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火星文中的“莪”,我都在想上面的“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等我的心情平静后,小雪才告诉我她今天来的目的。
事情是这样的:
小雪爸爸的一个朋友,是北邱市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这家公司在政府的一次土地拍卖会上拍的一块地皮。而他们拍的这块地是北邱市的城中村,其中有很多老房子,甚至有些房子早就无人居住。
而就在这家公司在拆除一间无人居住的老房子时,遇到件诡异的事情。这间房子,由于常年无人居住,早已倒塌。但只要这家公司的民工一靠近,就能清楚地听到里面传出奇怪的声响,甚至还能隐隐地听到狗吠声以及喝狗的声音;就连公司的推土机一靠近,都莫名其妙的熄火。
公司为了消除笼罩在民工头顶上不安分的情绪,请来北邱市著名的风水大师,但没有一点效果;后来,还请了几名据说很有名的大师,还是于事无补。就这样,这家无人居住的房子成为了最坚固的“钉子户”。
就这样,小雪推荐了我——北邱市翘楚的阴阳大师。当然,这个头衔是小雪给我加的。而我真实的身份是北邱市西山村翘楚的阴阳大师(按说翘楚的本应该是曹老头,谁让他去摆摊来着,话说站街的和坐(和谐)台的你觉得哪个更好呢)兼道士(临时工也是道士好不)。
说完这些,小雪就用期盼的眼神盯着我。
我沉默了,不放心地问小雪:“你说你那个干爹……”
“你别说干爹,他是我爸爸的朋友!”小雪一脸恼怒地说,好像说干爹她就受了奇耻大辱样。
“他是你干爹你不活活美死才怪。有干爹才会火呢,你看看郭美美,你再看看齐b小短裙……”我开导着小雪。
“凤姐就没有干爹,还不是一样火?你再看看芙蓉,还不是照样没干爹?”苗如芸反驳道。看来听我说干爹,她也不是很乐意。
“她们想认呢,哪个愿意当呀?干爹疼你,送你齐b小短裙。所以呀,名人第一步,干爹来帮扶!”我洋洋地说。看来,我是名坚定的干爹论者。
“好了,好了,就别提你的齐b小短裙了。现在还是赶紧谈正事吧?本来两章就写完的事,硬因为你的齐b小短裙,活活地变成了6章,你不觉得烦么?”蒋英瑜在边上不耐烦地催促道。
一听蒋英瑜在边上说,我将刚冒到嘴边的干爹理论又吞回肚子里。蒋英瑜说得很对,再讨论干爹呀什么的,估计再来几章也写不完。
我忙改口问小雪:“你说你那个叔叔请了道士的?都请过谁?”
这时候我打定主意,只要从小雪嘴里听到个有名点的人,我就立刻说今天的星座和我犯冲,要不就说我的三十三天男性生理周期到了。反正呀,就是不去。
小雪抬着头望着天花板,边挖掘记忆边慢悠悠地回答:“这个我也不知道。”
尼玛,你不知道看什么天花板,你认为你是四娘呀,喜欢用45度的姿势抬头望着天空。
不过,当我的目光落在小雪那对34c处,一开始还坚挺得如同人民币的心,立刻软弱下来。软弱得就如同护垫般经不起大姨妈澎湃的喷射。
我将停留在小雪胸部的眼光抬起,盯着小雪的眼睛,坚定地表态道:“我过去。不过,我还希望叫帮手?”
一听我要过去,小雪刚才还对我犹豫而一筹莫展的脸,马上舒展起来。她高兴地答道:“没关系,这个可以有!”
我将求助的眼光先是望向苗如芸和蒋英瑜,她们肯定知道小雪今天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因为刚才在我的房间她们就想对我说的,要不是因为当时我说秃噜嘴了,也许她们就告诉我了。
果真,我这一看过去,她俩就冲我微微地点点头。
“圆寂师叔呢?”我忽然想到这个厉害的家伙。有他在的话,那是无往不利。
“不知道,从昨晚就没见到过他?”蒋英瑜一脸茫然地回答,“我这儿有师叔的电话,要不你给他打个问问。”
我直接掏出手机,就拨通了圆寂师叔的电话。
“申残呀,有什么事?”电话里,传来圆寂师叔沙哑的声音。听这声音,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估计圆寂师叔一宿都没睡。
这一次,因为有事要求师叔,所以对他称呼我的道号,我也就没在意。而是将事情简略地给他说了遍。
还没等我请求师叔过来帮忙,圆寂师叔就在电话里问我:“小蒋和小苗是不是在身边,她俩是不是要跟你一起去?”
我如实地回答。
“申残呀,不是师叔不想帮你,而是现在这儿有更棘手的事情。这样给你说吧,现在都已经有三名功力深厚的道友正我和处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圆寂师叔在电话里语气深重地说。
四名道士,还是功力深厚的道士都很棘手。这样的事情,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我无法想象。不过有一点,肯定比小雪刚才说的事情麻烦多了。
我刚想对圆寂师叔说保重就听到电话里传出圆寂师叔一声惊呼,差点将我吓得肝胆俱裂:“慢着,幺鸡,我要碰!”
电话里还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别介,别介。过都过了,你还要嘛要?”
尼玛,圆寂牛鼻子,你说的棘手事情原来就是你们四个打国粹。还什么功力深厚,你随便找个茶馆,都会遇到一群功力深厚的主儿。
我很气愤地挂断电话。蒋英瑜就很关切地问道:“师叔怎么说?”
我没有告诉蒋英瑜圆寂这牛鼻子在我们和麻将之间选择了后者,而是悠悠答道:“师叔很操累!”
这时候,我心里狠狠地诅咒着圆寂牛鼻子:圆寂师叔,我诅咒你今生这辈子,子孙都出现在抽水马桶里!
不过,圆寂这牛鼻子不肯帮忙,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最后,我只好无奈地站起身,挥手道:“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