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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小雪的眼神充满忧伤

同事姐姐爱上我 葵花小子 4579 2021-03-29 00:50

  122小雪的眼神充满忧伤

  我曾经是身无分文的孩子,我曾经满怀着与这个世界作别的忧伤,在即将到达黑暗之处,我听到了身后的呼喊,看到了往日的爱人给我那微弱的光。她把我从谷底拉了出来,她给我向往神明的希望,可是命运啊,它无情地让我一次次绝望,我终于那个黑夜犯下了滔天罪行,走向了永不再回头的异乡,不再回头,不再回头,直到地老天荒

  坐在飞机上,我的脑海里反复地出现这样还不够成为歌词的语句,浮现一些也还不太成熟的旋律,这首歌后来被我写了出来,名为流浪去他乡。

  我的旁边坐着一直跟着我的助手左木,他是日本人,个头不高,微胖,人很忠厚老实,犹如一个大孩子,笑的时候尽显日本相扑的模样。

  我们有时候用日语交谈,有时候用汉语交谈,他跟我提起最多的就是他的奶奶,他的奶奶在浅草的乡下,他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就死了,他的母亲跟一个东京的男人跑了,他一人来到东京寻找他的母亲,因为很小就不上学了,只好在海鲜市场干活,我见他人不错就把他带在身边。

  我需要一个对中国不了解的日本人做我的助手,这样也许最好。他对我要他做的事情,他从来都不过问,这家伙挺能吃苦的,他会在我弹琴的时候给教堂做工,一干就是一天,没有工钱,也不觉得累,我感觉这样的家伙他并不是傻,而是他爱上的东西是另一番天地。

  修女姐姐会跟他开玩笑,逗他,他总是像一只熊那样,高兴的时候甚至在地上翻滚打转,斗的那些修女哈哈大笑。

  到了悉尼后,我大部分的时间在酒店里,白天的时候我是几乎不出来的,黄昏的时候我去悉尼歌剧院附近跟左木站在那里看海,散步,我更多的时候会看着西北方向,有时候思念一个地方也许不只是因为那片土地,还有那里有我们思念的人。

  有时候会问自己,你已经成为了一个这样的人,你还有什么资本去思念她们,她已经忘掉了过去,她安静而傻傻地生活着,犹如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这不是很好吗而你总是担心那个傻瓜,那个拥有36d曼妙身材的傻娘们,她会被人家欺负,她的男人不行,她会被其他男人,垂涎她身体男人给睡了,而且睡的很是狂野,那场面似乎不能去想,呵,多么血腥的场面,她是否会欢快,是否会开心,是否会很乖乖地听从男人的话,让她如何就会如此,还带着微笑,心微微地痛了下。

  我回过头去,左木看着我嘿嘿地笑着,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左木啊,和心爱的女人那样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啊”左木笑的更傻,在东京的时候,毛蛋曾经带他去找女人,据说他在那个女人身上磨蹭了好久,最后哭着跑出来了,说那女人像他的初恋。

  小雪是在悉尼歌剧院演出,晚上八点半开始,歌剧院附近有不少华人,有的是从中国来,也有的是在当地定居的,澳大利亚的华人很多,好在是黄昏的时候,我不会想这里面会不会有从中国来的便衣,来抓我的,我想我还不够那个资格会在这么久后,警方还一直动员很大的警力来抓我。

  夜色临近,我们就站在歌剧院出口处的不远的地方,附近很多人,有大部分是来看小雪的演出的,外面也有一些标志,上面还有小雪的宣传广告,看着上面的小雪,她的确是一个美人儿,本来就很漂亮,经过这样的造型设计后,显得更是上档次。

  这宣传广告做的不错,以我曾经做广告的眼光来说,有水平,突然想,我,我他娘的曾经还是一个设计师呢,可是这个身份似乎离我好远了,我做过设计,我做煤矿,我做过海鲜,我现在还沾染了音乐,貌似会不会成为一个音乐家啊心有苍凉,但是也有些许的希望,再次感谢音乐,它的确是个神奇的东西,是它没有让我继续堕落下去。

  有些不自信或者说是犹如一个窥视者那样看着人群,我在想小雪他们也是要从这里进入歌剧院音乐厅的吧,还是他们早已进去,在做准备,应该是早早已经进去。

  到了演出的时间,我们随着人群入了会场,我是被检查最烦琐的一个,到哪似乎都是,都是要如此检查,好在,在日本的时候,我在韩国做了五次治疗,伤已经不是那么的严重,只是不好看而已,不至于吓人。

  也许有人会说有明显特征的人,中国警方如果想抓你肯定可以做到,是的,可是海城还是不够档次,也不是烧了东方明珠啥的,还不至于全球通缉,自然也不可能对世界上所有面部有创伤的人进行检查。

  坐到音乐厅后,我们坐在中间的角落里,我靠在那里看着舞台,音乐厅里坐满了人,有上千人,大部分是华人,也有从美国,新西兰以及欧洲过来的,他们都是小雪的粉丝。我听到他们在周围议论着,对小雪充满了喜爱。

  我感觉很自豪,我想说,你们知道吗多少年前,我们就认识,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傻丫头呢,才21岁呢,她穿的还是普通女孩子的衣服,还是那个抱着吉他唱啊唱啊丫头,还是那个穿着内衣晃着胸脯在屋里扭来扭去的丫头,还是那个因为失恋要跳海,把吉他砸出去的丫头,还是那个叫我哥哥,爬到我的身上想跟我坏坏的丫头,更曾经是那个千里迢迢去老家找我,把我召唤出来的丫头,虽然后来走上的是这条路,但是那依然是感动,无法抹去也无法替代的感动。

  这些,你们知道吗

  小雪出场了,当我见到她后,我很是坦然,她俨然是一个明星的样子,不会想到下面坐着我,而我似乎也不会再有以前那种心里的起伏,我来看她只是想见见她而已,就这样远远地看看她而已,并不希望可以跟她说话,跟她见面如何。

  她真是专业,举手投足都是明星的架势,这让我看着也忘记了很多不美好的,为这个妹妹开心自豪,我在那里听的出神,看的也出神,小雪现在的歌唱的可真是好的。学了些音乐后,我似乎更能很好地欣赏这些歌曲来。

  第三首歌的时候,我竟然看到钢琴伴奏还是那个女人,她怎么也来了这是让我感到意外的,难道现在小雪让她作为专业的钢琴伴奏师了吗不然为什么到澳大利亚演出也要把她带出来而且她家人怎么会愿意她出来毕竟她记忆出问题,怎么都是个需要特殊照顾的人的吧而且是和小雪出来,她家人不怕小雪把她带跑了吗或者小雪已经和我取得了联系把她拐跑带给我

  所以她的出现让我感到很意外,难道她已经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

  这让我有些不安,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那个女人在那里弹的很认真,一直都在弹着钢琴,我不大能看清楚她,但是小雪对她做了介绍的时候,她有转过来,我看到她的脸。

  唱到第五首歌曲的时候,我让左木去送花,这是我事先准备好的,我让他利用送花的时候偷偷告诉小雪我还活着,我还好好的,让她不要牵挂。因为我实在无法和她见面,我也不好和她电话联系,我很害怕被泄露行踪,这关系到我的性命。

  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当面让人和她说。

  我见到左木上去送花了,他把花给小雪的时候,想要小雪一个拥抱,小雪拥抱了他,然后我知道他对小雪说了我嘱咐他说的话,接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左木下来后,我就见到小雪在那里唱着完全不同了,人的动作很小,手里抱着花,直往下掉,有些茫然,最要命的是开始忘词。

  天呢,当时我没有想到这点,我没有想到她也许因为茫然会忘词的。

  忘词后,大家都在那里议论着,一起为她揪心,这是很尴尬的,她忘词后就那样站在那里,然后看着台下,她想叫我的名字,想问我是否有来,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做,我看的出来。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小雪手里的花掉了,然后人傻傻地站在那,那表情一如我曾经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发呆的时候那样,先是站着不动,然后肯定会眨几下乌黑可爱的眼睛。

  以前她会叫出声音,可是现在她不会叫出声音了。

  我在心里为她祈祷,别这样,这样实在太尴尬了,很砸锅的感觉,周围的议论声开始越来越大。

  伴奏也都停了下来。

  她的眼神特别的忧伤,是的,忧伤,甚至是哀怨,让人发冷。

  过了会,她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对不起”伴奏响起,她继续唱着,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里尽显茫然,依旧是无限忧伤的。

  不过还好,总算可以把歌曲唱完了,这可不是小演出,这可是在悉尼,见她这样,我微微地笑了,感到挺好,挺幸福。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时候,我隐约感到身后有一种压力袭来,那种无形的压力。

  我是本能地转过头去的。

  当我看到身后四五个人从后面迅速地往下走来的时候,我知道不好了,因为他们是绕过另一边从我的身后过来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是华裔,在国外一些时间你就很容易从亚裔里区分出华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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