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那本安期生的手札就够让我吃惊的了,没想到这把奇形怪状的剑还有真么大的来头。
原来如此,是这么来的,这把剑里面还有这么大的来头,看来铸造这把剑的人一定是个大数学家了。
但是这把“黄金圣律剑”李唐两家有什么关系,除了就是有李唐两家先人带回来的,别的并没有什么。
“就这些了,可是我除了知道他是李唐两家的先人带回来的之外,还是不知道他和我们家里有什么关系!”我有些狐疑的问。
唐建华听我这么问,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你以为那个寻找神城的事情怎么样?”
我想了一想,回答道:“说实话,不太靠谱,要是真有那个神城存在,还有那些长生不老的人,先不说地球上早就人满为患,就是现在我们也不会是生活的这个样子,至于什么样子我也想不出来,总感觉是一种虚无飘渺的传说一般。话又说回来,自古以来发生了这么多稀奇古怪却又科学上解释不通的事情,还有最近几天我俗语道听说的事情也是匪夷所思,但就这把剑和这本书扎来说就够诡异了,所以又不能不信。唐将军,您说呢?”
我还是把问题个扔回去吧,我虽然不是什么无神论者,也不是鉴定唯物主义学者,但我还是比较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
唐将军见我又问回来了,于是对我说:“你不用很拘谨了,李唐两家世交了,论起来我比你父亲就大3岁,你就叫我伯父就行了,也不要什么唐将军什么的叫,从自己人叫出来就感觉这么别扭。另外,云馨那边你也不要什么唐小姐、唐小姐的叫,很生分,云馨也是,不要再加上敬称了,都是一家子人,就算不是一家人也是朋友了,不必这样。”
说完看着唐云馨那边,唐云馨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示出什么。既然对方没有表示什么不满,我也不再推脱了,还是问道:“难不成伯父还真认为那个所谓的申城事存在的?”
唐建华点了点头,对我说:“不是我相信,而是越来越多的证据逼着我相信的,除了我们手中的这本安期生的手札还有这把剑,就算放到现在,我们也没这么好的技术,何况是在冷兵器时代。这就足够说明一件事,还有其他的文明,地球这么长的历史,我相信不知我们这一代的人类文明,甚至还有其他文明甚至于外的文明。”
如果这话是从像我一样的小老百姓嘴里说出来或者是那些科学家学者嘴里说出来,我会习以为常,甚至是当做一个茶余饭后的消遣,可是是从一个表情严肃的军方高级将领嘴里说出来的,我把这件事情回去描述给别人听,估计会被人嗤之以鼻,甚至严重者被认为有妄想症精神不正常什么的。
“很惊奇会从我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唐建华笑着问,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
“不惊奇了,这几天给我的经期已经够多了,我都快要麻木了。唐伯父你继续说,你是相信这个虚无飘渺的传说的。”我诚实的回答。
唐建华接着说:“从我近20年搜集的情报来看,或者说是我从M国的特工人员截获的情报来看,M国是完全相信神城的存在,而且就是在我们的国内某个地方。他们已经确定了好几个地方,通过地上人员的偷偷探索和空中的间谍卫星的探测,的确这几个地方有宏伟的古代建筑或者说是有过人类活动过的痕迹。奇怪的是,我们派人去也是只是发现这地方曾经有过建筑之类的,和他们一样并没有在发现其他的。但是这已经够令人吃惊的,因为这些地方如果复原出来的话,规模宏伟甚至现代人倾国倾力不一定能建成。”
“真的有这样的地方,我怎么从来没有从报道或者是文章中见到过!”我问道。
“那是因为这些消息很隐秘,只有少数人知道,就算是媒体之类的知道些事情也会命令他们不得外传的。不光我们,就是M国也是一样。”唐建华回答说,“近些年从截获的情报上分析出,他们认为自己线索并没有错,只是所找的地方有些错误。他们坚信还有什么没有找到,比如说是地图或者是钥匙之类的,所以他们迟迟没有找到正确的进入到神城的方法。就在前一年,有人秘密提供给M国情报局一些有用的线索,说事先要找到这本安期生的手札和黄金圣律剑才行。所以他们加紧在国内活动,想要查到这些东西,才有了后来的一系列的事情。”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既然安期生手札在你们手上,你们就按照这上面的写的去寻找,先抢在M国前面不就行了吗,反正你们资料这么全。”
这个时候唐云馨说话了:“并不是像李先生说的这么简单••••••”
刚说到这里,唐建华瞪了她一眼,唐云馨不往下说了,我明白了,连忙说:“唐小姐,不,云馨,能这样称呼你吗?”唐云馨点了头,“如果你不嫌弃,你就直接叫的名字就行了,没关系的,我都叫了你的名字了。”
唐云馨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道:“从资料上看到你比我大一岁,我就叫你冰阳吧。”还好,没叫我冰阳就挺好了,“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们只从太爷爷的笔记上知道了要进入神城的确需要地图还有钥匙,可是地图不知道在哪里,钥匙不知道是什么。后来我们猜测既然黄金圣律剑是一起被带出来的,那么也许是一把钥匙,一次我们就去淄城找这把剑,才遇到了你。”
唐云新看着那本手札继续说:“另外就是关于地图了,太爷爷并没有提及在哪里,我们一开始想到爷爷去过那几个地方去寻找,但是找了所有的地方并没有,太爷爷画的那张地图上最后一个地方被直接销毁了,没法再追查下去。这个时候我们想到了爷爷带出来的那本安期生的手札,也许能从上面再找出一些线索,但是当我们打开,发现也不行!”
“也不行,是没有什么线索吗?”我问道。
唐建华这个时候说话了:“不是没有发现线索,而是上面的字我们根本不认识。”
听到这里,我拿起放在手边的那本安期生的手札,发现上面的字的确不是古汉字。中国现在的文字是主要是属于象形字和会意字,只有很少的错意字,例如“日”“月”等属于象形字,“武”“信”都属于会意字。中国的文字经历了结绳记事、河图、洛书、伏羲文王画八卦、甲骨文、金文、钟鼎文、大篆、小篆、隶书、行书、草书、楷书,在秦朝之前,因为很多字还没被发明,大部分都是象形文字。
所以到安期生的那个时代,仍然是以钟鼎文大篆为主,最多是秦小篆。因为我在大学主修的就是古文字方面的,更何况我们家中还有一个尊称为当代“古文字泰斗”的老爸,但是这上面的字我的确不认识。前面我说过,我也算是在行内能数得着的了,甲骨文金文什么的都不太能难住我,可是这下子我犯愁了。
上面刻的也是一些类似繁体方块字的图案,但是我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古汉字,否则被传出去还被笑掉了大牙。上面的子很是繁琐,也像是一种象形文字,因为有的看起来的确像是一种图画,但又不像。这到底是什么,我叹了一口气又放下了,我是无能为力,如果要是我老爸,兴许能读出个一二三四来。
“怎么样,你也看不懂吧!”唐建华笑着看着我,“当初云馨的太爷爷是哈佛大学考古专业毕业的,费劲多少力只是看懂了很少一部分,最后实在无能为力,不得不放弃。但是她在笔记中说过,如果他那个老搭档在这里,估计两三年就能研究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从他死后,这个字我们家就再也没认识的。”
我点了点头,问道:“唐伯伯就没有找人看看,这上面到底是写的什么!”
唐建华回答说:“我把这上面的文字都描下来,然后单独拿出几个字找全世界的古文字方面的学者专家去给解读,但是各有所说各有不同,很难采纳。后来我才知道,云馨的太爷爷活着的时候所说的搭档,就是你的曾祖父—李敬堂。”
“那就没有一个人能够比较系统明白的去阐述这件事情吗?”我好奇的问,这么难啊,岂不是世界上无解了吗!
“有,是你的父亲,我那个老朋友!”唐建华一拍手回答说。
是我老爸,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他做过这方面的研究,他的书里面也没有写过,因为老爸是古文字密码学方面的专家,我又是主修这方面,大学里很多教材都是他编写的,还有很多这样的书籍,因为考试之类的,他写的书都基本让我翻遍了,也请教过他很多关于古文字方面的只是,可是他从来没跟我说过有这么一种文字。
唐建华看我一脸疑惑,于是说:“这也是你父亲从来没有向你没有提起我的原因。你爷爷没提过是因为你太爷爷留下的话,不允许和唐家的人再来往,而你父亲不提示因为我骗了他,两者相加,造就了今天的这个样子。”
“您欺骗我父亲,您这么大的一个官,能欺骗他一个老学究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介书生,还架不住您这一拳头!”我想到父亲那种一脸书生气对上唐建华这种当兵出身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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