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唐僧,有一个可紧可松的紧箍儿;男人就是孙悟空,有一根可长可短的金箍棒。——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等我将没脸皮用枕头砸走,就坐在椅子上像个哲学家样开始思考起来。
每一个哲学家之所以为哲学家,就是因为他们看其他东西的时间要比停留在美女裸体上的时间多得多。就说泰勒斯,每天没事就看大海,最后弄出个天气学家来;就说孔子,面对着南子璆然的玉佩声叹息道“思无邪”。(这是周润发版中《孔子》,《左转》中将这段给剪切了。只有子路问孔子和南子是不是少儿不宜了,孔子辩道:“天杀我,天杀我。”)
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一次之所以会表白失败,那是因为我办事顺序错了。
这就好比你将苍老师的灌醉后放在床上,你没控制住,苍老师醒来你再说爱她,她照样会骂你禽兽;而你等苍老师醒来,再告诉她我因为爱你而没只顾自己爽,她会很感动,然后你们就可以少儿不宜了。
这就是顺序不同而造成结果不一样。
而我,是在先被小雪追问,再开始表白的。这就使得小雪怀疑我对她表白是否有其他目的。
所以说,顺序决定一切。你要不信,那你敢先上厕所再脱裤子么?
想明白这一点,我不禁为刚才自己的冒然而懊恼。不过,小雪刚才的反应也表明一点,她还是很看重我对她是不是真心的。
这就是说,我还有一线生机,不能操之过急。男人呀,一定要记住,操之过急是不能持久的,九浅(和谐)一深才是长久之计。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看来,小雪是被苗如芸她们追了回来。
我忙从屋子中钻了出来,准备向小雪道歉。
这尼玛是怎么回事,小雪是你拒绝我的好不,反过来我还要向你道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子呀,你能不能告我一声?不告我的话,您就给我张车票吧?
我一出门,就看到小雪铁青着脸,就如同萨达姆看到小布什一样。正陪着小雪的苗如芸冲我点点头,意思就是看我发挥了。
我慌忙迎接上去,而小雪看到我的到来,将脸厌恶地扭到一旁,表示对我的严重不欢迎。
小雪呀,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这可是我家呀?
而我现在,根本顾不上这些,而是追随着小雪来到客厅的沙发,和小雪并排坐下。我张口就是道歉:“报告政府……”
“严肃点,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听到我一张口,蒋英瑜就有点不满。于是她就在边上热心地提醒我。
“小雪呀,我悔恨,我懊恼,我眼泪哗哗的。我知道我刚才不应该说那样让你伤心欲绝。我对毛(和谐)主席发誓,我不想让你伤心。你要知道,你好,我也好……”我接着道歉。
“好了,有你这样道歉的吗?妇炎洁都被你整出来了。”苗如芸打断了我的话。
道歉再次被打断,这让我心里很是不爽:你奶奶个孙女,我是给小雪道歉,正主儿还没发话,你俩倒先在边上叨叨上了。
不过,我不能将自己的不满表现出来,只好接着道歉:“小雪呀,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出那样的话。其实,当时都是她俩带我的。你也知道,你爷们儿也是个要面子的主儿……”
“谁说你是我爷们儿了?”小雪不满地说,但脸色却缓和下来。
我一看,心里不禁暗喜,看来有戏。
“这个不提,这个不提。我不是你爷们儿,你也不是我娘们儿,谁也不是谁的那个谁。从生物学上讲,咱俩是相互独立的个体。就好比那‘你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我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我不是要道歉吗,为什么还这敢这样闲唠嗑。那是因为,我看出来了,小雪并没有真的生我气。否则,凭她的脾气,早就将我ko了。
“你就别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的。”蒋英瑜在边上又提醒道。
“要你管呀,我又不是给你道歉。我不得先酝酿酝酿呀,你知道什么是由外及内鞭辟入里,你知道什么是振聋发聩醍醐灌顶,你知道什么是慷慨激昂催人尿下。”既然小雪没生气,我也敢和蒋英瑜戗两句。
“好,好,我不管了。今后有什么事别再找我。”蒋英瑜被我那滔滔江水气势澎湃的排比成语句噎得够呛,只好扔下一句狠话。
蒋英瑜刚想站起来,就被苗如芸劝住了。
我看到蒋英瑜已经败了,也就不再继续和她纠缠了,转而对小雪接着道歉:“小雪呀,我是衣带渐宽终不悔,就想和你一起睡……”
说到这儿,我看到小雪的眉头皱了一下,变好的脸色由开始晴间多云了,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尼玛,说秃噜了。
“你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你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苗如芸忙在边上批评我。
苗如芸真不愧是我的容嬷嬷,关键时刻就站出身来。就说这时候,趁着小雪的愠怒发而未发之际,就假装用批评帮我解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说秃噜了。该掌嘴,该掌嘴。”我作势打了自己嘴巴几下。
小雪看到我这个样子,不但脸色彻底转晴,还使劲地绷紧。我知道,她是忍住笑。
蒋英瑜在旁边不依不饶起来,带着怒气撺掇道:“使劲打呀!你倒是使劲呀!”
听到蒋英瑜的话,我狠狠地剜了她两眼。真是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这时候你瞎掺和什么。
“小雪,我刚才是想说‘两情若是久长时,何必分粉条猪肉?’”我诚恳地盯着小雪,嘴里吟诗道。
这一次,小雪紧绷的脸,就像泥石流样瞬间崩塌了。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捂着肚子,指着我断断续续地说:“张德帅,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些无聊的诗句?”
“还能有谁呀,木红子呗!”我一脸无奈地说,“就她每天不知道想些什么,总是给我念叨些这样篡改的诗,害得我总是跑偏。你听呀,像什么‘借问酒家何处有,why/not/go/to/a/hotel?’还有‘衣带渐宽终不悔,i/will/make/you/be/a/gay’诸如此类。还自诩什么中西合璧,她怎么不说她是小沈阳,就是个跑偏的主儿?”
一听我忿忿不平地发牢骚,小雪忙制止我:“那个家伙说不得,可说不得。万一她记仇,下篇就让马加(和谐)爵搬过来住,再下篇你出门就遇车祸,司机就是药家鑫。不出两集,你就不用写日记了?”
“那也不能这么水,你说是吧?”听到小雪的话,我还真有点感到脖颈处有阵阵阴风。但在女人面前咱又不能显示出自己的怂来,大声地嚷嚷道。
“没事,没事。就凭她一个人,还想尿满昆明湖,就让她可劲的水,反正也没人看。”苗如芸也兴奋地加入对木红子的讨伐圈。
经过刚才大家对木红子的讨伐,小雪也终于完全放开了。她小脸红扑扑的,媚笑着央求我:“帅子,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我你就说出来吧,我想听听?”
一听到小雪这么说,望着她轻闭的眼睛和期待的神情,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将我紧紧地包裹,我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小雪,我真的真的真的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呀!”小雪猛地睁开眼,高兴地对我说。
尼玛,咱不带这样坑人的,好不?
(此刻,木红子在电脑前笑了。张德帅,让你丫挺地刚才说我,现在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