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刚到了阳城开外之处,就听到去探察的士兵回来了,说:“阳城上并无重兵把守,反而是有城中百姓集体出城等候,就等雨家军进城,很是欢迎热情。”
“敌军呢?”苦女问着那人。
“呵呵,”那士兵笑了,说:“上次离城一战,雨家军因那场以少胜多的战役,名声比往常更甚,所向披靡之势让太多人望而却步,那些守城军官一听咱们雨家军来了,早就撤兵,逃到别座城池去了,如今,咱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得到一座城池,真是天助。”
“哈哈。。。”一听这话,整个军队的将士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很是自豪,显然大家都以身为雨家军一员为荣,现在听到这话,自然更高兴了。
许先趋着马走到苦女身边,说道:“元帅,小心有诈。”
田伍也开口了,说:“元帅,军师说得有理,敌方狡诈多端,小心其中有陷阱,就乖乖等着我们跳进去呢。”
侯勇却是对此不以为然,说:“哎呀,你们也太谨慎了,如今咱们雨家军声势威猛,恐怕大家都不敢轻易侵犯,我们现在来,还有谁敢阻拦,我可不相信,被称为常胜将军的绿劲都被我们打败了,他们这些小将小兵还敢跟我们抗衡?”
“这话太自负了。”田伍反对侯勇的看法,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提防着点好,总比跌一大跟斗好吧?”
“你这话说的,咱们应该乘胜追击,现在雨家军的声势正旺,怎可因为畏缩失去了时机,反让人笑话!什么时候雨家军养成了缩头乌龟的性格了?!”侯勇反驳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田伍听这话,有些不高兴了,说道:“我也是为了大家好,我们上次离城一战虽然是胜了,也打出了名声,但别忽略了,我们也是损失惨重的!不能因为一次众多将士生命换来的胜利而沾沾自喜,我们雨家军不能再轻易受创了,尤其是不该受的创伤,侯勇,你该知道这点才对!”
“我当然知道这点,但这点不能成为我们畏缩的理由!我们雨家军什么时候胆小过?!不能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草蛇啊!”侯勇说道。
“你。。。”田伍还想要反驳,却是被苦女给打断了。
“好了,不要再争论了。”就在两人快要吵起来的时候,苦女开口说话了:“别到时候和敌军没打起来,倒先窝里反了。像什么样子?”
“末将失礼了。”听到苦女的话,两人互相望了一眼,才齐声对苦女说道。
侯勇看向田伍,说:“田伍,我是就事论事,你别放到心里去。”
“什么放到心里去?又没什么冒犯的话,都是兄弟,还计较这个?!”田伍坦荡地回答,并不在意两人先前言语间的冲突。
“元帅,你看这要怎么办?”许先问着苦女。
苦女看了眼远处的城门,想了想,突然回过头来,看着许先,问道:“许军师,许久没来这里了,不想去看看吗?”
许先听了一愣,看着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