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门当然不能受得了好兄弟的杀人目光,低下头数有几只蚂蚁在脚边走过。心里面,被像师傅训了一天的徒弟。
恰好柳师叔来了,这也缓解了王门的愧疚心。
“对不起,师叔临时有事,来晚了。”长辈就是有素质,一来就给晚辈道歉。
张小闲心想,这柳师叔人很好,应该不会向着郝懒的,我若加把力,有可能可以赢得。
“现在可以开始了,张小闲,请吧。”
张小闲被郝懒的话,拉回进了现实。“等一下,我要求3局2胜的。”
跟换比赛秩序,以求博一下,这就是现在张小闲的算计。
“那好,我答应。”柳师叔看到郝懒点头表示同意,也就允许这场决斗。
“等等”这句话是张小闲说的,估计他还要补充什么。“我是说,干脆再加个人,我这里有王门。你那里有水仙儿,也就是双打。”
“哦”郝懒听了,沉思了一会儿。头又抛向水仙儿的方向,水仙儿点了点头,“好,这个我也答应。”
“柳师叔,我没什么问题。”张小闲感到这下有得一搏,不过看到郝懒这么快的答应,心里还是有点不安。
柳师叔见俩人都没问题,就开始比划,“那么现在开始。”
两人都严肃对视,另两个人也是。过了好一会儿,张小闲那方率先出手,张小闲一下使出他的拿手好戏,点指法,而右手宝剑勾出三个小圈圈。勾出的小圈圈当然不是为了出击,而是防御,可能你会奇怪,这怎么可以防御呢,你接下来去看,你就会懂得。
郝懒看到张小闲使出的是这招,嘴角不由得一笑,手中利刃一挑,就打在三个小圈圈中,不由发出巨大的击声。而张小闲的点指法,却绕过攻击方向向郝懒左胸击去。“砰”的一声,张小闲击中了,他看到这儿,不由的一喜,脸上表情也乐开了花。可是郝懒毫无反应,手向张小闲一推,身子不由的倒退,整个屁股的着地,被推倒的张小闲只感到胸口发闷,里头像是装了一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张小闲就是张小闲,也只停顿了一会儿,就呼吸通顺,大口的喘了几口,可这样给别人的感官是狼狈。
一个翻身起立,手在后面屁股拍了拍,拍掉发笑的印迹。张小闲疑惑的看了看郝懒。郝懒给他的回复是,笑了笑,胸口内掏出形似龟壳的金片。姿势那是个潇洒。张小闲像含块鹅卵石,想说说不出口,想吞吞不下肚。
“你怎么知道的。”张小闲对着郝懒问道。
郝懒对此很是自豪,说:“你觉得我吃了一次亏,还会再次让你得逞吗?”
“不会”张小闲干脆回应。
“那不就得了。”郝懒也不跟他在废话,喝道:“看招。”
身子腾空而起,手掌化为五爪,看样子像把张小闲的衣服给撕光。张小闲会给郝懒这个机会不,那是当然不会的。眼光立马犀利,身体立刻绷直。牙根咬的比老鼠咬金属还要响,鼻子里的气比牛呼出的还要粗。郝懒攻出的五爪,用洗麻将的手势给化解掉,而所施压的重量,那当然转化给大地。看的是轻松,其实根本就是很难,一个是若没有淫浸十多年的麻将功底,这比赛到这就该结束了,另一个是天天被那个老不死的师傅压迫,早上都要先扎几个马步,这一扎就是一上午,这比赛一定会输的很难看。为什么呢,想想天外突然有不明飞行物出现,向你飞来,排除死掉的可能性,那该有多么“惨”的样貌见人。
“喂,那张小闲好像完被人给压倒耶!”马脸对着牛相说。
牛相对马脸那疑问不意为然,道:“这是当然得,张小闲能力怎么可能有郝懒强,除了耍赖、陷害,还能使出什么招式。”
“不过,张小闲好像没陷害过谁。”马脸对牛相的某些意见提出意见。
“你看他鼠眉、眼小,再配上那鹅蛋脸儿。差不多了、差不多。”牛相极力的向马脸解释。
他们两个好的跟亲兄弟似的,那有见面分外仇恨的。
马脸转头,望另外两个战场看,说:“你有没有发现。”
牛相说:“发现什么。”
“水仙儿又长好看了,水灵灵的跟水仙花儿似的。”
“说的不错。”牛相眼笑的跟月牙儿般。这笑脸若放在一个小孩身上,自然是可爱的,可放在牛相的脸上,说不出的猥琐。
水仙儿和王门的战争,王门那个笨小孩会使的也只有风云掌,其他的不是半途而废,就是用在其他方面。水仙儿一招一式像什么,像仙女下凡,就算是被杀死,也是含笑九泉的。可都说王门是个笨小孩了,什么美丑在他眼里都一样,对于这些,他根本就是无视。而在另一面,两位汉子都快分不清这里儿是仙境还是仙境了。
王门左手呼风、右手换云,使来使去,很是麻利。水仙儿左闪右闪,却不狼狈,犹若跳着欢快的乐曲。王门打得很热血,很激烈。可就是打不到人。水仙儿像个轻快的小燕儿,只能看,抓都抓不住。
王门可不放弃,他是个不轻言放弃的人,继续他的攻击。水仙儿看到王门这么没命攻击,就决定用托字诀,待他累个不行,再下最后一击。像只小猫对于自己的食物,先玩弄于一阵子,完没劲了,再给它吃掉。
柳师叔觉得这边打斗的无趣,头便往张小闲和郝懒方向望去。
和这边不同的是,那边可是打得火热,一拳一脚,武器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看,郝懒那把剑往左肩一刺,姿势潇洒非凡,张小闲都给躲下。张小闲心里很是焦急,再这样下去,非败不可。张小闲眼珠子转了几圈,眉毛都皱成八字形,终于心里有了定计。
“喂,我认输。”张小闲说道。“什么,你确认。”张小闲对郝懒的话,有点不确认。
“我说,这场我认输。”郝懒肯定的回答,脸看向柳师叔。
柳师叔对于这突然的变化有点吃不消,也像郝懒一样,问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柳师叔,是真的。”回答跟先前一样。
“哦,那好,同意。”柳师叔的回答可是简洁有力。
对于张小闲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另一场地的王门也听到了,不满的说道:“张小闲,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轻言放弃,你看我多努力。”
张小闲看到这王门唧唧歪歪的,有种想踹一脚的冲动,说:“那你就努力给我看,我可没说你要认输,要打你也可以打,只要你能赢。”
面对这么难以挑战的问题,王门咽了咽口水,很干脆的说:“好,听你的。”便结束掉战斗。因为他已经看到郝懒从这方向走来。
来到张小闲的身边,王门看着他眼,小心问道:“有什么计划。”
果然不愧为生活了好多年的好兄弟,看到他,说:“是这样,这次比赛明显对我们不利,所以硬碰硬是显然不行的,所以就要从别块地方出手。”
话说完后,从锦蘘里掏出某物,说:“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从怪物药医洪涛手中换来的,在比赛的时候,你可以…嘿嘿,你明白吗?”
“原来是这样啊,嘿嘿,我懂,真不愧是你。”王门脸上说不出的幸福表情。
“各位选手,你们准备好了吗?”柳师叔朗声道。看到双方都点头,便又道:“开始。”
双方都进入紧张状态,决斗也开始激烈起来。张小闲一方输了的话,就没得比了,而郝懒能否持续胜利,将胜利果实摘取,也是未定数。
郝懒估计是想马上结束这场战斗,“开始”一说完就迫不及待向张小闲攻来,而水仙儿也面对王门这人。水仙儿想,等这次郝哥将张小闲打败了,这场比赛也就胜利,他也就能去武技堂。
对于王门这个少个筋的人,水仙儿也不与急攻,跟他来打太极。
而另一块地,两个躲在草丛中的人,也在忙活,马脸指着张小闲的身子,说道:“他为什么上一场认输啊,明明还没有败。”
牛相一副老道士算命,一切都心里的表情,分析道:“一定是要施行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这点我深有体会,每当我要算计人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向敌方示弱,然后待对方失去戒心时,发起致命一击。”
马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原来你这么老实的脸,就是为了掩饰不老实的心。”
牛相看到马脸这么说,也就不说话,默认了。
郝懒那青光剑舞的眼花缭乱,另一支手也不老实,黑心五爪手,专攻脆弱部位,眼呀,下巴呀,关节部位呀。
张小闲那个秘密武器也不知道放在那个关键部位,跳来躲去的,居然不会掉落,真是奇了怪了,而且手中的那把刀,居然当作匕首使,握柄是朝下的。可能是他自己都觉得攻击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就全身都用来防御。
“乒乓乒乓”的,说明双方都势均力敌,而“乒乒乒”的,说明有一方是被动挨打的,而此时的声音也就不用我多说了,惨呐。
被动挨打的张小闲心中的苦不用说了,只能默默的承受,咬牙很想,郝懒,这可是你逼我的,到时候,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向王门使点神色,王门当然心领神会,也点了点头。
很快,张小闲说:“一二三,动手。”
两人都很快的交换身位,变成了张小闲对付水仙儿,王门对付郝懒。
在台上王门曾败过郝懒,现在再次又要对决,王门心里多少有点放不开。没开始打,已经输了一阵。
打呀,打呀。张小闲现在的心情是,还是女人好欺负。王门就不一样了,他妈的张小闲,把这种苦差事给我。
战斗打到激烈程度,张小闲左手刀柄格挡,用力不支后退几步,也就是这几步,王门抓住机会,手往后头一掏,灰灰纷纷洒满天空,正好在水仙儿所站的位置上。
“小心。”郝懒待发现时已晚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表情很痛苦。
已被扑粉的水仙儿,“啊”的一声,没被逃开。
“太坏了,怎么能这样对待。”马脸咬牙道。
“哇,好美,像只扑粉的蝴蝶。”牛相叹道。
水仙儿蹲在地上,全身都发抖,脸上满满都是痛苦。
“你怎么能这样说,有没有同情心呀。”马脸看这牛相到这种时刻都是这幅讨厌的样子,火大的可以冲天。
张小闲笑道:“没事,那粉不过是医药怪物洪涛炮制的,你也明白那个想要调治疗人的药,却常常制造害人的毒药,而且他的毒药常常连他自己都无法解,呵呵,这局你认输了吧。”
听了这些话的郝懒疯了,牙咬的脸上青筋凸起,全身也都不住的颤抖。那双
赤红的双眼突出,郝懒对张小闲叫道:“你在干嘛,卑贱的小虫。”
“不做什么,要你做什么。”张小闲露出那痞子样。
“好,这局我认输。”郝懒看到张小闲都快露白,说道。
听到这话,张小闲也没有说话,头摇了摇。
郝懒有些气了,口气比之前多了份厌恶,问道:“还有什么。”
“这决斗,我要你认输。”张小闲终于爆出了最后目的。
那姿势“傲”字凸显,那表情十足的“痞”,那口气“霸”气十足。
“柳师叔,你看他算不算耍赖,要不要取消他的资格。”郝懒这句话对着裁判柳师叔的。
“规则上没有这样说,不能这样做。”柳师叔话居然出这口。柳师叔心里也是愧疚万分,可有任务在身,没有办法。
“柳师叔,你…”郝懒气的说不出话来。
蹲在地上的水仙儿是有苦说不出啊,身上痒的难受,可作为女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挠痒痒。而另一个,作为男生,还在那里吵吵个不休,也不来关心我一下。可恶,太可恶了。
郝懒终于做出个重要决定,说:“我决定放弃。”说完这句话,这个身子都垮了一截。
来到水仙儿面前,说;“你没事吧。”
水仙儿有气了,心道,你说我有事没事。
“都怪我,怎么能问你这个问题呢?你那里不舒服。”郝懒又道。
你个笨蛋,我能说不就早说了麻,笨蛋,该问他们呀,水仙儿心叫。
“对了,我怎么这么笨呀。”郝懒转身对张小闲没好气道:“解药。”
张小闲摆摆手,说:“没有。”
王门补充道:“那个是痒痒粉,无毒的。”
张小闲插口道:“不过医药怪物的药总是有副作用的。”
王门又补充道:“那药的副作用就是会使人变哑巴。”
“什么”郝懒被他们左一言又一句搞得心砰砰乱跳。
这次轮到张小闲补充,说:“不是真成哑巴,而是有几天说不出话。”
“对对对,我刚才口误,口误。”王门傻笑道。
口误真能害死人,尤其在重要的事上。
看到水仙儿额头上的密汗,顿时明白,说:“你痒是吧,我帮你,是不是这里痒。”
傻瓜,挠错的地方了,那里是我的笑笑肉,搞得我现在又痒又想笑,可是笑不出,又痒。脸都被憋得红红的。
“你脸怎么了,这么红,是不是挠的力度不够啊,我加重啊。”
天呀,要我命呀。眼泪都溢出来了。
“抱歉,我下手重了,你看你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抓轻点。”
不行,我要跑,我要离开这儿。
“唉,怎么跑了,噢,害羞了,嗯,你等等我。”郝懒马上跟在水仙儿后面。
张小闲和王门看着那俩人离开,脸上都挂满了笑意。这场对决,还是我们赢啊。
“现在该说说你们两个人的问题。”一句突兀的话传进他们俩耳朵里。
“呵呵,柳师叔不用这么客气,是不是我又赢了,你准备给我一个惊喜呀。”张小闲说道。
柳师叔点了点头,说:“这个也算是惊喜。功法殿内挑选一部高级功法。”
“耶”
柳师叔又道:“不过这次对决你有耍赖,所以要惩罚。罚你这次不许去武技堂。”
“也…”
“好,就这样,你们走吧。”柳师叔说。
“啊…”
王门插口道:“走吧你。真好,居然有本高级功法。”
“你…”
“对战对得一身都是汗,一起去澡堂洗澡去。”说完,便拉着一脸呆滞的张小闲离开。
“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吧。”马脸说。
“好。”
“等等,说的就是你们两个。”柳师叔叫囔道。
牛相一脸憨厚摸样,说:“师叔,什么事。”
“你们俩个给我好好打扫战场。”柳师叔边说边用手指点了点附近。
“好了,要打扫干净,可别忘记了。我还有事向长老汇报,先走了。”话一说完,人就“嗖”的没影。
马脸哭丧的脸,看着牛相。牛相也看着马脸,两人都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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