将这满山满野的积雪全部清除,谁又能够知晓底下究竟隐藏着什么罪恶。”

  不得不说沈南雁的个人素养很高,面对陈自钊近似挑衅的话语竟然不为所动,脸上的笑容并未消减因此分毫,他说:“陈教授言重了,恐怕是您从事创作犯罪小说的缘故,才会把人性看得那么丑恶。其实,真善美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基调,对吗,朱佩小姐?”

  朱佩立刻说:“那当然啦,我可是个老老实实的守法公民,从来坏事没有干过。对了,正哥,你呢,你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吗?”

  周文正可能已经忘记了“正哥”这个特有的称谓,好半天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对自己说话,顿时激动地都有些结巴了,“那个,当然没有,当然没有了。”

  “陈教授,你是研究犯罪的,那么有没有真刀真枪实地演练一番呢?”朱佩又将矛头对准了陈自钊。

  纵然陈自钊想把水搅浑,但面对这个问题,也只能摇摇头说:“当然没有。”

  朱佩得意地说:“这就对了,既然我们大家都是本分人,也就不存在什么一起来送死之类的荒唐想法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对了,沈老板,除了我们,其他人到了吗?”

  我注意到,她竟然没有将我算在“大家”之内,这一点让人十分不爽。

  沈南雁巴不得早点开始下一个话题,朱佩的话简直正好戳中他的下怀,当即回答说:“上午就已经到了两位,一男一女,男的叫黄泉,女的叫郑紫衣。这次一共邀请了七名客人,算上你们四位,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没有到。”

  “黄……泉?”朱佩张大了嘴巴,“怎么会有父母给自己的孩子取这种名字,也不嫌晦气。”

  不知为何,周文正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好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他说:“也许是同音不同字吧,毕竟中国的语言博大精深……”

  “起初我也这么认为,”沈南雁说,“可是他在登记簿上写下的名字,确实就是黄泉,也就是朱小姐理解的那个意思。虽然叫这个名字,黄先生可是个企业家,身家千万,是个成功人士呢。”

  “是吗?”朱佩马上将晦气抛到脑后,追问道,“真的吗,他认识那名叫……叫什么来着的女人吗?”

  “你说的是郑小姐吧,我觉得他们应该也跟你们一样,来这里之前并不认识。”沈南雁耐心地解答着朱佩的疑问,他见对方喜形于色,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我总觉得黄先生眉目之间隐隐有些不快,闷闷不乐的,好像有什么心事未解。”

  朱佩咯咯地笑了,她向上举起手伸了个懒腰,道:“这都不是事,我这个人哪,最擅长解决男人们的烦恼,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啦。”

  布满积雪的山路越来越陡,雪地车开始吃力地爬坡了。山路两旁的积雪宛如陡峭的绝壁,雪地车就在这雪白的峡谷中前进。悬挂在天空的太阳已经看不见了,漫山遍野都是刺眼的白。雪在履带下不停地“嘎吱”作响,这情景真有点儿吓人,万一发生雪崩,连车带人将在瞬间被见不到底的积雪吞没。

  我忽然觉得,雪,一旦多到这种程度,反而使人恐惧了。

  树木林被雪埋到了树梢,象是一片小树苗。远远望去,仿佛是一队队儿童在爬山。看来积雪已超过了两米。这种情况下,除了雪地车,恐怕任何车辆都将无能为力。随着雪地车连续不断的颠簸,大家的屁股开始有些发痛的时候,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幢二层楼的建筑。那座建筑的一楼,有一半已经被雪埋住了,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座平房,应该就是“听雪楼”温泉旅馆了吧。旅馆的周围,是白皑皑的雪的世界。

  真是一个天然滑雪场,我觉得是来到了仙境一般。刚才还觉得雪是那样的恐怖,现在脱离险境,什么不详的预感顿时都烟消云散了。

  我几乎是第一时间跳下雪地车,童心萌发地从雪地里捧起一把雪,揉成了一个雪球,蹲在地上玩的不亦乐乎。

  众人也都陆陆续续下了车,朱佩不适应突然下降的温度,尖叫一声缩着膀子冲进了听雪楼。沈南雁将车门关上,回头对大家说:“你们先进屋,我保养一下履带,免得出故障。”

  周文正而面露紧张,似乎有什么话要急着对沈南雁说,却又不想让其他人听到,就在他犹犹豫豫的时候,本来已经走到听雪楼门口的陈自钊突然回过头来,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沈南雁,你根本不是听雪楼的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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