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阳看了看身后军绿色的小楼,以及一排拦路的男人。
他撑着伞,带着孩子过去。
程铭第一个站出来,大有一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那是不可能的,打死也不让你过去。
两个男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滋滋・・・滋滋滋・・・・・・
电流在二人眼神之间,炸开了花。
“咳咳!”
贺赫在旁边虚咳了一声:“这局,你就别参合了,赶紧的,让这群娘子军完事了,咱们爷们儿之间来一局真刀真枪的。”
说着一个侧身对张晨阳说了句:“小张总,请。”
张晨阳向前走了两步。
程铭还是跟着,心道,就是不想让这个男人赢得太轻松。
贺赫另外对着孩子伸手,“公主就别带了,都热出汗了!”
想把张小诗接过去,谁知,小姑娘回头就抱着亲爹,笑着摇头,拿手指着上面的旗,表示想自己上去。
贺董明白了,瘪瘪嘴,成本,你是小女王,你说了算。
程铭看着闺女这个动作,扬眉看了眼,问道:“小诗想要旌旗?”
张小诗重重点头,指着着楼上牙牙学语:“旗・・・旗・・・・・・”
张晨阳:等着,爸爸去帮你拿。
程铭:等着,爸爸去帮你拿。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往上看,而后一前一后地进入小楼。
武敏正在旁边听路遥将工作室两只小鲜肉闹的笑话,余光一瞥,发现身后少人了,立即一看,果然,已经走远一大截了。
路遥跟着她的眼神看,惊呼了声:“你让小张总替你?”
不待武敏作答,路遥转头继续道:“你们想想上去巅峰对决的,加快了,对方阵营可是有外挂的人!”
武敏也笑,“都走到这一步了,本着坚持就是胜利,诸位,上去吧!不过万事当心!”
这么一说,有些却步,有些又燃起了斗志。
不过等她们磨磨蹭蹭想要上楼时,听到脚步声下楼的声音。
张晨阳已经完事了,抱着小孩下来,还带着迷你版本的小旗子。
显然是取得
胜利。
教官象征性地用广播喇叭喊了一声:恭喜黄队赢得比赛,获取旌旗,游戏结束。
“哦耶,赢了。”
武敏雀跃地围着男人面前,欢呼雀跃。
黄队的队友也十分高兴,心动多亏老板这个男朋友,厉害厉害。
纷纷对旁边另一阵营的同事得瑟承让,承让了。
武敏挪到张晨阳面前,接过孩子,“幸苦了老公,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男人亲了一口,耳语:“最好吃的就是你!”
“讨厌!”
小两口秀起恩爱,就没旁边人什么事了。
贺赫:“我听见了!”
武敏一个白眼,怒怼煞风景的,“呸,你好意思么,活该你单身!”
鬼畜贺:呵呵,等我睡服了某人,你就哭吧!
程铭高喊:“第二局!”
路遥打住:“休息休息吧,你们兵强马壮,我们的人都是姑娘・・・・・・”
程铭已经兴致勃勃地浪出了武器,准备大干一场。
武敏乐了,“嘿嘿,你们连热成像这样的装备都用上了,是想干啥?咱这就是一个团建工作不是狩猎比赛呀,各位亲!”
下午的游戏,基本上就是男人的场地,武敏没凑这个热闹,跟着沈媚,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美艳少妇。
她带着路遥,沈媚旁边坐着鹿小葵,四个人喝着伯爵红茶,吃着下午茶,带着孩子,看男人们厮杀。
结局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全程看着谁谁身材好。
一致评选出了花七爷最特么男人味儿,不愧是吃牛排长大的主,玩枪长大的男人,野路子太多,带着小张总这个非正规的,把最正规的科班出身的程贺二人逗得发火,两人差点自己互殴起来。
最后还是孙徐二人劝架,把人拉开。
武敏沈媚她们看了一大场笑话,说第一次见鬼畜贺如此气急败坏,像只热锅蚂蚁的表情,惊叹,不虚此行。
当夜,贺董直接就走了。
小张总赢了比赛,心情不错,带着老婆孩子海岛兜风,享受生命。
接下来两天,自由安排,多数人躺着休息了一天,最后逛吃逛吃,结束这个欢乐喜庆的假期。
短暂休息,工作室继续营业。
武敏接待了一个特殊来客。
听到了一个悲伤爱情故事。
金主是一位国外回来的小姐姐,鹿小葵介绍的一单大单。
订金直接给了十万,美金。
武敏看在钱的份上,立马起飞,来到指定目的地,老米的一家五星酒店顶级套房。
以下是金主的叙述。
她先是对着一个相框自言自语地说了一段开场白。
武敏被那弥漫着悲伤的深情打动。
我的宁徵,我的爱人,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都快疯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我们说好要一辈子的,而你一直是一个信守承诺的男人。
感谢你热情地回应了我的拥抱,让我感受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你。
谢天谢地,你是我的宁徵。
可你・・・・・・
喊我,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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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
我看着宁徵,抑制住狠狠亲吻他的冲动,刚才激动的我耳边听到的好像不是,他的专属称呼“沫沫”。
我将头从他肩膀挪开,注视着他的眉眼。
这么帅气,就是我的宁徵呀。
他将回应我的臂膀松开,笑着说:“你们老美的女人果然够直接,大嫂,我是江泽,初次见面,看在你刚死了老公的份上,就不用给红包了。”
他说的是国语,没错,而且粤语我也会。
但我还是有点听不懂。
不明白,很懵。
为什么我的宁徵,会用这幅表情,这个语调说话,甚至戏谑的成分带着不尊重。
他大咧咧往沙发一坐的人,翘着夸张的二郎腿在打望四下,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我回头看宁夫人。
她点头介绍:“宁徵的弟弟,江泽,刚从香港过来,以后他就是宁徵,你们两人尽快熟悉,三天后带他去公司。”
命令的语气。
宁夫人上楼,他拿下指尖转动的苹果,咬了一口放在桌上,追上去,搂着人说:
“妈咪呀,你鸡母鸡道你滴情人素多坏啦,他拿着枪指着你儿子的头耶!虽然我也很想妈咪,但是,提前说好了,我就呆一个月,要是你们还搞不定破危机,要不你就卖了破公司,嫁入我们江家当大佬夫人。嘿嘿嘿。”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他的一举一动超乎人的想象。
宁徵有个双胞胎弟弟?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宁夫人挑了眉,她与宁徵也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够,推开了人,冷淡地说:“宁徵从来不这么说话,你,得改改。”
挑剔,冷情的宁夫人。我和宁徵都抱着崇高的敬意,在她三步之遥外尽孝。
这个男人做出了宁徵绝对不会做的事。
“唉哟,妈咪,不带你这么偏心的,我也系你儿子,妈咪你小心台阶,高跟鞋上楼太累,我抱你呀。”
“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个臭小子。”
江泽把宁夫人拦腰抱起,一步三阶冲上了二楼,才将她放下。
你真的只是宁徵的弟弟?
你真的不是宁徵?
你是什么江泽?
我看着他们,宁夫人叫我上去,不要傻愣着,冲我大喊move。
对,行动。
我趁着他洗澡的时候,冲进了书房,打开了监控视频,查看伤口。
宁徵的伤在左腋,很接近心脏。
如果他也有个同样的伤,那这一切都只是宁夫人让宁徵配合和我开了个玩笑,惩罚我的犯规。
哪怕有人告诉我他失忆了,我也能接受,只要宁徵活着,还在我的世界和视线里。
武敏:“打断一下,所以,卿沫小姐,你的委托是,让我帮你调查,这个从香港来的小
叔子是不是你的未婚夫,你怀疑这个双胞胎弟弟和他哥哥是一个人?!”
这可有点难办了。
卿沫:“我最最强大的后援就是宁徵,他不在了,我还是一穷二白的卿沫,武小姐,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只要一个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