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的,看到布加迪威龙驾驶舱里,那一双凌厉的双眸,酥玉的心中就有些想逃,
“我去摆碗筷。”
霍诉进入房间,第一眼没有看到酥玉,心里有些不高兴,质问管家,
“不是说她起来了吗?”
管家点头,“是啊,酥小姐在餐厅,摆碗筷呢。”
“她身体虚弱,你怎么能让她去干活?”
霍诉一下子急躁起来,拔腿就往餐厅走。
管家这张老脸布满了委屈,他是不想让酥小姐去摆碗筷啊,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先生您不是就回来了吗?
霍诉进入餐厅,看到酥玉低着头摆碗筷,他都进来了她连个头都不抬。
“咳咳……”
制造了一点声音,来表示自己的存在。
酥玉这才不得以抬头,装成才知道他回来的样子,“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不知道?”
霍诉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无奈,几步走到酥玉身边,一把拉起她的手将她纳入怀中,
“为什么看到我要跑?”
酥玉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跑什么啊?”
“还当我没看见?”
他明明看见这丫头看到他回家,转身就进了厨房,现在又一副她刚刚看到他的样子,不知道在搞什么。
“看见什么,我在摆碗筷,你回来了我不用把碗筷摆好,让你吃午饭吗?”
酥玉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无意抬头,却看到他额上的汗,
“外面的天很热吧,你怎么想着回来了?”
霍诉握着她的手,觉得她的手没有昨天那么凉了,这才安心了一些,
“陪你吃午饭。”
酥玉微微一笑,“好,我去盛饭,你歇着。”
她带笑转身,盛饭的空挡,细细感受着霍诉残留在他手中的温度,眸色,略显恍惚。
无论如何,她想好好陪着霍诉这剩下的十个月,也算为她以后的人生,多添了许多快乐欢心的回忆。
席间——
酥玉夹了一块鸡肉给霍诉,“多吃些。”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为霍诉夹菜。
礼尚往来,霍诉挑了一块最大的给她,“你也是。”
她回以微笑。
手,却被霍诉一把抓住,他一下子站起来,隔着桌子弯腰,捧起酥玉的连,一下子吻了下去。
虽有饭菜的香味在二人唇齿间流转,但是霍诉却尝到了一丝甜味。
他捧着她的脸,望着被自己吻红的双唇,却不说一句话,看的够了,才做了下来,继续吃法。
吃过了午饭,酥玉留他在迷迭园睡一会儿再去。而她,则在霍诉睡下之后,起身去给他熬了绿豆汤。
大概两点钟的时候,她的粥也熬好了,凉了一会儿,正往保温杯里面灌绿豆汤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是酥桀打过来的,
“小桀,有事吗?”
那边的酥桀先是哈哈大笑两声,接着兴奋地说道,“姐,我要告诉你一个让你高兴死了的消息,你可要听仔细了。”
酥玉失笑,“什么消息,还让我高兴死了?”
“阿泽哥来了,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呢。”两秒之后,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温柔纤弱的声音,“小玉,我是阿泽。”
咣当,啪嚓!
酥玉握在手中的手机和绿豆汤同时掉落在地上,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刚才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
滚烫的绿豆汤撒在脚背上,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
“小玉,小玉,你怎么了,小玉,你怎么不说话,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章泽期待而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边持续传来,如同冷冷的冰雹一样打在酥玉的身上。
“……”
手机泡在绿豆汤中,已经进了水,关了机。
身后,传来霍诉略带睡意的声音,“怎么了?”
酥玉木讷转身,眼神之中还残留着几分惧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已经多了几分泪珠。
“这是怎么回事?”
厨房的地上一片狼藉,绿豆和汤洒了一地,手机泡在汤里,而酥玉,裙子也湿了一大片,白皙的脚背,也红了一大片。
这是烫着了。
霍诉小跑着过去,二话不说就将她抱了起来,进入卧室。
“别怕别怕,不痛的。”他一边在浴缸里面放凉水,一边安慰着酥玉,“把脚放在冷水里就不痛了。”
黑如墨色的双眸中,全然担忧。
管家闻声赶来,也是一脸不解,“先生,这是怎么了?”
“叫医生啊。”
霍诉朝着管家吼了一声,把酥玉抱在了放满了冷水的浴缸之中,这是缓解烫伤疼痛的最好方式。
他手一捧一捧的将凉水洗刷着酥玉被烫伤的肌肤,动作不甚温柔。
激凉的水触及皮肤的那一刻,酥玉才缓过神来,
“少爷,我……这是怎么了?”
霍诉一听这话立刻就火大了,责骂着酥玉,“你不想活了,拿刚烧出来的绿豆汤浇自己身上。”
骂了一句他不解气,继续骂道,
“这迷迭园的佣人不够你用吗,要说不够我立马就派一两百个过来,看你还要不要自己动手。”
她只是想亲手给霍诉煮绿豆汤而已。
酥玉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被霍诉骂也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
虽是这绿豆汤凉了一会儿,可这毕竟是六七十度的温度,浇在身上,却也是够受的了。
酥玉也是现在才觉得腿上下像是拿烧红的铁锤砸了一样的疼,疼得她牙床都在颤抖。
霍诉用凉水给她浇了十多分钟,“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不是太疼了。”酥玉伸手拉了拉霍诉的衬衫,“蹲这么久你快起来吧,我已经不是很疼了。”
霍诉呵斥一声,“闭嘴。”
好在医生很快就来了,马上给酥玉消毒,包扎,一系列弄好之后,又开了药,亲自交给霍诉,
“先生,这药一天三次涂抹,一个星期就可以痊愈。”
霍诉接过药,说了声好,转身进入房间,坐在床边,黑着一张脸看酥玉。
她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先认错,
“我知道是我错了,以后我做饭的时候小心一点,保证不烫伤自己好不好?”
不要这么看着她了,她都不好意思了。
霍诉哼了一声,言语不满,
“你怎么这么羸弱,动不动就受伤?”
酥玉有些委屈,她也不想的啊,那个电话来的那么猝不及防,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霍诉刚想说什么,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刚刚接起,方林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先生,您现在在哪,您忘了我们下午还要……”
“有事,不去了。”
他直接挂断电话。
“你有工作的话就先去忙吧,我这都已经伤了,你守着也没用啊。”她翘了翘自己的脚。
霍诉又是一声怒斥,
“你给我闭嘴,好好休息。”
随之,他一把捂住了酥玉的眼睛,强迫她睡觉。
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内。
酥桀关心的问,“怎么样啊,姐说什么了?”
这阿泽哥的神情,有些不对啊。
章泽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小玉在哪里,我要去找她,她出事了,她一定出事了。”
章泽是今天上午来到霍市的,但是他怎么打酥玉的电话都打不通,无奈之下他只好来找酥桀帮忙,恰好酥袅袅也在这里。
章泽就借了酥桀的电话给酥玉打,可是他听到的内容,却让他忧心忡忡。
酥桀赶紧拦住他,
“姐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她什么都没说,我就听到了一声很大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声音了……”章泽的神情很是痛苦。
“该不会是,霍先生正好在身边吧?他听到你给姐姐打电话,所以很生气,然后摔了东西,夺了手机,然后……”
一旁酥袅袅的话,让章泽更是心急如焚,往外走的力量,越发的大。
“二姐,你别说了。”酥桀不满的喝了酥袅袅一声,又劝说着章泽,“阿泽哥你冷静一点,你现在知道去哪里找姐吗?”
章泽挣脱着酥桀的力量,以往温柔的表情已经不复存在,“我不管,就算是把霍市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找到她。”
“阿泽哥!”
章泽死命的挣脱着酥桀的桎梏,“你别管我,我要去找小玉,她现在一定在受苦,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把她救出来,你放开我……”
章泽因为太气愤,气急攻心,一下子头晕了起来,浑身没有力气。
酥桀趁机将他放倒在了沙发上,“阿泽哥你先别激动,我会替你去找姐姐的。她是我的姐姐,我比你关心她。若是那个霍诉真的是欺负姐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章泽紧紧地抓着酥桀的手,“小桀,拜托你了。”
“你好好休息。”
离开了章泽的房间之后,酥桀和酥袅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二姐,你到底想做什么?”
进入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质问酥袅袅的真实目的。
酥袅袅一脸无辜,“我做什么了?”
“刚才在阿泽哥的房间,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姐在霍诉身边受尽了苦头,你这不是存心让阿泽哥着急吗?”
酥桀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脸的埋怨。
酥袅袅一下子急了,怒意冲冲的看着酥桀,“你有没有搞错,我才是你的亲姐姐,我们才是同一个父母,你为了两个外人,这么指责我。酥桀,你脑子有问题吧?”
酥桀也同样怒视着酥袅袅,“我脑子没有问题,对于我来说,酥玉也是我的姐姐,和你一样的姐姐。阿泽哥又是我的兄弟,又是我的姐夫,我自然会关心他。倒是你啊,平时根本不待见玉姐,现在却一副为她好的样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酥桀!”
酥袅袅哀怨的拍案而起,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一下子充盈起了泪水,眼泪就像是珍珠一样往下落。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吗?这一次酥家危机,酥玉拿出了十个亿救酥家,我知道那是她的全部身家,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啊?再怎么说我和她也有些血缘关系,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在霍先生家中受苦不管吗?”
越说越委屈,眼泪也越流越多,粉色的嘴唇因为气愤和委屈都在颤抖。整个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酥桀看到她这幅样子也有些怀疑,“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酥袅袅擦了把眼泪,啜泣几声,“我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坏人,酥玉毕竟姓酥,又是我的姐姐,平时我不待见归我不待见,可是我怎么容许别人欺负她呢?我也有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酥桀没有想到酥袅袅是这样想的,一时之间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愧疚,
“二姐,对不起。”
酥桀略带歉意的拿了纸巾给酥袅袅擦眼泪,
“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二姐,你让我感到很意外,也很开心。”
酥袅袅啜泣着,泪眼朦胧的看着酥桀,“小桀,其实我到现在心里也是憎恨酥玉的。可是,可是她在霍诉身边太受苦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和章泽合力,将她救出来吧。”
她这幅样子,酥桀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给酥袅袅一个承诺,“好,若是她真的过得不顺心,我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
“只是阿泽哥的身体状况虽然有些好转,但是还是不能受到刺激,所以姐你千万不要在阿泽哥面前说玉姐过得怎么不好了。”
算是祈求吧,就算酥桀知道酥袅袅是担心酥玉,但是酥玉的近况,还是不要和章泽说得好。
章泽是很爱酥玉的,若是听到她过得不好,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我知道了,小桀我听你的,我就是太担心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的。”擦干自己的眼泪,酥袅袅往门外推着酥桀,“你现在快去打探酥玉的住处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看到酥袅袅终于知道为酥玉着急,酥桀的心里很开心很感动。
对了,这才像是一家人嘛。当初爸爸把酥玉弄丢,已经是很对不起她了,现在她回来了,酥家的人自然要好好对她才是。
“姐,你别担心,我这就去。”
他刚要准备走,酥袅袅嘱咐了他一句,
“我听说这霍市有一处迷迭园,是霍诉霍先生的住处,你去那里看看,说不定酥玉会在那里。”
酥桀说了声好,转身离开了酒店。
—迷迭园—
酥玉被霍诉强迫着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多,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转头,就看到霍诉敲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处理公务。深邃的双眸,满满的全是认真,棱角分明的坚毅脸颊,微微绷紧,粉白色的嘴唇也微微抿着。修长有力的十指,在键盘上,敲击出干脆利落的声音。
他今日,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口半卷,领口微开,露出精装的胸膛来,虽是肆意慵懒,却依旧不乏野性和狂霸。
安坐,亦有雷霆万钧之势。
酥玉看的入了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仿佛在欣赏一幅极美的画卷。
处理完公务告一段落的霍诉,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看着自己,他抬头,正好和酥玉那一抹目光相对。
那一道目光,温柔而不乏炽热,沉静却不乏灵动。
霍诉的心尖,仿佛是在被猫爪子挠,被羽毛轻抚,被指甲滑过一般,轻微的痛轻微的痒。
时间,在两人四目相对中,一分一秒划过。
直到酥玉将觉得眼眸酸涩,眨眨眼,才发觉自己已经盯着霍诉看了许久,而且还被他抓了个正着。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尴尬收回目光,而是微微一笑,
“现在,几点了?”
她话语轻柔,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静。
霍诉垂眸,将时间报给酥玉,“五点四十了,怎么样,伤口还痛吗?”
“好多了。”
她轻笑着从床上起来,霍诉起身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背后,让她舒舒服服的靠着,
“饿吗,我让管家送一些吃的上来。”
酥玉摇头,“不饿。”
她只想这样静静地呆着就好。
“少爷,放一个歌听吧。”
他点头,手指在键盘上移动,抬眸问她,“想听什么?”
“什么都好。”
他不再言语,不多时,钢琴曲从电脑中传来。
是李斯特的《爱之梦》,一首极具浪漫主义色彩的钢琴曲,曲风欢快明亮,听来让人很是舒心。
酥玉仿佛看到一个个跳跃的金色音符,在整个房间里旋转,如同落日余晖下波光粼粼的溪涓,散发着闪闪的金点。
不知不觉间,酥玉脸上的笑容,越发放大,柔和了起来。
真诚,而发自内心的笑容。
是霍诉从未见过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笑,很是迷人。第一次见,他便爱上了酥玉的笑容。
脑海中,心里,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就让她这样,一直笑下去。
钢琴曲毕,酥玉脸上的笑容却未曾消散。短短的几分钟,让她感觉很轻松,仿佛一切烦心的事情都烟消云散。
宁静,才是她的归属一般。
“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听音乐会了。”
霍诉和上电脑,走到床边坐下,面对着酥玉,一手抬起轻抚她柔顺的发丝,“等你伤好,我带你去听现场。”
酥玉却摇头,
“不用了,这电脑上听得也不错。”
她为了中午那个电话而忧心忡忡,很担心自己一出去就会撞见章泽,到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做不到,她做不到,当着章泽的面说自己爱的是别人。
即使她已经决定要离开,可是却依旧无法做到伤害章泽。
许是她受过的伤害太多了,太了解被伤害之后的痛,就不想让别人在尝试了。
“少爷,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酥玉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所以转移了一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霍诉点头,“问。”
她的目光,垂落在霍诉手指上的琥珀戒指上,“这里面,究竟是什么?”
“一种药。”
他的手指,轻抚着琥珀宝石。
其实这个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这段时间相处以来,酥玉想必早已经知道他身体不对劲,那枚戒指里,肯定是对身体好的药。
看似回答,其实和没有回答一样。
酥玉追问,“这药是治什么病的?”
“丫头,你只让回答你一个问题。”
他挑眉,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狡黠。
“我……”
酥玉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卧室,敲门的声音响起,管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先生,外面有一位叫酥桀的先生,想要见酥小姐。”
酥玉的手,一下子变得很冰凉,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眼神躲闪,语气结结巴巴,
“啊,是……是吗?”
霍诉很敏锐的听到酥玉语气中的不对劲,微抬眼眸,语气淡漠,
“请他进来吧。”
“这个……”酥玉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了声,“好。”
管家出去到令人进来这段时间,酥玉的脸部表情,一直是僵硬的,内心充满了不知所措。
酥桀来的目的她大概猜到了,可是……
带着惊慌失措的目光偷偷望着霍诉,却正好撞在了霍诉的目光之上,她急忙慌忙躲闪。
“你脸色,很不好。”
霍诉狠敏锐的发现了酥玉的不对劲,关心的问道,“伤口在痛吗?”
“嗯,很痛。”
无奈之下,酥玉只好拿了脚上来做借口。
可是被子下面的手,已经紧紧地缩成一团了。
心中一直在祈祷着,酥桀来找她不是说章泽的事情。不然,霍诉一定会震怒的。
虽然霍诉给了他解药,但是他不喜欢酥玉在他面前提起章泽,若是让他知道,章泽来霍市找她了……
“先生,酥小姐,酥桀先生到了。”
酥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弯弯的秀眉一下子紧紧蹙了起来,眉眼下压,担忧的神色异常明显。
站在门口的酥桀,看到酥玉的样子,却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酥玉见到他都这一副愁苦的模样,还不定在这迷迭园中受了多大的难处。
“你的手很凉。”霍诉只是不经意一碰,却发现酥玉的手如同冰块一般。
蹙眉,犀利的目光,掠向门口的酥桀,这酥家的人对她不好,不知道这酥桀找她又是什么事?
酥桀嗤笑,语气中,多了几分火药味,
“姐的手在酥家,从来都是热乎乎的。”
霍诉又是何许人也,这小小酥桀的话他难道还听不出来,犀利的眸子越发深沉了几分,
“你没来之前,她的手,同样暖和。”
酥桀蹙眉,语气之中多了几分质问,“霍先生的意思,是姐姐不想见到我吗?”
霍诉并不想与他逞口舌之快,他只担心酥玉,目光落在酥玉冰凉的手指之上,拇指轻抚几下,
“有什么事,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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