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收拾好东西准备进山。窦阿婆见状连忙拦住我们。说山里大,我们才来容易在里面迷路。死活叫来了村里的一个年轻人带我们进去。说是年轻人也是五十出头的人了。这个人叫姜狗剩。村里人叫他连山通。每次出去打猎,他都是一个人走。每次都打得比别人多。一听窦阿婆叫他带我们进山。立即回去背上猎枪,带上砍刀就过来带我们进山。
一路上老姜走在队伍的前面带着我们往深山里面走去。老姜话很少,我们和他说话,也只会回答一个恩或者啊。
山里没有路特别崎岖难走。气候特别潮湿,越往山里面走,雾气越大。我毕竟喜欢户外运动,体力还跟的上就是有点喘气,闷三也还行。就是胖子和小小已经喘得不行了。一路上胖子已经问了四五次什么时候开饭了。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老姜开口说道:“快走,中午前必须要走到前面房子那才能休息。要不然时间不够去下一个休息点了。”老姜说的是地方话。幸好四川甘肃的话有几分相似,听着虽然费劲,好歹还是能听懂。
老姜口里说的房子,是山里的老猎人修的房屋。提供猎人打猎休息的地方。房子里面有食物和水。隔一段时间会进来换新的食物。如果有过路的人进去用了食物放下钱就行了。当然这深山里也不会有什么人来。
我们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老姜所说的休息点。进去屋子我们四个都瘫坐在地上。老姜五十多岁的人居然气都不喘一口。老姜叫我们先休息,他去打水做饭。
老姜刚一走,闷三坐起来对我说:“二哥,这个人不对劲。”
我看了看门口,转头问道:“什么不对劲?”
“他一路趁我们休息的时候,在树上留了记号。”闷三压低了声音说。
我用脚踹了踹胖子,示意他过来。接着问道:“是不是多想了,他留记号也许是为了方便我们出去。”
闷三摇了摇头说道:“我注意看过,这条路虽然没什么人走,但是很明显是有人走过。一路上一些灌木有被刀砍断的旧痕迹。多半是他们打猎经常进出的路。这么熟悉的路为什么要做标记了。我们还小心一点好。”
我和胖子都点头默认。这时老姜打水回来了。胖子赶快上去帮忙做饭,怕他下药来个谋财害命。毕竟出门在外还是要防着点。我们身上的钱不多,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饭很快做好了,老姜依然不多话,只顾低头吃饭。我们见他吃了,也放心的跟着吃起来。这时老姜已经将碗的饭拔完了。拿着猎枪靠在一个角落坐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把饭吃完,把从人皮地图上描画下来的地图摊开看。我对老姜招招手说道:“姜大叔,你过来看看这个山你知道是什么山吗?”
老姜从墙角起身来到地图面前,仔细的看了半天说:“好像是鬼子山。恩对,是鬼子山。”
“姜大叔,你知道怎么去吗?”我见老姜知道这个地方接着问道。
老姜听说我们要去,直摆手说道:“我晓得,但是你们还是不要去的好。我们猎户打猎都不往这个地方去的。”
“为什么?那不成这个地方有鬼吗?”胖子拿竹签正剃着牙问道。
“你说对了,有鬼。有次村里的人追一只受伤的野猪闯进鬼子山,一进去就没看见出来。村里人又派人去找,谁知道去找的人也没有回来。村子里一下不见这么多人,村长就派人报告了县里,县里联系了军队,派了一个连的人带着军犬进去找人。你说怪不怪,一个连外加五条狗都不见了。部队的人不见了还得了。都出动大飞机去搜索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也不知道这个事怎么不了了之了。反正村里人是不敢再进这个山里。我可以带你们去其他山转转。这里不行。”
我一听还正想找什么借口甩掉你了。正好是瞌睡遇上枕头。忙对老姜说:“姜大叔,你带我们去边上转转,我们看看不进去。”心里想到了那里进不进去就不是你说了能算的了。你要是走那是最好的。
老姜若有所思,然后还是摇摇头。
闷三掏出五十块钱递过去,说“姜大叔,我们这么远来,就是为了看看这边的山水,如果不去这趟不就白来了吗?如果你怕危险,你给我们说说怎么走,我们自己去。你就不跟着冒险了。”
老姜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钱。接过来揣进兜里,然后才说道:“说好,就在外面看看。可不准进鬼子山。”
我们几个连声答应。我们随后收拾好东西跟着老姜向鬼子山走去。离鬼子山越近反而路越好走。我问老姜:“姜大叔,这怎么好像路好走得多了。这鬼子山有人住在里面吗?”
老姜摇摇头说“俺也不知道,这里俺们都不来的。”
“嘿,怪事呀。你看这里的灌木好像都没有。如果有人的话。这人还不少。”胖子气喘吁吁的也跟着搭话。
“连岐山,以前报道过有野人的出现。不会是野人吧。”周小小跟了上来。
“不会,如果是野人所为的。那数量一定不少。这么大规模的野人。国家肯定有所发现。”我马上否定了周小小的说法。
这时老姜停了下来。用刀指了指前面的山对我们说“前面就是鬼子山了。不能在往前了。再进去俺们就出不来了。”说完就把刀插地上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拿出烟锅装上烟自己抽起来。
闷三走到我的跟前对我说:“你看这么大座山我们从什么地方找?”
我往前看了看,摇了摇头说“这里太低了,看不出来什么。我们爬高一点。我看从书看的东西能不能看出点什么端倪。”
于是我们招呼老姜说这里看不太清楚要往山顶爬,好看个全景。老姜也不说话。起身把烟磕出来,把烟锅插回包里。继续领我们往山上爬。
幸好鬼子山不高。这边爬到半山腰。鬼子山的全貌基本能够看全了。我看了山势连连摇头自言自语说:“不对,不对。难道是我记错了。”
胖子一听我自言自语的在说些什么东西。连忙打断我的说话问道:“老二,什么不对?难道我们走错了不成。”
我把他们三个都叫过来,指了指前面的山对他们说“你们来看看,如果按风水上来说这里根本不适合葬人。这个叫鬼蟾吞月。这周围的山都连成一片,而单单着一座山孤立在群上之中,而山顶缺一口对着西方仿佛要吞掉落下去的月亮。这属于极阴之地。此地如果真如书上所说的话。葬在此处的人尸身将会不腐,会吸尽周边的亡魂。日久必生妖怪。”
胖子不信,将手搭在我肩上说道:“老二,不是我不相信,你说就你看了几个月的什么破书,什么地方也没看过。一来就说这里不可能埋人。那只有一种情况,这古人闲着没事把自己儿子杀了,做成人皮地图来和我们开个巨大玩笑。这个不是有病吗?”
我拍掉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对他说:“爱信不信,我也没说一定。我只是按书上说的来说给你们听。”
周小小怕我们吵起来,连忙制止道:“别吵,你们看我的想法对不对。这个南节王以前在青藏,对风水并不是很了解。藏人都实行的天葬。而土葬的藏人是反了大罪之人才会土葬。南节王觉得自己没有让国宝回到自己族人手里觉得是大罪,才把自己埋进土里。再加上害怕那只一直追杀他们的军队再次找到他们。就用了风水的反其道的方式埋葬自己从而来守护国宝。”
“好像这么一说就对了。嘿嘿,丫头片子看不出来。这次带你来还真带对了。那你说这个斗应该在这山里什么位置了?”胖子这家伙一看有戏,那脸翻的比书还快。
周小小朝我噜噜嘴:“我哪知道。这个还得问问我们大风水师。”
胖子一脸堆笑的看着我。那一脸的肥肉都快挤成一团了。说道:“老二,来说说。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我懒得和他计较指着蟾蜍嘴。:“如果真如小小说的。必葬蛤蟆嘴处。那里是整个风水进魂口。”
闷三见我说出了墓穴位置才开始说话:“既然二哥说了,这个地方日久必生妖气。我们还是小心点,大家都是第一次。别把自己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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