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宗师接旨后,心里有苦难言,不得不再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一出来皇宫,便不由道:“嗨嗨,今日这个差事领的,这可真是要让胡尚书和严阁老以后对我难看了,要是这李元信以后领了情还好,要是再不领情的话,再记着往日的仇,我可真是成了猪八戒照镜子,两面要难看了——,这可怎么办呢?如今是,皇上金口玉言把话发,我如今就如骑在一个老虎上,一不小心掉下来,就会被咬上一口没有了命,看来这个差事领到手,我务必要做成,要是做不成,在公主皇上那里不好交差,反而同样也得罪了胡尚书和严阁老,到那时,我可真要两头就要难看了——,一个靠山也靠不到,因此我说这李元信,今天老夫就要厚着脸皮来把你见。”
说着,就向前走,前面就看到了状元府,宗师大人就再次强打起精神来,厚着脸皮来到了状元府门前。
一到状元府门口,便通报了姓名,状元李元信问报,便立刻迎出门来道:“不知宗师大人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请宗师大人海涵。”
宗师一见状元如此心切,便不由的更搭起了精神,道:“状元公,老夫前些时日,对状元公有些失礼,还望状元公海涵才是。”
李元信道:“宗师大人也是为了公事,又何有失礼之说?今日宗师大人肯光临,学生不甚荣幸,又那有见怪之理?”
宗师道:“状元公如此说,老夫就更觉着心里惭愧了,状元公真是大量。”
李元信道:“你看你看,今日宗师大人肯光临到此,学生高兴之余,光顾说话了,宗师大人,请——,请到学生府里一叙。”
宗师喜悦道:“这状元府,我是一定要去一叙的。”说着,就道:“状元公,切莫要客气,请——”
李元信道:“宗师大人,请——”
于是,二人进了状元府,分宾主坐下后,状元公为宗师大人献上茶来,宗师大人口里品着茶,不由的喜悦道:“怪不得公主看中了新科状元呢,原来新科状元不但长了一表人才,而且还看上去如此的聪明,如此的是个知事明理之人,又为人如此的宽宏大度,公主那有不看中之理呀?”说着,便高兴的大声道:“状元公,你猜老夫所来何事呀?”
李元信焉有不知之理,刚才宗师的话,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就故作不知道:“刚才宗师大人一番话,道把学生给说糊涂了,被宗师大人又如此一问,学生就更糊涂了,学生不知,还望宗师大人指点才是。”
宗师大人一听,更加喜悦道:“原来状元公还真是一个谦虚之人,并非胡得高之流可比,状元公虽与那胡得高之貌类同,但看状元公之气质,那胡得高又怎可比得上这新科状元呢?看状元公的聪明之状,老夫之言又怎可不知,状元公,你可莫要谦虚了,你的大喜来了——。”
李元信道:“宗师大人,喜从何来啊?”
宗师大人道:“状元公,你听老夫对你说,好个新科状元李元信,你的福分已来到眉梢,科考状元真假令人奇,真假难分不但让你从此出人头地,还让你在京城人人相传那个不知,都道是你的状元中的好,你的才学传遍满朝谁不知,又怎是那胡得高之类能可比,公主眼见新科状元品貌奇,刚中状元就把美名满朝传,状元之人品才学实在让公主心里欢喜,公主年方十六见了状元公,芳心大开要招驸马,口口声声单要招新科状元公,状元公,公主年轻一番美貌,知事明理又贤惠,似此佳人配状元,状元公,你们的这杯喜酒——老夫可是要喝定了。”
李元信闻听,便道:“学生出身寒苦,恐有失公主芳心所望啊。”
宗师见说,忽然吃惊的问:“状元公,你对老夫实说,你莫非家中已有妻室了吗?”
李元信道:“学生家中无有妻室。”
宗师大人又道:“噢——噢噢噢,我明白了,状元公,好个新科李状元,什么事情也好谦虚,唯有此事不能谦虚,你的谦虚,差点让老夫误会了,状元公,你的这杯喜酒——那老夫可是要喝定了,若是状元公要是愿意,老夫可是要回去禀报皇上的呀。”
李元信道:“公主既然对学生如此的信任,学生那有辜负公主之理,只是学生怕让公主失望的呀。”
宗师见说,便又高兴道:“状元啊,你不要这怕那怕了,如此一桩美好的姻缘,还有何怕处啊?依老夫看来,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老夫这就赶快回去禀报皇上,状元公,你就等着佳音让老夫喝你的喜酒吧。”
说着,宗师大人就立刻再不由分说,就高兴地笑着跑了,到宫里去交旨去了。
果然,宗师大人去了不久,皇上就下旨,择日要立刻招新科状元李元信为驸马。
李元信领旨谢恩后,便被宣进了宫中,与公主面对面的见了面。公主再仔细一看驸马,见驸马越发更是显得眉清目秀更是美貌,便不由心内大喜。而那李元信见了公主,见公主果然长了一番美貌,也不由心内十分喜悦,皇后为了公主向皇上求了一大顿情,就也想亲自来看看这新科状元如何让女儿这样愿意,一看,见状元果然长得非同寻常,就也心里也十分欢喜,不久,便择日李元信被招了驸马。
李元信被招为驸马当天的夜里,在这新婚大喜之夜,看着这满是张灯结彩喜庆之景,再联想到了自己一下子中了状元,又被找了驸马,又想起了判官,再看看这忽然来临的富贵就在面前,又不由的想起了劳苦的父母,和他们一家人的惨死,而忍不住的守着公主失声疼哭。
公主见新科状元忽然在这新婚之夜,忽然失声疼哭,便不由的大惊,便问新科状元道:“驸马,你有什么事情,便在今夜啼哭,快快讲来,莫非本宫那个地方让驸马受委屈了?”
李元信见公主问得这样真切,又看上去非常严肃,便不由的一下子跪在了公主面前,那泪更是止不住了。
公主道:“驸马,你有什么委屈,赶快起来与本宫说。”
李元信道:“公主,你听我把话细对你说。”
公主道:“你快说。”
不知李元信此时要对公主说出一番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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