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锦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很不得上前掐死君轻暖。
紫鸢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今晚他们肯定会去月老洞……小姐,您要冷静,等待时机。”
“嗯,我们走。”慕容云锦深吸了一口气,闪身消失在了路边密林中。
君轻暖和临霜一人拿了一个糖人,边走边啃。
身后,子熏和慕容骋两人都被一种怪异的感觉笼罩着,莫名有些有些心驰意动。
那两丫头,对糖人又咬又舔的样子,令人想入非非。
慕容骋云袖下的双手微微握着,眼底窜起了一簇小火苗,逐渐成为燎原之势。
憋了好几个月,这一刻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子熏因为重伤,也躺了好长时间,此时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于是只能岔开话题,“听说前面是月老洞,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人前去许愿,我们也过去看看。”
“嗯。”慕容骋点点头,嗓音有些喑哑。
君轻暖和临霜两人,对此一无所知。
她竟然还转身来,一边吃着糖人,一边看向慕容骋,“夫皇,你要不要吃一口?”
“……”慕容骋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儿,终于忍不住,闪身上前,一把拥住她消失在了原地。
子熏耳中,只余一句话,“自己玩,有事传讯。”
子熏一脸黑线,“这么猴急吗?”
君轻暖没想到,就因为一个糖人,她彻底失去了进入月老洞的机会。
楚都旷野的花海中,夜风翻涌起令人心醉的气息。一张银白色的裘皮落下来,君轻暖恍若被压在了云彩里,头顶星光万里,他深邃俊美的轮廓逐渐清晰,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随着心跳逐渐点燃的温度不断攀升,他的发掠过她嘴角,时间仿佛在
一瞬间停止了。
身上他的身材修长而挺拔,紧贴着她,让她心驰意动。
“夫皇……”她呢喃着,将远处的灯火阑珊抛诸九霄云外,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去够他的嘴。
怀孕这么长时间,天知道她是多么渴望着他。
她的嘴角,带着那个糖人的甘甜。
他忽而反击,霸道而缱绻的气息吻瞬间将她掩埋,掌心抚上她高耸的胸口,笑意好似燃烧的烈焰,“长大了。”
话音未落,咬|开扣子亲了上去。
轻挑慢捻之间,她衣衫零落,转眼迷失自己。
芬芳的风拂过温柔夏夜,他像是驰骋沙场的将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战场。
长久的压抑之后,这注定是一场可怕爆发。
子熏和临霜逛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等到君轻暖和慕容骋回来。
“我们去月老洞吧,听说那里可以许愿。”临霜咬着最后一口糖人,抬头眼巴巴的看着子熏,“哥哥,给我买一个小灯笼吧。”
“好,宝贝喜欢什么颜色的?”子熏笑着,大掌温柔抚过她的长发。
自从上次在天脊山之战之后,临霜便是红发血眸,和以前那个小姑娘差别极大。
但是,在子熏眼中,她依旧是当初那个头发卷卷的,有着一双琉璃般的大眼的小姑娘,他温情不减。
临霜说,“我喜欢金色的。”
“金色的?”子熏有些惊讶。
就见她认真的点头,“我觉得,子熏哥哥笑的时候,眼睛里就是金色的。”
那种阑珊秀丽,像是囊括了整个世界的秋色一样。
让她觉得耀眼夺目,也恨不得据为己有。
子熏被她无心的甜言蜜语暖道,又眯眼笑了,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个金色的巴掌大的小灯笼,把银子给老板,又把灯笼给临霜,“这个呢?”
“嗯,很好看。”临霜开心的接过小灯笼。
这个东西,是要去月老洞的时候,挂在山洞最深处的。
听说,月老洞是没有尽头的,能挂的最深的人,就能拥有更加紧密长久的牵绊,她想要把这个灯笼,挂在很深很深的地方。
而此时,已经接近子夜,人不那么多了。
慕容云锦也在山洞里挂了一个灯笼,是红色的,里面写着她和慕容骋的名字。
与此同时,他们还把那个香囊里的东西,留在了山洞当中。
出来的时候,月老洞已经人迹罕至,她有些失望的道,“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没来?不会是不来了吧?”
“不会的小姐,每年乞巧节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月老洞里面挂灯笼,就算是再晚,他们也一定会来的。”紫鸢劝慰着,又道,“小姐,我们往远一点吧,免得到时候被波及。”
慕容云锦闻言,一边撤离,一边道,“那东西,真的不会伤害到世子吗?”
“不会的,那东西,只对飞禽有用,世子是麒麟血脉,子熏是螣蛇血脉,都不会有事的。但是那个小鲲鹏,怕是要受到波及了……不过,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反正也活该。”
紫鸢眼底闪过一抹狠辣,若是慕容云锦此时回头,就一定能够发现,她刚刚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一个流浪了十几年的小丫头会有的。
但是,她现在心心念念的都只有慕容骋。
紫鸢的话让她有些开心,但很快有咬牙切齿,“我倒要看看,九王府还会不会要一个已经疯了的儿媳妇!”“自然是不会的,世子可是将来要问鼎天下的人,世子妃自然得母仪天下,一个疯子怎么能够胜任呢?”紫鸢笑的阴测测的,又不忘拍慕容云锦的马屁,“依奴婢来看,小姐您国色天香,端庄大方,才是
最好的人选。”
慕容云锦都快飘上天了,没留意到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那一抹鄙夷。
这个时候,远远看到子熏和临霜走了过来。
“小姐,他们来了!”紫鸢一瞬间有些惊喜。
但是,慕容云锦却纳闷了,“可是,君轻暖并不在。”
她要对付的人是君轻暖,一看到只有子熏和临霜来,顿时失望了。
紫鸢也有点失望,“怪了,他们不是一起的吗?”而此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子熏和临霜两人,已经往子夜空寂的月老洞走了进去,慕容云锦恨得咬牙切齿,“贱人!又让她给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