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你是怎么知道敌军把军粮贮藏在那儿的?”田伍好奇地问。
“自我入军以来,从与他们的交战来看,敌军显然更喜欢‘守’,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是谨慎小心,生怕留给对手一个漏洞。云朝的军营放手严备,对于进出军营更始重视,可我却从城墙上看到他们每个月都有好几拨不同的小队人马断断续续地出营,每次出营都只有空域的小车,回来时车上却总用布包了些东西又见他们粮草从来不缺,也未见他们从云朝运粮草过来这边,就开始怀疑他们将粮草贮藏在别处。那些士兵满头大汗,又车上,鞋上沾有不少草垛和泥土,再观察此处周遭的山脉中只有龙牙山少猛兽,地形复杂,隐蔽,要藏粮草,无疑是最合适的选择。”苦女淡淡地结实,表情也是平淡,像是在叙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元帅为何不把他们的寨营烧掉呢?”侯勇问。
“有时候,要避免打草惊蛇。”苦女简单地回答。
田伍等听言,心内惊服,似乎明白苦女为何如此年少便能拥有如此功勋。不过,又思及前夜之事,不禁笑道:“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语气平淡的雨元帅说起好话来倒真的是信手拈来,把那士兵头儿耍得团团转,实不知元帅那句令铁欣喜的‘仕途不浅’正是他送命之言啊!”说罢,众人大笑。
“。。。。。。”对于众人的言语,苦女只是静静的,不出一言,眼如一潭深沉的湖,毫无波澜,让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绪。
“雨元帅,雨元帅你来了!?”刚到营门口,那守营士兵便欣喜地冲上前来,看到救星般地看着苦女。
“。。。。。。”轻轻点了点头,苦女走进军营,环视周围。虽然如往常般安静,可苦女却深刻而清晰地感觉到了一样,营里的将士们都显得无力而绝望,还有些浮躁。当众人看到苦女一行人出现时,都表现出了极为震惊的神色,眼里似乎已经泯灭的希望又有了火苗般。
“出了什么事?”苦女看着军营里的人,淡淡问道。心中开始揣度这里曾发生的状况。
“回雨元帅,元帅走后的第二天,就又有敌军来犯,何老将军如元帅所言高挂免战牌,怎料,石副元帅却下令开城,不依何老将军和许军事所言,何老将军他们极力阻拦,石副元帅就鼓动众士兵,说,说雨元帅临阵脱逃,如今不自保,便是死路一条,还威令其他几位老将军出城应敌。大家被石副帅的话吓得无措,有些士兵信以为真私自开门。无奈之下,老将军们只得亲自应敌,受了重伤,石副元帅却在此时下令关城门,不让老将军们进城,幸亏军事冒死将剑架在石副帅脖颈上,逼石副帅开门,老将军们才得救,但都身受重伤,至今昏迷未醒,我军也损失惨重。现在,军里的事情都是石副帅一人在发号施令,许军师正在主帐里和石副帅理论。”那个士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