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头死后,我们互相猜疑,觉得谁都像是凶手。
自然也不敢再吃管家准备的西餐,可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我们还好,拿了几包密封的干粮,还偷偷在厨房煎了几个蛋,肚子不至于那么饿。
道袍男子他们似乎是自己带了粮食,可是量不是很足,到了晚餐的时候,锅盖头忍不住美食的诱惑,半柱香的功夫将晚餐一扫而尽。
道袍男子看了觉得很丢脸,丢下一句“'废物。”就拂袖而去。
他的确是去外面溜达了,可安排打手站在餐桌不远的地方,盯着我们。
我心说你盯了了一时,盯得了“一世”吗?一会睡觉看你们怎么办。
看着盘子里的猪颈肉,我的肚子又咕咕叫起来。
以前大哥请客,我吃过一次猪颈肉。
猪颈肉位于猪颈两边,因其稀少而珍贵,所以有“黄金六两”之称,此部位肉脂如雪花般均匀分布 肉质鲜嫩,入喉爽口滑顺,口劲适中。
好的材料经过好的烹饪,简直是色香俱全,就差味不知道怎么样了。这种东西摆在我面前,恰好我肚子饿的不行,然后还不能吃,这是何等的煎熬。
小白和李宪清已经去看电视了。
剩下我、王老师和刚哥三人在那大眼瞪小眼,明知道不能吃,可就是舍不得离开。
“吃点吧,这肉没问题的。”管家翘起嘴角道。
我们也是拿他没办法,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不好对他做出什么。
道袍男子对他也有些忌惮,毕竟打狗也得看主人,若他不是凶手,对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候他到雇主那一告状,估计够他喝一壶。
这晚餐实在是太煎熬了。
最后我一咬牙,猛地站起身子,凳子被我伸直的腿顶的后滑几尺,我说:“我也不饿。”然后就去客厅和小白他们一同看电视。
没多久,锅盖头也来到客厅,噗一下坐在沙发上,看着地板,面目呆滞,像是在为刚才自己的举动感到后悔。
吃了那么多东西,估计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我掏出李宪清给我的药丸,走过去递给他,说:“这是催呕丸,能让你把刚才吃的全部吐出来。”
听到我对他说话,他呆呆的转过头,看着我,然后冷笑着抖了抖肩膀,接着扭过头去,不再理我。
我凑,我此时真想一巴掌打过去,这逼人竟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栋别墅有两个门可以出去,道袍男子让打手把通向游泳池的那个门钉死,然后守着另一个门,这还不能让他放心,还一直盯着我们,连上个厕所都派人跟着。
而且动不动就威胁我们,说他认识很多条子,如果我们敢逃,就默认我们是凶手,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到我们。
我很纳闷,子弹头对他那么要紧,莫不是他在哪的私生子吧。
由于只能待在别墅,我们只好看看电视,打打电动,现在我看李宪清,也没觉得那么可恶了,毕竟在这种环境下,自己人再坏也是自己人。
这时候只能暂时放下以前的恩怨,团结一致。
打手一直守在通向别墅大门的长廊前,道袍男子此时也已经回来,他也待在客厅,管家在娱乐室打着桌球,旁边站着锅盖头,监视着他。
而我们这一行人,都在客厅看着电视
在消磨消磨时间就到睡觉时间了。
我琢磨着,晚上趁他们都熟睡的时候,叫上刚哥,偷偷溜回去。
至于李宪清和王老师,哎,人多目标大,顾不上了。
有一点我不太明白,要是动起手,小白对付打手绝对没问题,可他一直装作没事人,我们看电视他看,我们睡觉他也睡。
他似乎在等什么。
电视上尽是千篇一律的选秀节目,要么就是手榴弹炸飞机的狗血电视剧。
百无聊赖,我胳膊肘顶了顶李宪清,问道:“那个穿着道袍的人到底是谁?”
李宪清闻言有些愕然,这些天来,我一直都没给他好脸色看,话也不愿多和他说,此时竟然主动说话。
他想了想,说:“道上的人管他叫伍老粗,他是东北人,没什么心眼,口直心快,大大咧咧,加上他的风水造诣也不低,很快就混出了名堂,结交了不少朋友,我来的时候看到他也觉得奇怪,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物把他给请来了。”
“你也不知道谁是雇主?”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有什么奇怪的,有些雇主就不希望被别人知道,就会请来中介人。”李宪清往后靠了靠沙发,“我只知道他们都管雇主叫琛哥。”
琛哥?他这么一说我也回忆起来,送我们来的司机也提过琛哥这个称呼,伍老粗和管家也提过。
琛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听着有点像黑社会。
肚子饿就喝水,这是刚哥教我的。别说,还挺有效,肚子一叫,我就喝一口,一叫就喝一口。
肚子是没那么难受了,可膀胱就有点受不了。
我感到尿急,站起身子准备上厕所,结果被伍老粗叫住了,他大声问道:“你要去哪?”
“上厕所啊,难道是去撸管啊。”话一出口,我就感觉不对,我怎么会说出这种没节操话,今早被他质问时,我也说了类似的话。
感觉这话没经脑子,很自然的就说出来了,说的时候没觉得多奇怪,说完了才觉得不对。
伦理之魄丢失的缘故吗?
也不知道伍老粗哪根筋不对了,他竟然让顽猫来监视我,不让我偷跑。
我指了指顽猫,然后苦笑了下,说:“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要上快上,不上坐下。”他说,旁边的顽猫的俏脸顿时泛起红晕,轻轻地推了推伍老粗,娇嗔道:“爹!”
“爹这不是腾不开身子嘛,这里那么多人要爹和小龙看着,黑米也在看着管家,要不你和黑米换,你去看管家。”
小龙估计就是站在长廊前的打手,黑米自然就是锅盖头了。
顽猫一想起管家那副阴险狡诈的模样,就不由打了个寒颤,一个劲的摇头。
“那就去看着那个草包,别让他耍花样。”
墨迹半天,顽猫才一万个不情愿得站起身,走到我旁边,说:“呐,你可别耍花样,不然#8943;#8943;不然我阉了你。”
我无语。
一楼厕所离客厅不远,没走几步我就进了厕所,这厕所和二楼那个有点像,也是没有男人尿尿的小便池,两排都是用塑料隔板隔开的马桶便池。
我进去后,顽猫也跟了进来。
“喂,你进来干嘛”
“看着你啊。”她说。
“你就不能在外面看着啊。”我有点无奈。
她脸一红,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当然不行,要是你偷偷从窗户钻出去怎么办。”
我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只好把话咽回去。
于是我转过身,掏出家伙。
尿尿的时候被别人看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明明很尿急,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过了一会,估计是等的不耐烦了,后面传来她的声音,“喂,好了没有?”
“你看着我,我。。我尿不出来。”我尴尬的说。
“你。。。。。。”
“你先站远一点吧。”
终于,我清空了膀胱里的内存。
一出隔板,视线就和她对上,她慌乱的把目光移开,“好了?好了就快回去。”
“看你还听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脏。”
顽猫一愣,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我补充道:“你上厕所不洗手啊,走什么走。”说完就走到洗手池洗起手。
她没有说话,透过镜子,我看到她楞在原地,那表情很好玩,有点生气又有点无奈,还参杂着点好笑。
洗完手,我抖了抖手臂,走到厕所门口,回头说道:“走啦。”然后还小声补了句“偷窥狂。”
声音虽小,可这妮子耳朵利得很,一听不干了,她大叫道:“你说谁是偷窥狂?”
我转过身,对她耸耸肩,扁着嘴做了个鬼脸,然后就走了出去。
“你!你等等,把话说清楚。。。。。。”
走到外面,我突然想起个事,可以通过她打听打听那个打手的事,问问他和子弹头有没有过节。
于是我停下脚,转过身子。
结果和快步跟上来的顽猫撞个满怀,不知道撞到了哪,只觉得很软,像撞在棉花糖上。
她本就微红的脸,此时就变得更红了,“你干嘛呀。”
我看了看周围,这里客厅看不到,于是我立马抓起她的手,把她拉进厕所。
她没想到我会这般,吓得花容失色,估计是以为我要干嘛她,张着嘴就要大叫。
要是被她喊出声就大事不妙了,我赶紧抬起手捂住她的嘴,我有点着急,力气使得有些大,一下子把她顶到墙边,她后脑勺还磕到了墙。
“唔唔。。。。。。”被我捂住嘴,她自然喊不出声,我正想跟她解释,不料她竟然流出眼泪。
见状,我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只好左手手指竖在嘴前,说:“嘘!我有件事要问你,你答应我不喊,我就放开你。”
她唔唔了两声,眸子因为流泪而发红,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于是,我慢慢松开捂住她的右手,谁知手才离开几厘米,她一吸气,又想大喊。
我反应不慢,立马又捂住她。
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想出一个损招,我在她耳边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强←_←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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