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做喜极而泣。”阎自在边说,眼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下来。
不过,这个时候阎自在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些,他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他的阿鹊。
鹊无声叹口气,手慢慢的揉着阎自在的头发,他的手也在发抖,他也以为,他不会在醒来,他能听见阎自在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能感觉到阎自在每一个神情。
他都知道的!
可是他醒不了,说不了话,什么也干不了。
他也听不见那些兵器再说话,事实上,他也不想听,他只想感觉阎自在在干什么。
他有的时候也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的消失。
只是,鹊无声一直担心阎自在,担心阎自在受不了,阎自在会疯的!
所以鹊无声一直都很配合阎自在,喝水吃饭,鹊无声也希望自己早些醒来……
这种孤独,只有鹊无声能体会,黑暗中,只有阎自在的声音……
鹊无声低头,吻去阎自在脸颊上的泪水:“自在,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现在虽然醒了,但是身体却还没有调理过来。
“只要你醒了,怎么样都可以。”阎自在轻声道。
阎自在紧紧抱着鹊无声,这种抱着和之前抱着的感受是不一样的,软绵温暖。
“自在,咱们不回皇宫,沙漠我还没有亲眼看见呢。”
“好。”
两人便在这里住下了,每日,阎自在带着鹊无声在沙漠中行走,之前客栈老板还提醒过,不要随意走进沙漠里面,会迷路,不会再回来了。
阎自在与鹊无声并不在意,两人总是能在晚上的时候回来。
客栈老板都忍不住奇怪,莫非这沙漠中有什么好东西?
当客栈老板看到阎自在手中的鹦鹉的时候,才知道,这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魔头么?
这鹦鹉是他身上的一个标志,时常见到有鹦鹉飞来,不是说他带着一具尸体么?怎么没有了?客栈老板看着消瘦且飘逸的鹊无声,恍然大悟,这沙漠里肯定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
一时间,人们蜂拥而至。
客栈老板是挣了一大笔。
阎自在倒不怎么在意这些,他只认真的看信。
他将鹊无声的近况都告诉了阎自若,他担心阿鹊以后再反复,到时候若是没有错金书该怎么办?总该要预防一下。
没想到回信的不是阎自若,而是太子,哦,现在应该称之为新帝。
阎自在皱着眉头看。
鹊无声给阎自在批了一件外套,才道:“怎么了?”
鹊无声从醒来后,身体状况还算可以,他之前体内的内力几乎没有了,醒来后都觉得好了很多,就好像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储存内力。
而且鹊无声也发觉阎自在的体内的内力在渐渐的消失,鹊无声便决定在沙漠中帮阎自在恢复体内的真气。
阎自在本不同意,但是鹊无声坚持,也就只能随了鹊无声的愿,只是他也没有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增强。
阎自在疑惑的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信是新帝写的。没有关于阿若的消息。”
而且新帝没有在要求他回皇宫,只说了一些鹊无声恢复的情况。
如果鹊无声醒了,就证明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控制住了,虽然不排除会再次复发的可能性,但是恐怕要等上十几二十年之后了。这段时间会一直继续寻找“错金书”。
倒是阎自在,如果他的内力被“错金书”吞噬了,那么恐怕很难恢复了。
其他的便没有了。
鹊无声也跟着看了下信:“你担心阿若出事了?”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目光在却盯在信上说,阎自在的内力不能恢复了。
阎自在一直表现的并不在意这些,但是鹊无声心中还是心疼阎自在。
阎自在并没有主意鹊无声,站起来来回走动:“当初阿若是因为要处理皇宫里面的蛊虫才与银发娘娘留下的,毕竟木偶人虽然都死光了,但是谁知道这蛊虫会不会还有?因为这个新帝不会对阿若怎么样,现在都已经将近两年了,蛊虫应该灭的差不多了。阿若应该会回阎家村,但是新帝……他是怎么想的?他之前想用阿若引我回去,我拒绝了……现在,会不会?”
鹊无声抬起头,看向阎自在,阎自在也不以前瘦了一些,看着也老成一些了,之前的娃娃脸已经没有了,看着多了些严峻。该给他补补。
阎自在一转头,就看见鹊无声这么愣愣的盯着他。
阎自在小腹一紧。
阿鹊醒来的这十几天,阎自在一直没有动鹊无声,他担心鹊无声的病情还会反复,又有一种舍不得的感觉。
鹊无声现在已经长回了一些肉,看着还是那般神圣不可侵犯,只是一双眼睛比以前更黑更亮了,看着阎自在心里痒痒。
鹊无声也发觉阎自在的不对了,走向前,抱住阎自在:“自在,你不要这么律己。”
鹊无声是发现阎自在有多坚忍了,阎自在不论从心理还是生理上来说,都十分的渴望,但是阎自在就是不想伤害他,所以,阎自在可以忍住。
这种忍耐,连鹊无声自己都不见得能做到,所以换句话来说,鹊无声忍不住了。
阎自在咽了下口水,微微远离一下鹊无声,但是又被鹊无声搂住,阎自在无奈的叹道:“阿鹊,你现在的病情还不稳定,而且也不知道之后,所以……”
鹊无声在阎自在耳边吐了口气:“自在,这么多天了,都没有事,所以……没有关系的。而且,万一,将来出什么事了,而我们,连一点像样的回忆都没有……”
阎自在被鹊无声这口气吐的失了魂,听到最后那句话,才道:“阿鹊,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顿了下,又转移话题:“阿若……”
鹊无声一下子堵住阎自在的嘴,两人眼睛对眼睛,鹊无声才道:“阿若不会有事。”
阎自在因为身在其中,所以顾虑重重,但实际上鹊无声是看出来的,新帝对阎自在暂时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新帝应该是真的想见一下阎自在,或许见了之后会有其他的想法。
至于阿若……阎自若现在还是新帝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和阎自在有联系的棋子,所以,阎自若是没有什么事的。
阎自在低头看着鹊无声,到底是没有忍住,使劲的吻着鹊无声。
这些天,他一直当鹊无声是易碎人,碰都不敢使劲碰,就算是吻,也只是小吻。
这吻好像是要吸走鹊无声的灵魂。
鹊无声知道,阎自在终于回来了。
这些天,阎自在的小心翼翼,他都看在眼中,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随时消失。这种感觉是不对的,但是阎自在太敏感了。
直到现在,阎自在才恢复正常。
阎自在一下子把鹊无声抱起来,将他放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也是半褪,阎自在在鹊无声的锁骨上引了一颗小草莓。
阎自在喘着粗气,挣脱鹊无声的怀抱。
鹊无声长胳膊长腿,看着好像一只大蜘蛛精。
阎自在稳了稳心神,一只手在鹊无声腰间磨蹭着。
鹊无声抬眼看着阎自在,满眼的爱意,眼角带着妩媚,阎自在差点被这一眼看跪了,他腿软。
鹊无声道:“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声音性感沙哑。
阎自在低头又狠狠的亲了一下,才道:“不行,现在不行,我得问下阿若。”
鹊无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阎自在,你是不是男人。”
阎自在低头看了眼,道:“很明显,我是男人。”
鹊无声又要说什么,阎自在安抚的亲了亲鹊无声,低声道:“阿鹊,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不能为了这一次,就毁掉以后。更何况也不是不……就是问一下,毕竟按道理来说,我的身体也受了错金书的影响,万一……得不偿失。”
鹊无声只能叹口气,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真是,不知道该让他说什么。
鹊无声只恨恨的要了一口阎自在,这一口咬的还不轻,把阎自在锁骨那里咬流血了。
这点疼痛倒是让阎自在恢复了一些冷静,他伸手抹去血珠,却发现这血迹里有点闪着金光,只是一晃而过,也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真的有。
不过阎自在心中却有了一个想法,或许……以后鹊无声再也不会晕倒了……
阎自在回过神来,就见鹊无声衣冠不整的坐在桌子上,写了一张纸条,然后塞到鹦鹉脚下,然后放飞了鹦鹉。
阎自在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写的什么?”
鹊无声道:“按照你说的,询问阿若,我们可以同房么?”
阎自在拍了下脑门,很好,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
因为这事,鹊无声好几天没有好好理会阎自在,也借此要求着阎自在吃了不少的东西,暗中希望阎自在能长的胖一些。
不然抱起来有些硌手。
阎自在为了讨好鹊无声,甭管鹊无声是什么想法,给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一日傍晚,两人在楼下吃饭。
却听见有人闲聊,说要赶去吴州,据说天下第一首富要举行婚礼,估计将是天下最大的婚礼……
阎自在与鹊无声对视一眼,新娘应该就是阎自若吧。
阎自在心中想与阿若确认一个问题,而鹊无声也想亲自询问阿若,他们到底能不能行房,因此两人决定赶往吴州,参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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