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楚渝说的一样,三天之后,侯府的守卫就撤光了,而李彦望的信也到了。
这是李彦望的第三封信,之前的两封都被楚渝销毁了,再一再二不再三,这封是要给容婴看的了。
昨夜两人一番云雨,容婴又早起给人义诊,现在正吃完午饭睡觉。
楚渝坐在床边,看着这人睡觉的样子,倒是不舍得打扰。和衣躺下,将人搂在怀里,手也不老实,时不时把玩容婴的手,不是拨弄一番过长睫毛,倒是有趣。
如此过了好一段时间,容婴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被迫从睡梦中醒来。
容婴挥手打开贴在脸上的手,皱着眉头真开眼,果然看见这无良商人,微怒道“你不让我睡觉,究竟想做什么?”
楚渝低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又觉得不过瘾,压着他好一顿亲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
容婴小喘着,手脚有些软,眉宇之间写着不满“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要浸猪笼的。”
这人真是惯会折磨人,把自己叫醒了,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吗,昨天难道还没有满足他?要知道,自己现下腰还是酸软的,就是后庭都还有戏不适,这可都是拜他所赐啊。
“在下落是被浸猪笼,先生也是要陪着的,黄泉路上如此黑暗,如此孤单,先生舍得再下一个人吗?”
容婴哼了一声“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若是走了,这楚府就是我一个人的,你以为楚淋还能拿我如何么?”
楚渝嗯了一声,说道“是,先生舍得在下,可是在下舍不得先生啊,故而先生是不死,那在下就是死,也要从黄泉路上回来的。”
自己这楚府本来也就是他的了,就是他不喜欢,也想要把这给他。楚渝能给容婴的,容婴也正好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家吗?
容婴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反驳,问道“把我叫醒有什么事?”
这人最是疼他,这一点就是不说容婴也知道,故而若不是真的有事,是绝对不会把他吵醒的。
“先生这般聪明,在下想瞒您什么事都不行啊。”楚渝笑,点了点他的鼻尖。
容婴正气他呢,当然没心情和他说这些废话“快说,不说我睡觉了。”
“李彦望来信了,邀先生廿十三那天戌时,在南山断崖上见面,一来是向先生赔罪,二来是把先生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先生。”
容婴立马就来了精神,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楚渝重新将他搂在怀里,拍拍他的背,示意他别太激动“今日不过十七,还有六日,足够我们做足准备。”
他可不相信这人会信上说的这般有诚意,这么多年的计划,难道还能再这最后的一环突然改变吗?不可能,定是在谋划什么。
容婴点点头,顿时也就不困了,等了这么久,终于把他给引出来了,真是不枉费之前的努力“这一次,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楚渝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心里却不想让他动手。杀人的事情他自然会代劳,只是橙衣还没有调查清楚,背后的那人,他还真是拿不准究竟是谁。只希望不是他想的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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