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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夜晚做梦心中惊·尸体还能中状元

血泪状元情 安奇趣记 2434 2021-03-29 03:45

  且说县令李小二令人把书生的身体抬回县衙后,专门找了一个房间,放上床,把书生的身体放到床上,专门找了两个胆大的衙役,白天黑夜轮换守候着观察,观察这书生的身体到底会有什么变化,但把书生的身体放在床上一连观察了三日,也不见一点变化,那书生的身体仍然肤色如初,表情自然,就是不见醒来有气息,更无僵硬和变凉的现象出现,看样子仍然和活着的人一般无二。

  县令闻报后,更加纳闷,就再自己亲自来观看,但见其果然仍状似活人,便不解的摇着头纳闷道:“怪哉,奇哉,要是活着也早该醒来了啊,要是死了,也早该变硬了啊,也早该身上不热了啊,怪哉,本官还曾未听说过见过还有这等的奇怪事。”就心里纳闷间不免又想起了一句常言,常言道童子口里出真言,于是县令想到这里,就又想通过问童子来知道这书生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于是他就又下令接连去找了几个不同岁数的童子来问,但童子却都说还活着,县令听了更是感到奇怪不解了,便道:“如童子之言,若其还活着,又怎么会还不见醒来呢?若断其死了,如何又死而肤色如生不变呢?这妙,这奇怪,就妙就奇怪在不变上了,其事实在是让人感到太蹊跷了啊,这是咋回事呢?”说着,县令就又吩咐人再继续观看三日,待三日后,再看其肤色如何变化。

  却谁知,三日后,还是仍然其肤色如初不变。县令见了,实在忍不住了道:“奇怪,本官还曾未听说过还有这等奇怪事。”便下令又去寻来一些童子来问,童子一个个都来见了,却都仍然没有一个说死的,都说还活着,县令听了,就只好道:“再放三日看看如何,若再放三日仍然如此,就一死而论。”

  但谁知,县令刚说了这话的第二日夜里,县令又忽然奇怪的做了一梦,梦一状元向他走来道:“休动吾身,吾知道你是未阳县令李小二。”县令见了状元本来就吃惊不小,又见状元如此说,还叫出了他的名字,就心里更是惊恐。就连惊带吓的梦醒来后,仍感到心里惊得咚咚乱跳,一摸身上还惊出一身冷汗来。于是,县令就又反复思来想去的感到这事更奇怪了,这会在他心里却不是一般的奇怪了,在他心里不但奇怪,而且心还被惊的狂跳不停,惊的心跳的竟一夜再睡不着觉,直到天快要明了,这才又勉强的打了一个盹,但一打盹,那梦又复出现了,且出现的还是那样的清晰,又把县令好个惊,县令又被从梦里惊醒了过来,刚刚消了的汗又出了一身,且这会惊的梦醒了后,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县令就口里惊的着实的纳闷道:“怪哉,我如何会平白无故的连做此梦两次呢?却又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这其中必有缘故。”

  于是,县令便下令继续再不动那书生的身体,要留下来再继续观看,并以观察为由下令只要那书生的身子再没有变化,没有僵硬,没有变凉,就放着不要动。

  这样,谁知又过了半月,一天傍晚初更不久,县令刚看完了书生的身体,回房中才坐下要与夫人一起吃饭,却忽然县衙外有人来报喜道:“新科状元李元信可住此处?”

  县令一听,初觉奇怪,但又忽然想起半月前夜里所做之梦,出来待要回答,却又认为那书生半月多来不省人事,那曾进京去赶考过?又怎么可能高中这新科状元呢?如今那科考之期正刚过了二十余天,定是弄错了,就道:“不曾住这里,可能你们弄错了。”

  却谁知正在这时,就见被公人家将族拥的轿内出来一人,其形象就如床上躺着的书生模样一模一样,并还一言不发,就直一溜烟似的进了县衙,县令见了跟着正待要去追问,却见那人顷刻间又如一阵风似的进了书生所躺的房间去了,这时,却忽然在房内观看书生身体的衙役猛然似没魂似的惊叫着跑出来,一见到县令就大叫道:“我我我,我不看了,爱谁看谁看,再别说我胆大了,我胆不大了,小了。”

  县令一见就道:“你先别这样,你快说,是,是怎么回事?”那个衙役见问,定了定神,才道:“报——报报报,太,太爷,他——他他他,有有有,有了气——息了,会,会会会,会喘气了,要炸尸了。”

  县令一听,半信半疑,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什么?你说的是谁有了气息?”

  衙役手指着房内又惊又怕又紧张道:“就,就就就,就是那个李,姓李的——书生。”县令一听立刻道:“快,快领我去看。”衙役害怕道:“我,我我我,我不敢进去了,爱谁进去谁进去,我胆不大了。”

  县令道:“胆小,还不退下。”衙役一听似解脱似的跑了。县令便连忙整了整衣冠,进房去一看,但见房内那书生已经坐在床上了,再那里是一具尸体了,分明是一个活人,于是县令便一下子明白了,心里暗道:怪不得如此蹊跷呢,怪不得所有的孩子都来说还活着呢,原来还就是没死又活了。”

  但这还并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这书生见县令进来,后面开口说的的一段话上,但见那书生坐在床上似认识县令似的道:“未阳县令李小二,报喜的可曾在门外面等候?”

  县令一听惊的大惊失色,又想起晚上自己曾经做过的那梦,便不由的就两腿打颤发软,一下子向前正儿八经的双膝跪了下来,不敢抬头道:“未阳县令李小二,参见状元爷,回状元爷的话,报喜的已经到了门外,正在门外等侯。不知状元爷半月多来,躺在这床上,如今考期已经过了二十余天,状元爷又如何能进得京去考中了新科状元呢?令下官实在不解。”

  书生听了,慢慢的温和的道:“李知县,念你为官清正,体协百姓,不草菅人命,兢兢业业为官,年已六旬,尚无子女,而又为人正派不纳偏房,又护我身体近一月,未遭恶情,其恩就同再生父母,这半月多来,若我之身以死而论而遭焚葬,我必再无生还之理了,其必就真成了尚书之子胡得高了,故我今日愿尊你为父,你妻为母,不知你意下如何?”

  县令李小二闻听,感到这话更是说的玄乎,这书生竟连他的情况都说得一清二楚,就心里感到更加不可思议了。

  毕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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