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我宁愿变成风流成性的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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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很痛,很难受,还是让左南开车送他回去了。
回到家,苏黎杰已经在等着了,一边替他量体温,“嗯,发烧三十九度。”
“我会开药给你吃,要好好休息。”苏黎杰看了看他,无奈的说:“烈,你也太拼了。”
东方烈哼了哼,“你懂什么?我这是在求爱,求爱,你懂不懂?你以为追一个女人很容易吗?”
苏黎杰轻笑,“那也不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行了行了,开了药赶紧走,我要睡觉,烦死了。”东方烈挥了挥手。
苏黎杰也拿他没办法,开了药之后,就走了,不过还是会嘱咐他,好好吃药,好好照顾自己,好好休息。
果然,医生都是这么啰嗦吗?
因为东方烈生病了,所以没有办法送小鬼去学校,明明可以让左南送去学校,但东方烈没有这样做。
果然,那女人就主动给他打电话了,当然问的不是他的状况,而是关于那小鬼的事。
“东方烈,小淳今天没有来上课。”
“嗯。”
“小淳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就算不来上课,也要打个电话请个假才是啊。”
“啰嗦,我病了,没空送小鬼去学校,不过,我需要你来一趟,给小鬼补课,我会补贴费用给你。”
原来,他真的生病了!
都怪她,要不是自己死硬撑着,坚决不去见他,他就不会一直淋雨而生病了,哎。
想了想,她没忍心拒绝,“那好吧。”她答应了,其实,是为了能够过去看一下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但才不会被那男人知道她的心思呢!
站在门口,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是兰妈,对她一脸的笑容:“雅音,你来看烈少爷了呀。”
“不是,不是,我是来给小淳补课的。”她极力解释着,可不想被人误会。
“快请进吧。”
“嗯,那个……兰妈,他呢?在哪里?”她试探的问,很不好意思兰妈看她的眼神。
不过好在兰妈也没跟她说什么,“小少爷跟烈少爷在房里呢。”
“是,我知道了。”她跟兰妈说了一声,兰妈也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知道她现在是应该直接给小淳补课,还是先去看看他比较好?
她一脸郁闷地上着楼梯,他,应该病的很严重吧?她的心竟然为他而心疼了。
反正都是在一个房间里,这样也避免了选择,她敲了敲门,轻声叫了一句:“东方烈。”
“进来。”他说话,好像也没什么事呀。
推门进去,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俩父子都在床上,那个小家伙好像在给东方烈喂药。
这么小就会照顾爸爸了,真孝敬。
东方烈看着她带着课本进来,“你就直接在这给小鬼补课吧。”
“嗯。”她装作没发现他的状况,走近,目光看向了那贴心照顾着的小家伙,“小淳,我们可以开始补课了。”
“不要。”他才不喜欢补课呢。
“抱歉。”他的声音沙哑,“这小鬼的脾气就是这样,你哄好他就行了。”
还不是像你?这句话她当然不敢说了。
直接走上来,伸手抱起了小家伙,“小淳,老师先给你补课,让你爸爸先休息一下,好吗?”
“爸爸淋雨了,很严重。”小家伙很担心地看着自己的爸爸,他不想离开爸爸的身边,更想待在爸爸的身边照顾爸爸。
江雅音也忍不住看向了东方烈,他好像真的很严重,脸色有些苍白,看样子有些虚脱。
“我知道。”她是不应该问的,但还是管不着自己的嘴,“那你妈妈呢?不在身边照顾你爸爸吗?”
小家伙刚想说,就被东方烈打断了,“宁媛有事离开了,这几个月,她不会回来,你可以放心。”
她有那么说吗?
不要说得她好像很在意顾宁媛一样,将小家伙放到座椅上,摊开课本,反正她今天的目的只是给远淳补课,不参与别的。
就算东方烈躺在床上不能动她,但光是看着她,就很满足了,勾着唇角的笑,慢慢地陷入了睡梦中。
江雅音也不知道他已经睡着了,当她转头忍不住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而且很疲倦。
但即使是熟睡,他的眉还是皱着的,他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
她放下课本,咬着唇,看见他俊逸的脸庞有点不正常的发红,伸手一摸,天啊,好烫!
他发烧了,都不用看医生的吗?
以为只是发烧睡一觉就会好了吗?
这个男人,真是猪头一枚!
这么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
她可不想去吵醒他,只是问了问小家伙,“小淳,你爸爸有没有吃药看病?”
“刚刚黎杰叔叔已经给爸爸看过了。”
“那为什么,还是那么烫呢?”不由得心痛又火大,拉过被子,轻轻帮他盖上,忍不住数落他,“东方烈,你就连生病的时候都令人讨厌。”
讨厌他即使睡着也能这样影响她,讨厌他躺在床上虚弱疲惫的样子,讨厌他让她的心会痛,会担心,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看来,我连生病的时候都令你那么讨厌,真是失败。”突然,话响起来,东方烈也睁开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我吵醒你了吗?”
“你说呢?让我不能好好睡觉了。”
“那、那我还是换个房间给远淳补课吧。”
她话刚说完,腰肢就被他搂着,很想很想抱着她,好想念她的体香,“雅音,不要补课了,可以留下来,照顾我吗?”
“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她不确定的问。
“当然,不信你看。”他拉起她的手,探至额头,真的太烫了,让她的手直接抽回去。
“太烫了。”略皱眉,“你有好好吃药吗?”
东方烈一笑,果然是担心他了,看来这场淋雨病是值得的。
“你笑什么?我问你,有没有好好吃药?”真是搞不懂这男人。
他咳了一声,“已经吃了。”
“那还是很烫啊。”
“所以,我才说,让你留下来照顾我,不行吗?”他可是十分期待的。
算了,见他生病没人照顾,又是因为她才生病的,她也有一半的责任,到底还是妥协了。
管家可以做饭,她也没必要下厨做饭,只是,从吃饭开始,这个男人的眼睛就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样,紧紧地盯着她,他看她的眼神很烫,很烫。
她早就被他看得心都乱了,他的眼里有欲望,看她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给生吞下去般。
吃完饭后,这个男人也是一样的可恶,仗着自己生了病,就可以黏着她,她忍无可忍,“东方烈,你黏死了。”
“雅音……”他的声音暗哑,性感的嗓音,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际,“我饿了,怎么办?”
“东方烈,你……”她想要挣开,却发现这男人即使是病着,力气还是非常大,直接将她压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他的眼神很炙热,看得她眼神都慌乱了,心也乱了……
“东方烈!”她警告地瞪他,恼火着,脸蛋涨的通红。
“嗯?”
“你不可以这样。”她愤怒的瞪他一眼。
“雅音,我想吻你,可以吗?”虽然是问着她的意见,可是嘴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堵上了她的嘴唇。
在她的唇里凶狠地搜掠着,每一分、每一寸都再三地品尝,不愿错失她的甜美。
他只知道,他要这个女人!
“你……明明说过不再对我做过分的事情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对我?”她哭诉着,双手揽紧他的脖子,热烈又绝望地回吻他。
躺在他的身下,他很有耐心地爱抚她,轻轻地吻去她的泪水,轻言细语地跟她说:“我很想你。”
吻,一点一点的落下,落在她的额头,鼻子,“想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你的眉,你的眼,鼻子,还有你的嘴……”轻轻地吻下她的嘴唇,“你知道吗?你离开我之后,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能没有你。”
“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想的,念的都是你!我也忍着不去找你,为了不让自己发疯,我只好拼命工作,为了你,我宁愿变成风流成性的坏男人,你在我的心里,已经种下无法自拔的根源了。”
他的眼神很深情,将自己的感情毫无保留的呈现给她看,只为了让她明白,他的心,他对她的爱,到底有多深。
“你想我?”她冷笑,因为他的一句话点燃了她的炸药库,“你也会想我吗?你这该死的混蛋!”她反应激烈,拼命挣扎。
痛恨地骂他,“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已经有一个比我还爱你的女人,为你生了个儿子,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东方烈,我们之间不要痛苦,不要再折磨了,我只求你,放我走吧……”
“那你告诉我,要我怎么放过你?我做不到,你已经闯进我的生命了,我绝对不会放你走,我从来就没有变心过,我对你的感情至死不渝。”
他亲吻着,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
身下的女人却非常凶狠,带着浓烈的恨意,一口咬住他的下唇,一直尝到了鲜血的咸味,东方烈放开她,因为嘴角的血丝,让他多了几分邪魅的感觉。
“我爱你,雅音。”
她痛苦却又是欢乐的,一整晚,体验着在天堂里的滋味。
想着昨晚的那一夜,真是令人难忘。
东方烈醒过来,自己还牢牢地紧抱着怀里的女人,舍不得放开她,却也笑了,再也没有什么比一夜欢爱过后,醒来看到爱人漂亮的脸蛋更开心的事情了。
那是一件多幸福的事?
眼看着怀里的女人随即要醒过来,他微微一笑,“宝贝,你醒了?”
睁开眼的江雅音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跟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表现的平平淡淡。
东方烈也不在乎,只是将她搂进怀里,“乖宝贝,你现在待在我身边,多好。”像是叹息般。
她的身体僵住,表情更冷,“原来你生病是为了让我跟你上床,东方烈,你真的很卑鄙。”
东方烈也自知理亏,“是,我是很卑鄙,可是你给我取暖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好多了?嗯?”
“你最好不是在装病耍我。”她气呼呼地瞪他。
“雅音,我对天发誓,我没有装病。”他一本正经的举起手发誓,信誓旦旦,“如果我们昨晚没有在床上,我的病也不会好那么快。”
怎么说得她好像是解药一样,她的一股怒气又上来了,狂捶打他的胸膛,“你给我滚!我讨厌你!”
“那就更讨厌我一点吧。”他紧紧地抱着她,知道她心里的难过和痛苦,他柔柔地放低声音:“我一直都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我为五年前的那件事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来干嘛?”她冷冷地瞪他,对他透露着满满地恨意,“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多给你补多几枪。”
“雅音,我的宝贝,对不起,是我错了。”紧紧地搂抱她,手掌在她背上爱抚着,“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嗯?”
他说爱她,说想她,在她耳边轻喃着,宝贝,对不起,她该原谅他吗?
真的应该原谅他吗?
可是……她却永远都忘不了他亲手开枪杀了他们的孩子。
“原谅我,宝贝。”
“原谅你?”她冷笑着,一把推开他,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你这种人,也配得起原谅?”
“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你知道吗?杀人是要偿命的。”她冷静地说道,对他的恨意更浓。
东方烈紧紧地盯着她,不相信般,反问她:“你,想要我死?”他箝住她圆润雪白的肩膀,“是这样吗?江雅音,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原谅我?”
“嗯?说话,回答我。”
“是,只要你死了,我就会原谅你。”她冷笑,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当年她给他的那一枪,他都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