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让顽猫老实一些,我想出了个损招,我捂着她的嘴巴,在她耳边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强→_→奸你”
“唔唔,”顽猫一个劲的摇头。
“摇头?”我瞪着她。
吓得她慌忙地改为点头。
见状,我才满意地慢慢松开手,一松开,顽猫就大口呼吸起来,胸脯也因此剧烈起伏,红红的眸子瞪着我。
我向她拱了拱手,抱歉得笑了笑,“我也是没办法,你别当真,”然后伸头出门,确定没人后,才问道:“你觉不觉得跟在你爸后面那个打手有问题。”
“你最有问题。”她哼了声,回答。
“不是,”我苦笑,“你不觉得那个打手很可疑吗?他以前和子弹头有没有什么瓜葛?”
“子弹头?”顽猫转转眼珠子,随即反应过来,“哦,你是说豪哥啊。”
“你突然这么一问,还真是。。。。。。”她又说。
打手果真有问题?“'真是什么?”我问。
“龙哥这个人,这么说呢,我也不了解他,他的话特别少,在我的印象里,他对爹爹一直唯命是从,可他和我们小一辈人关系一直不是很好,尤其是豪哥,他虽然嘴上不说,可他看豪哥的眼神总是冷冷的。”顽猫整理了下思路,然后说。
我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低着头思索着,龙打手看上去是那种性格沉稳的人,如果他一直不满子弹头,那应该是之前和他有过什么大的过节,大的到了必须杀人的地步。
他会收手吗?如果破案人员来了,他必然暴露,那在此之前他会做出什么事?
看我不说话,顽猫也渐渐明白我的意思,她睁大了眼,看着别处似乎在思索什么,“你的意思是,龙哥杀了子弹头?”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这只是一个猜想。”
她不断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他对爹爹那么忠心,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
“这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真是凶手,为了保住杀人的秘密,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事情本来就是如此,人为了圆一个谎,就会撒下一个更大的谎。
为了保住杀人的秘密,就会杀更多的人。
“不会的,他虽然和我们关系不好,但也不至于这样,不会的。”她嘴里喃喃着,后退了几步,然后竟然跑出厕所。
我大叫不好,要是她把我向她打听龙打手或者我刚才欺负她这些事告诉伍老粗,我岂不是死定了?
我真是太草率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今晚偷偷溜掉不就好了吗,学人家当什么侦探。
我急忙冲出厕所。跑在走廊上,离客厅越近,我心跳就越厉害,心说伍老粗和龙打手不会就守在走廊拐口了吧,等我一出去,就先打我一顿。
跑到客厅我傻眼了,顽猫刚刚坐下,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慌慌张张跑过来的我,伍老粗说:“你搞什么飞机啊,怎么走在依儿后面,耍花样啊?”
她没告发我?
“没事,我这不就回来了吗。”说着,我看了龙打手几眼,他还是一副死人模样,板着脸站在长廊口前。
看他们貌似都不知情的样子,我默默松了口气,坐了回去,还偷偷瞄了顽猫一眼,她若无其事的玩着手机游戏。
她为什么不告发我呢?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呸呸呸,怎么可能。
后来,我和李宪清等几个人偷偷吃干粮的时候,把我的推测告诉他们,也说了龙打手一直不满子弹头的事。
李宪清点头,表示是应该提防他,毕竟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我心想你们慢慢提防,今晚我就和刚哥开溜了。看了看刚哥,他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正在享受这“好吃”的干粮。
哎,都是我太自私了,让人家淳朴的村民也卷进这破事来,不知道刚哥的家人此时在干什么,那个杀生刃和坎阳护仪阵还能不能起作用。
今晚回去后,我决定好好帮帮他们,帮他们改一改风水。虽然我学的不精,但多少也会有些作用,聊胜于无。等我在师傅那在多学些日子,一定会再来。
希望今晚没什么变故吧,我之前注意过了,镁光骑走了一匹马,还有两匹拴在门外不远的那棵树上。
这就是我们逃跑的保证。我简单计划了下,到时候回去小憩一会,到了凌晨两点,大家熟睡之时,我悄悄地去敲刚哥的门,把他叫醒,然后从一楼的窗户出去,骑马开溜!
可是,我半夜敲门,万一人没叫醒,先把其他人招来怎么办。
看来我得提前和刚哥打声招呼。
可世事难料,回卧室的时候,李宪清走在我后面,根本没有机会和刚哥说话,刚哥的卧室里楼梯口近,他比我要先进入卧室。
看着刚哥进入卧室,还和我说句晚安,我心急的要死,恨不得把我脑子里的想法,用心电感应一下子灌输给他。
我很想对他使个眼色,可李宪清就在我后面,他这人这么鸡贼,一定会发现的。
于是,我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刚哥关上卧室门。
接着,王老师也进入卧室。
走在走廊上,只剩我、小白和李宪清三人,我们的卧室是挨在一块的,李宪清这么有心机,怎么会可能不住在可靠的小白隔壁呢。
李宪清突然问了句:“小白,你今天说豪兄是被鬼害死,这是怎么回事?”
小白走在最前面,没有回头,“你们不是不信吗?”话语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色彩,如果把他的话全部录下来,估计可以给机器人当配音了。
我一直都深信此事是人为,可潜意识里又觉得小白是对的,毕竟以前和他相处,他的第二人格有多厉害,我是很清楚的。
“能说说看吗,你为什么会认为是鬼害的?”我问。
“直觉!”小白回答。
“这。。。。。。”我和李宪清都很无语。
我倒是挺希望是怨灵害得,那种东西虽然可怕,可也有规律可寻。
“小白。”我突然说,“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他没说话,于是我当他默许,继续问道:“为什么你现在一直是第二人格,那个小白呢?”
我话音刚落,李宪清稍稍侧过头看了我一眼,满脸狐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白说。
我感觉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
看来李宪清不知道小白有两个人格的事?小白为什么要隐瞒?
回到卧室,我把窗帘拉上,坐在床上,心里有些担忧,要是叫不醒刚哥怎么办,我可不想再多呆一天了。
要不我现在就去和他说?
说干就干,我轻轻打开卧室门,蹑手蹑脚的走出去,沿着走廊小心的走向刚哥的房间。
刚哥的房间里楼梯口不远,拐个弯就能同时看到刚哥房间和楼梯口。
我的头才伸出去一半,立马就缩回来,心里大呼:吓死爹了。
那个狗日的打手就坐在楼梯口。
想不到还有人看守,伍老粗想的还挺周到啊。
他没发现我吧,我靠在墙边用嘴呼吸着,怎么办?回房间在做打算吧。
回到卧室,我当一下扑到床上,把头深埋枕头里,心说这也太倒霉了。
莫名其妙就被拉来看风水,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人,我就像一片树叶,在这命运的风浪中漂浮不定,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弱者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所有的失败,都是当事者的能力不足导致的。
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都是因为我太废了!
设了闹钟,半夜两点的时候,我如计划那般醒来,可不是所有的事都按照我计划的剧本来的。
比如说半夜两点还坐在楼梯口的龙打手。
本来我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那么晚了,没人轮班,说不定他就睡着了。
现在看他那双能射出光的眼睛,我绝望了。
我悻悻的回卧室继续睡觉。
第二天醒来,感觉精神差极了,什么事都不想做,希望破灭后的无力感在一点一点地侵蚀我的筋骨。
有了前一晚的经历,我是开着台灯睡觉的,我看了一眼亮着的台灯,然后探过身子,往下甩手用力的拉关台灯。
我这一甩手,指甲一下子刮在台灯柱上,一声刺耳声过后,台灯柱一大片都被我刮掉漆,露出白白颜色。
这是?我现在心烦意乱,就抱着在超市捏方便面的心理,抱起台灯就开始刮。
不一会,地上掉满了黑黑的漆皮,台灯柱子已经完全被我刮白,看着这个柱子,我的手有些发抖。
扔下台灯,我跑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取出衣架,又开始刮起来。
衣架上的黑漆被我挂掉一大半后,我的手和脚都开始发抖,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这难道是?
我扔掉衣架,跑到落地式挂衣架那,发了疯似的刮起衣架的枝干。
地上掉满了黑黑的漆皮,我无力的倒在床上,眼神呆滞的看着眼前被我刮白的衣架枝干。
台灯柱子、衣柜里的衣架,还有这个落地式挂衣架的枝干,它们的材料的确一样。
都是用人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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