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循着声音方向跑向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只见地上是一滩红色的液体,有人上前抹了一下。
“还是新鲜的,估摸着也就这一两个小时。”
舒快打量了一下液体的量,如果这是人血的话,那这血的主人应该是没救的了。
大家赶紧在房间里四下搜查。
其实这个房间比较小,里面也只摆有几张椅子,一眼就能看个大概,也没什么其他好找的。
除了墙角有一台手机外,警察们将墙边的窗帘也翻了个遍,也没找出其他有价值的物品。
舒快和侯乐走到拿着手机的盛远旁边,孙朋旭也凑上前来,生怕有些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手机并没有密码,盛远手指轻轻在屏幕一划,就打开了手机。
当他翻开手机通话记录的时候,眼尖的舒快一眼就瞄到最近的也是仅有的三条通话记录的电话号码,就是祥宁派出所的接警电话!
也就是说,侯乐接到的三个电话,都是用这台手机拨出的,而这个号码的主人是金锟,那么,很有可能,刚疑似倒在血泊里的人也就是金锟!
盛远眉心一蹙,立马吩咐:
“马上将冯经理抓起来!”
“是!”
盛远的下属马上领命,四处找起之前还跟在盛远旁现在却不知去向的冯经理。
过了一会儿,才有两名刑警将惊慌失措的冯经理押了进来。
“盛队,刚我们守在外面,突然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想逃跑,我们就赶紧将他带回来了!”
“做得好,辛苦了。”
盛远眼神凌厉,直盯住冯经理,冯经理一下子腿软,整个人跪了下来。
“冯经理,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发生……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要跑!”
“我……我……我就是内急,想……上厕所。”
“你们公馆这里连个厕所都没有,非要你到外面去上?”
冯经理一个劲儿在打哆嗦,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侯乐想起在“过去”看到的一件事情,忙在舒快耳边用只有她听到的声量嘀咕。
“冯经理曾在泳池边的密道口来回出入过几趟。”
“有其他人吗?”
舒快也低声问起是否有人和冯经理一同出现,侯乐小幅度地摇摇头。
舒快一下看向冯经理,凛凛问道:
“我问你,孙警官第一次走后,我们来之前,你为什么要在密道里出出入入?”
冯经理惊讶得快要掉了下巴,不假思索就回答上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此话一出,他又懊悔不已,怎么就这么随随便便把事情认下?
“你到底进来做什么?是不是杀人灭口?”
舒快趁热打铁,威严的声音震得冯经理跪着的膝盖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坐下来。
“冤枉!冤枉啊!我没有杀人!我杀鸡都不敢,怎敢杀人!”
“那金锟哪里去了?”
舒快穷追不放,直戳问题核心。
“我不知道……不知道……谁是金锟银锟呀,警官!”
舒快见在这样的情况下冯经理嘴巴还密得很,硬是问不出个所以然,差点就要上前来一脚,还是侯乐暗暗扯住了她。
侯乐拿出自己手机,打开里面的录音机,第三次打电话来的那个声音就在房间里回荡。
“警官救命啊!碧泉公馆死人了!再不来就来不及了!”
在疑似命案发生地听到这样的声音,异常显得凄厉可怖,大家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管这个报案人是受害者本人还是旁人,结合地上的血红,拨打电话那刻他都应该是相当绝望的吧。
“这把声音你有印象吗?”
侯乐冷静地询问地上汗毛倒竖浑身战兢的冯经理。
“不认识……不认识……”
见在冯经理嘴上实在问不出个东南西北,舒快只好在室内踱来踱去。
按理说,他们这么多人一直在泳池边逛来逛去,这段时间一直没见到有人出入。而侯乐的异象中,在孙朋旭走后他们来前也没有见到可疑受害者出现,那就是说——
或许泳池边并不是唯一的出口,又或者这里还有其他密室。
舒快仔细打量着室内,地上的血没有拖动的痕迹,也许人是被别人架走的。既然外面也没什么走动留下的动静,那么很有可能人是在这间房间被移走。
侯乐看着冯经理,只见他老往前面瞥。
侯乐赶紧轻轻碰了碰舒快的手肘,她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是墙上的窗帘。
其实舒快之前也有点奇怪,这里是地下室,并没有窗,为什么这里会有窗帘?
只是这想法只在舒快脑内一闪而过,也许有钱人就是有这些癖好,有钱没地儿花,硬要浪费点多余的装饰,就没有深究下去。
这下被侯乐一提醒,舒快的警觉又被提了上来。
她走到窗帘面前,将窗帘猛地拉开,面前是一堵寻常的贴着灰砖的墙壁。
关于墙和密室,舒快曾在那个有易服癖的尚东家里就见识过,自然不会放过这堵看着正经的墙。
舒快左敲敲右摸摸,侯乐也上前帮忙试着这墙,当敲到其中一块砖的时候,整堵墙突然轰轰作响,然后就有一大片像门一样朝里面转动起来,舒快和侯乐赶紧往后退。
这里果然是别有洞天,冯经理看这里的秘密已被揭晓,脸如死灰。
舒快等门停住,赶紧抬脚迈向里面。
这里原来是另一个秘密出口,一直通到碧泉公馆后门那边。
舒快等人直追了出去,但是疑似人员早已秘密转移。
盛远连忙联系局里,让人从碧泉公馆一带的天眼追查开去,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车辆或人员经过。
还好他们找到了正确的追踪方向,很快就查出了一辆驶往海边的面包车。
通过一轮紧张的追捕,面包车上所有嫌疑犯已落网。
在车上,他们也搜出了金锟的尸体。
审讯的时候,舒快和侯乐也在旁协助,毕竟他们是接警的当事人。
起初,面包车里的人也是几条汉子,嘴硬得很怎么问都说不知道。
后来侯乐将报警的录音播给面包车里的人听,问他们知不知道这人是谁。谁知他们一听,尽都脸色大变,浑身发抖,不用怎么细问就全都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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