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灵魂?真的有灵魂吗?”
看来,萧国对灵魂的信仰度不是很高。
“灵魂这个东西……在我原本的世界里,信科学者也都不相信它的存在,包括我,也从来不信这些虚无缥缈完全不可能存在的东西,可是经历了这一次,即使我多么不愿意相信,我也该相信了。因为它发生在我的身上。”
“好吧,你继续说。”萧瞿思了一瞬,没有阻止。
“我看见萧——”停了一下想起他们的名字规则,便改口,“看见煦王爷要将方流锦ooxx——”
“恩咳咳——”虽然他听不懂“ooxx”是什么,但他已经知道她要说哪里的情节。
有人问了:“什么是圈圈叉叉?”
“此处mark……总之就是方流锦突然跑过来——紧接着,好了,我脱胎换骨了,原本应该被黑白无常带走的我活了下来,被带走的人变成了方流锦。再然后……没了,我莫名其妙地在你们这个国家活了下来,享受着不平等对待,看到无数残忍的事,等等等等——于是我说得口都干了,到底有几个人信我?”
全场保持沉默。
“……”她就知道!“好吧,我们回到刚才讨论的地方,就算在我们那个时代,伤了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如果方流曦真的做错了,我替他承受所有罪责;如果没有,就请你们公平一次,放过他!”
方流曦一直不说话,可是现在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他呆呆地看着方如墨:“你……你不是我姐姐……”
“流曦……”方流曦以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她,竟也会让她感到难受。
“你的意思是,姐姐已经死了吗?是这样吗?”
方如墨回头抱住他:“对不起流曦……我想是命中注定,上天给从小是孤儿的我一个亲人……我虽然不是你姐姐,但我早就将你视作亲弟弟对待。我的身体是你姐姐的,故而仍然保留着她对你的爱……”
方流曦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做任何回应,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简直是妖言惑众!”骤然间,消化了她的话后的吕太后大怒,“什么来自千年后,什么灵魂附体,你当哀家是三岁孩童吗!这些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方如墨站起来:“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可能的。不如这样,太后,既然你觉得很多事都是不可能的,那我就让您看看那些不可能,如何?”
俗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猫。
“怎么做?”
方如墨神秘地一笑:“若用汗巾包酒,如何?”
吕太后大笑:“必漏!”
“那我就让它不漏!”
“不可能!”吕太后立刻道。
“可能不可能,我马上揭晓!”
“你若做不到,又如何?”
“我若做不到,人头奉上!”
她疯了吗?!汗巾如何能包得了酒?萧缺将她一把拉到跟前:“你找死吗?”
方如墨轻道:“你只需告诉我,今日你是来帮我的,还是害我的?”
“你说呢?”
方如墨心领神会,与他耳语了几句。
“真的可以?”萧缺一愣,虽然不知道她要那些东西干什么,但还是叫来剑行,吩咐了他几句。
“等着看吧。”以她现代人的智慧,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时间过去了半晌,方如墨终于准备好一切,所有人都将心吊到嗓子眼。她摊开汗巾,让太后的心腹连公公来倒酒。
这次你还不死定!连公公心喜地端着酒站到方如墨的面前:“是你自己找死,也怪不得咱家了!”
“你倒是赶紧。”
方如墨依然笑得镇定,难为殿上一干人等都瞪大了眼睛,见证那一刻。
要是失败了,怎么办?萧缺心想。她已放话,若是失败,必死无疑!
连公公阴险地笑了笑,打开酒盖往汗巾里倒——
越往里倒越奇怪,咦,怎么汗巾里越来越满了……
连公公手里的酒坛都空了,可蹲在地上摸摸地板,愣是一滴酒也没有!
咝——
众人倒抽,她真的做到了!
站在殿中央的萧氏三兄弟也好奇地走上前低头一看,那些酒果真包在汗巾里,一滴也没外漏!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