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光楠不想结婚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选,虽说他的家庭条件一般,但是如果结婚对象要求买房或者彩礼论斤称的话,他会选择独身。他不愿意为两人世界的美好,而增加父母的负担,如果真是那样,即便娶到类似张媛媛的女孩子,他也不愿家里欠债。
如果可以娶到吴嘉丽的话,她会不会给家里要很多彩礼呢?会不会接受和家人同住的条件呢?这些问题扑面而来,岳光楠觉得身体有些躁热,推开窗户,冬季的深夜寂静无声,远处的空气中升起阵阵雾霭,冷风入室,岳光楠不禁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许多,吴嘉丽还没有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他尚未表白,怎么能结婚呢?岳光楠摇摇头,明天还要上班,他关上窗户,躺在床上。
吴嘉丽就是岳光楠要找寻的另一半。如果吴嘉丽真有对象的话,那么晚上冷冰冰地对待自己,哪怕冷漠对待自己,他也能完全接受。他说服自己:一个女孩子保持谈完一个对象,不合适后再找下一个男友的情况不多见了,从一而终,这样的女子必须值得拥有。
想到这里,岳光楠有些放松,沉沉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岳光楠醒来,觉得神清气爽,临到天明的时候,他在梦里知道了吴嘉丽的年龄,她明确地告诉自己没有男友,有时间陪她一起去看王宝强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大闹天竺》。
岳光楠一边洗漱,一边苦笑地对着镜中的他,他还没有向吴嘉丽表白,她怎么会有这样表现呢?昨晚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种种复杂考虑都是想象,处于完全得自我否定和自我肯定。梦境是人们现实环境的释放或者排解。上班以后,绝不能流露出对吴嘉丽特别关心的样子来,一丝一毫都不可以有。必须清醒的意识到他不能因为感情的事情影响工作。
感情的事情需要两个人慢慢相互信任和培养,一个人的思念和喜欢,不能称之为感情的。单相思也有些勉强,如同一个表演杂耍的人,使出浑身解数,演得大汗淋漓,却没有得到观众的奖赏一般,有的观众甚至撂下一句:“神经病”后,提前离开剧场,那个时候,舞台中央的表演者会作何想?继续表演下去还是一走了之?岳光楠不想成为那个表演者,也不想拥有表演者的结局。
岳光楠因昨日回来的晚,加上即便躺在床上也没有完全入睡,洗漱过后,才发觉快到上班的时间了,暗暗嗔怪:忘记早点起床,锻炼身体和买早餐了。
除非像昨晚的晚归与思虑事情的特殊情况。往日的早晨,岳光楠不到清晨六点会准时醒来,步行到开元寺公园,在写着“东山开正眼”的东照壁下,首先活动身体,继而打完八段锦。在回家的路上,买回一家三口的早点,家里,母亲六点钟起来,做好汤。
岳光楠对母亲耸耸肩,抱歉地说道:“妈,昨天睡得晚,今天没有起得早。”
母亲李久淑没有怪儿子,平时看到儿子辛苦加班,常常希望孩子多睡一会,没有特殊情况,孩子都会到公园锻炼身体,买回早餐。今早,孩子没起床,一定是昨晚聚会喝多了。母亲关心地询问道:“是不是昨晚和公司的同事喝多了。”
岳光楠脸一红,怎能把昨天怦然心动的与吴嘉丽一同回家的开始和一路上没有说话的过程,还有遭到送其回到她家楼下的结果告诉母亲。他高声地争辩道:“怎么会,妈,我都多大的孩子了,在公司同事面前怎么能喝多?”
岳光楠暂时不想告诉母亲喜欢吴嘉丽的事,接着掩饰道:“昨晚您不是看我回来才睡的吗?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思考最近手头的一个文案,希望把这个项目做好,让客户早一点拿回投资。”他暂时无法向母亲解释吴嘉丽的情况。
母亲听到岳光楠的解释,不再追问,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能把主要精力放在工作上是好事,但是也要抽出精力做好恋爱的事情,孩子老大不小的了,怎么对感情的没有一点热情的迹象呢?
李久淑看着岳光楠认真的吃着早餐,不想在这个时候重复和叮嘱孩子,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要他找到另一半,感情的问题,老人着急,孩子不急,有什么办法?
李久淑转身进了客厅。
客厅里,岳光楠的父亲岳正东正在津津有味地读着报纸,李久淑拿起抹布,故意走到岳正东的身旁,擦拭起茶几来。
岳正东合起报纸:“哎哎哎,你怎么专门到人家身边打扫卫生啊。这么大的地方,哪里不能搞卫生呢?”
李久淑埋怨道:“你整天就知道看报纸看电视玩手机。孩子的事情一点也不上心,你说你,还是孩子的父亲呢!”
岳正东放下报纸,有些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昨晚儿楠楠没回来?”
李久淑想把抹布投在丈夫身上,但是觉得这样不妥,只好将抹布扔在茶几上,“你连孩子回来不回来都不知道,更别说关心孩子的终身大事了。”说着李久淑抽了抽鼻子。
岳正东拍拍大腿,叹了一口气:“我有什么办法,感情的事,需要你情我愿,两个人情投意合才行。上回,你单位的同事,介绍的一名女孩子,人家根本就没看上眼。这事儿,难道你不记得了?”
说来话长,关于同事介绍对象的事情还发生过一段不精彩的插曲。上次,李久淑同事介绍给岳光楠的女孩子是一家超市的收银员。两人见面的结局,岳光楠只说他与人家不适合。李久淑接到同事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同事压抑着火气没有爆发,话说得比较婉转:“你家孩子如果不愿意,可以见面以后给我说,这么直接的问人家女孩子,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给你家儿子介绍对象?”
李久淑一头雾水,直到问清缘由后才哭笑不得。
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样的:岳光楠见面后的一小时,想离开,女孩子想再聊一会,不知道怎得,岳光楠不希望女孩子在男孩子面前有太多表达欲,话说的喋喋不休,结过婚以后,还不天天在男的耳边唠唠叨叨。
岳光楠提前在母亲同事的家里等候女方的出现,女方下班晚,来到同事家后,两个年轻人刚见面,女孩子保持了应有的矜持,没有同男孩子目光交流,但是却给介绍人的家中的一位成员香甜的吻。女孩子抱住主人家的波斯猫就是一个响亮地亲吻。
岳光楠撇撇嘴,心存疑惑:爱猫可以,但是不至于当众亲吻一个陌生人家里的猫咪吧。尤其还是嘴对嘴。他看着猫咪鼻尖黑黑的,心里生出无数抵触的触角,想马上一走了之,但又觉得不礼貌,起码有母亲同事的一层关系,他对女孩子抱之以微笑,他见过几个女孩子,这个微笑是对女孩子最虚伪地,最令他讨厌的笑。
岳光楠上下牙齿轻轻咬合在一起,露出八颗牙齿冲女孩子笑了笑,是不是和空姐一般的标准,他不知道,但是,女孩子没有看岳光楠,倒是将猫抱在怀里,好像猫咪是她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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