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特意的营造了些气氛,晚餐是在家里吃的,我做了几个他喜欢的菜,而且,而且我就穿着在网上购买的一套情……情趣内衣。”
闫丽声音很轻,似乎是怕车外的行人听见一般小心。
我发现今天闫丽特别害羞,和平时在公司里冷艳的我行我素完全不一样。
“我含情脉脉的问他,腿上的拉伤好了没有,他好像有点儿惊慌,结结巴巴的告诉我好了。我在他面前撒娇,坐在他腿上,在他耳边说我们的新婚之夜还没过……”
闫丽顿了一下,这才又道:“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清晰的记得他的身体当时抖动了一下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我还很关心的问他怎么了,他把我推开,说没事儿。我一厢情愿用当新娘那天的喜悦心情对他暗示我去冲凉……”
听到这儿,我瞬间有点儿冲动,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流向了我小腹下的那一点上,它倏然膨胀。
舒缓的钢琴曲早就播放完了,车载播放器正按照程序循环播放存储的音乐,这会儿恰恰是一首激清澎湃的歌曲。
车内空间的气氛有些活跃起来。
“呃,那个,那个啥,你们夫妻间的那点儿事你可以省略不讲,我怕太刺激,我流鼻血也就算了,万一我冲动起来,后果很可怕的!”
听起来我像是在对闫丽调侃,但事实上我知道我说的是心里话。
当面听一个美少妇讲述她和她前夫如何啪啪啪的,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得住体内雄性荷尔蒙强烈分泌所带来的冲动。
闫丽的话被我打断,她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在我身后娇嗔:“说什么呢你?美的你吧!你以为我会对你讲什么?哼,刘浩,你思想很龌龊!”
“我思想龌龊?”我忍不住辩解:“不是,我说的是实话,按你刚才说的,那冲完凉不就是,呃,那点儿事嘛?”
闫丽的声音里又充满了落寞:“是的,如果他要是个正常男人,那接下来就是……可是你猜怎么着?等我冲完凉,第一次大着胆子披着浴巾出来,走到卧室里,他却自己喝完了两瓶红酒,正躺在床上呼呼呼的大睡!”
“我去!”我再也没忍住那种心底蹿上来的一股酸溜溜的情感:“丫有病吧?这时候怎么能喝醉了睡着呢?不是,我是说要是换做我,保管生龙活虎等着你……呸呸呸,我这臭嘴,我可不是有意占你便宜,我就说说正常男人应该有的行为……”
闫丽大概也习惯了我的嘴贫,这会儿没理会我。她似乎沉浸在某种悲痛之中。
车子顺着路又拐了两个弯,我突然透过前挡玻璃看见路边有个巨大的广告牌,天宇装饰有限公司几个大字下面是一副色彩鲜艳的广告画。
“咦?以前柴油机厂那个破旧的大门呢?”我透过车窗四处张望。
“早就拆掉了,以前的柴油机厂被划分成了两大块儿,分别被两个开发商拿在手里开发,咱们要去的是右边这条路。我听说,厂房也被拆掉了,就只剩下一幢办公楼楼做了开发商的临时办公和售房部。”
闫丽在我身后轻声道。
按照她说的,我连忙将车转上了右边这条路,果然刚刚转过弯就远远看见一幢灰色的旧式办公楼矗立在一片未建好的钢筋混凝土之间,特别的显眼。
眼看着目的地就快到了,可闫丽的故事还没讲完,我心中那个最大的谜团还未解开,我生怕到了地儿闫丽给我来个“且听下回分解”,于是连忙催促:“别停别停,你继续!”
这句话说完,我的心中蓦然升腾起一阵悸动。
和潘玉在一起同居的三年,我最喜欢听得就是她说的这句话――每一次我俩做,一到了关键时候她总会闭着眼睛不停地这样催促我。
闫丽的话打断了我充满激清的回想。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一夜我实在泪水的陪伴下度过的。我一直再想,难道是他不爱我?可除了夫妻间的这点儿事,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我又丝毫找不出来他不爱我的迹象,最后我突然惊愕,一个我不愿有的想法钻进了我的大脑,他有病!”
“他有病”这三个字儿是闫丽一个一个清晰吐出来的,我能听出来,语气里有她绵绵恨意!
“有病?有啥病?”第一时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他有病”的含义,但这句话一问出,我立马有些后悔。
因为几乎就在同时,我已经明白了闫丽的前夫有什么病!
“还能有啥病?那种羞于启齿的病呗!”时过境迁,岁月洗涤,闫丽除了心里还有恨意以外已经变得能坦然对待。
我以为我的想法是对的,于是愣头愣脑道:“现在医学很发达了,到处都是治疗那啥男人那病的,不是,咱们要是早点儿熟悉,这事儿你告诉我,我就能让你性福!”
“刘浩,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女人了?”
闫丽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我一愣,随即明白她误解了我的话。
“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可绝对没有耍流氓的意思!”我连忙辩解,这可事关我高尚的人品:“我的意思是,我家祖传中医,我会医术,什么阳委呀早、泄呀乱七八糟的男人病我都能治。咱们要是早成为换心的朋友,我不就能替你前夫治好病,然后你不就性福了嘛。嘿嘿。”
不管怎么说,和一个美少妇讨论有关性的问题,我还是觉得比较暧昧的,身体里荷尔蒙分泌显然比平时多,也就兴奋一些。
我这么一解释闫丽刚刚激动的心情这才平复了一些,却是又长叹一口气:“你理解错了,他不是你说的那种病!要是那种病倒好了,我也不一定会和他分手……”
“啊?”这下真是轮到我无比惊讶了:“不是那种病?那,那还能是什么病?”
在我印象中,男人不近女人,而且是绝对能撩起男人浴望的美女,那就只能有一种解释,他的身体器官,说白了就是老二出现了问题。
突然,一个念头滑入我的脑海:难道公司里关于闫丽和他前夫三个月婚姻就离婚的传言中,第三种传言是真的?
第三种传言,闫丽的前夫是弯的!
“那天晚上,我最开始的想法也以为他是你说的那种病,于是我克服自己的羞耻心,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