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把粮草安置妥当,让全营的人都吃个饱饭。田伍和侯勇跟我来。”听完士兵的话,苦女沉下了脸来,想了片刻后,便对身后同行的人说道。
“什么?!有粮,在哪儿?!”营中士兵听言后,马上都来了精神,惊问苦女他们,明明除了几辆空车,不见任何粮草。
“在这里,雨元帅就是带我们取粮食去了,不是临阵脱逃。”身后的二十几个士兵说着,便转动机关,沉甸甸的粮草便由暗槽弹了出来。众人见了,又惊又喜,又听了那跟苦女去的士兵的解释后,对苦女更敬佩不已,感激不已,却说不出话来。只流着泪。
“。。。。。。”看了眼众人,苦女并不多言,径直令着田,侯二人往主帐中来,刚到帐外,就听得里面的争吵声。
“什么?!你说你要弃城退兵?!”许先高声质问。
“不然能怎么办?那几个老将都受了重伤,雨苦女又临阵脱逃了,如今无人可用,不退兵又如何?”石均“理直气壮”地说。
“怎么,石副帅不就是人吗?当初在皇上面前不是表现得不是很英勇耿直吗?怎么如今却是说出这丧气话?”听到石均那不负责任的话,许先真是气得快要吐血,阵恨不得自己能一刀杀了他,强压住怒火,许先咬着呀,一字一字地说。
“我是一军之主,我上阵杀敌,若是出了意外,谁来领军?!”石均反驳。
“不是雨元帅还没来吗?等他来之前,石副帅若有意外,在下虽不才,倒可暂时代为管理。”许先冷言道。
“雨元帅?我早已上表朝廷,说他临阵脱逃,现在他自身都难保,还敢再任元帅吗?而军师,我想,你还是先担忧自己如何在乱军中存活吧,我想,这回可没有下一个雨苦女可以救你的命了吧?”石均听言,轻蔑地说。
“你!”许先气得顾不得仪表了,站起身,指着石均便是一顿斥责:“好你个石均,身为男人,还真未见过像你这么卑鄙的,若不是你违抗军令,又如何落得如今这种情况,你反倒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
“我,我,我怎么了?”石均不要脸地笑着,一副洋洋自得的形态。
“军师何必动怒,这等小事还不值得动气!”正在这时,帐帘被人一下子拨开,苦女冷着脸,领着愤怒的田,侯二人缓步进来,用极为冷峻的声音对许先说道,让帐内的两人都为惊讶。
“哟,你还敢回来,真是自投罗网!我今天就替朝廷收押了你!”石均心下有些慌张,但反应过来后,对苦女说着,便冲帐外喊道:“来人!给我把雨苦女拿下!”顿时,帐就跑进来好几个执倒士兵,围着苦女。许先略有担忧,田和侯两人赶紧拔刀,护住苦女。
“哈哈哈哈。。。。。。”苦女看着石均许久,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使得石均见了,唬了一跳,莫名的心虚了起来。
“石副元帅,你可听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更何况皇帝还没降旨革我元帅之职呢!”笑罢,苦女又正了脸色,冷冷地对石均喝道:“你一个副帅,竟违抗我这个元帅的军令,贻误军纪,更谣言挑拨军内矛盾,扰乱军心,该当何罪?!”苦女的音量并不大,却极具威信,听得石均有心胆惧裂之感,双退不觉瘫软。
“谅你是皇上钦点副帅,先饶你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石均托下去,杖责一百军棍,执行者不得放轻!”苦女一声令下,所有的士兵都立即听令,将石均拖下去。全营之中无震惊,惊叹军令如山果真不假,一百军棍不轻呢!一时间,军容便获得了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