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鱼因为帮赵乐乐背了交通违规的黑锅,而在仙城市呆了半个月,在赵家荷园里吃好喝好住好,在湄越的伤势已完全痊愈。
这轻松惬意的半个月中的头两天,庄小鱼带着雪子回到以前住过的740大院,找一帮左邻右舍吃了一顿大餐,庄小鱼又喝醉了,最后在蓝奶奶的房中睡了一宿,第二天起来让蓝奶奶的孙女瑶瑶刮鼻子羞了半天,庄小鱼带着雪子、蓝奶奶、瑶瑶去游乐场疯玩了一天,雪子第一次进游乐场,少女的活泼被激发出来,一些刺激的项目会连玩两次,光跳楼机就玩了三四次,把庄小鱼折腾得连吐好几次后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而瑶瑶也玩得兴高采烈,陪着雪子一起疯玩,最后,累得趴在庄小鱼的背上睡起大觉。在游乐场疯玩的后遗症就是庄小鱼以后一见到如过山车、跳楼机、蹦极等这有刺激性的项目就犯晕。
半个月的余下日子,庄小鱼原想着带雪子去苏杭市见见阎老头,但却因为天天要去派出所报到,等候处理而作罢,只能通过电话问候一下,于是赵乐乐有了带庄小鱼和雪子去玩的借口,几乎每天都跟庄小鱼腻在一起,玩遍了仙城市及附近地区的所有景点,雪子仿佛觉察到了什么,但却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反而有意无意地为赵乐乐和庄小鱼创造独处的机会,让赵乐乐和庄小鱼很是偷空地缠绵了几次,食髓知味的赵乐乐把庄小鱼榨得脸青嘴唇白。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庄小鱼要启程前往西疆省了,原本省委组织部中陪同庄小鱼上任的小官员以家中有事为由而没有同行,庄小鱼和雪子两人拖着三个行李箱登上了去西疆省省府——乌鲁市的飞机。
赵乐乐没有来送机,她说庄小鱼是往西边飞,要是她来送的话,就像送庄小鱼去西天一样,所以她坚决不来,其实是怕在机场忍不住哭出来,让雪子看出她和庄小鱼之间的感情。
庄小鱼看着天空下越来越小的仙城市,在仙城市有熟悉的人、有难忘的事、有精彩的经历,乍一离开,舍不得、伤感、感慨等感觉混杂在一起化成一声心中低低的叹息。
雪子仿佛听到庄小鱼心中的声音,伸出小手寻找到庄小鱼的大手后十指交叉紧扣。
庄小鱼闭上眼,感受着手心中的温暖,过了一会,睁开眼,说道:“雪子,我和乐乐——”
庄小鱼脑中正想着如何措词跟雪子说他跟赵乐乐的关系,雪子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庄小鱼的思路,“我知道,只要你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好。”
“啊”,庄小鱼的头脑中一片空白,一时半会不知如何应对。
华夏联邦是君主立宪制国家,虽然民主政治已实行了二百年,但以往皇朝留下的一些制度仍具有强大的生命力,比如一夫多妻制,虽然一直有民主人士和女权解放主义者在呼吁确立一夫一妻制,但有君主的前提下,这点很难以法律形式确立,而且在民间很多有权有势者通常是三妻五妾的,一夫多妻在华夏人眼中的确不算是什么大事。雪子是东夷族人,东夷女人是以男人为天而尽显温驯为名,因此雪子对庄小鱼与赵乐乐的关系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默默地接受了,庄小鱼能主动说出来,反而让雪子倍加喜悦,说明庄小鱼心中仍有她的地位。
“唉”,庄小鱼叹了一口气,搂着雪子,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你在这里,永远!”
“嗯”,雪子把脑袋依在庄小鱼的肩膀上,“我也是!”
“是吗”,庄小鱼盯着雪子日益丰满的胸部,咽了一下口水,猪哥样十足的说道:“在吗,我看看。”
雪子一拍庄小鱼意欲袭胸的毛手,眼睛瞄了瞄四周,嗔道:“不准摸,坐飞机呢。”
庄小鱼涎着脸,手指在雪子手心里直挠,低声求道:“就摸一下,看看你心里有没有我,我以人格保证,就摸一下,绝不多一下。”
“不行”,雪子忍受着手心里传来的痒,说道:“你要敢摸,一个月不准你碰我。”
“哇,太残忍了,心痛啊!”,庄小鱼捂着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哼”,雪子的手指一推庄小鱼的额头,说道:“小样,看我还治不了你。”
庄小鱼突然把手放在雪子的后脑上一拉,头一低,噙在雪子娇艳的樱唇上,来了一个长长的法式湿吻。
小样,还反了你,一个吻就把你搞定了,庄小鱼得意地看着媚眼如丝、浑身软如棉花的雪子说道:“我投降了,我的女王!”
“嗯”,雪子的意识还没从刚才的吻中恢复过来,意乱情迷中,在庄小鱼的大腿上轻掐了一记。
“咝”,庄小鱼夸张地叫了一声,求饶道:“女王,你轻点掐,会影响到第三条腿的。”
“第三条腿啊”,雪子好笑得又掐了一次,警告道:“以后不准你乱用第三条腿,还有,你以后要娶谁,得过我这关先。”
“是,是”,庄小鱼低眉顺眼地道,恨不得立即跟雪子立即签下丧失夫权的不平等条约,“你是大老婆,你是老大,不管是老二、老三、老四,还是老几的都要先向你敬茶才能进门,你说了算,你想怎样就怎样!”
“还老几?你想娶几个”,雪子坐远身子,眼神警惕地看着庄小鱼。
庄小鱼伸出双手,十指来回屈伸着,算了半天,说道:“十个手指都算满,不算多吧。”
“十个”,雪子不敢置信地大声说道,引得旁边的乘客直看,雪子见众人注意后,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咱们的皇帝才三四个老婆呢,你想娶十个?”
庄小鱼见雪子有暴怒的迹象,赶紧陪笑道:“哪有,哪能要十个呢,我说笑呢,有你和乐乐,我挺知足的。”
“哼”,雪子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就你这身板,来多几个,你还不骨瘦如柴。”
“什么骨瘦如柴”,庄小鱼微微一挺下部,说道:“这是小钢-炮,火力强劲。”
“是啦,是啦,你真不怕丑。”,雪子心虚地看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轻呼一口气后脸就红了,庄小鱼体力惊人,雪子与庄小鱼在床上大战时,经常是雪子败阵告终。
“我不丑,我兄弟比我丑”,庄小鱼怪笑着紧紧抱着雪子,说道:“你敢看不起我老二,今晚让你尝尝我老二的厉害。”
雪子扭动着身子,说道:“你敢?!”
“敢”,庄小鱼在雪子的耳珠上一吻,说道:“老夫老妻了,有啥敢不敢的。”
“嗯,不要啦”,雪子被庄小鱼的手口并用的偷袭下,身子发软,不由得求饶道。
毕竟是在飞机上,庄小鱼虽然想进洗手间与雪子来一场高空友谊赛,但想想那地方还是不如大床上打滚来得舒服,就没敢进一步动作,与雪子嘻闹了一阵,就相拥着闭眼休息。
六个半小时的飞行,让庄小鱼觉得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一下飞机,西疆的干燥寒冷的高原气候让他极不适应,西疆的三月仍是寒意十足,不如南方已是春意盎然、温暖宜人了,一直在海岛生活的雪子更加难受,小脸发白、气息不匀,庄小鱼连忙从行李箱中取出两件羽绒服,帮雪子穿上衣服后自己再穿上,然后自己拖着三个行李箱走出了机场。
走到机场大门外时,雪子不经意地一扫接机的人群中,发现有一个牌子写着“欢迎庄小鱼前来错楞县!”,心下大感奇怪,难道错楞县有人来接机,便捅了捅庄小鱼,指着那牌子说道:“小鱼,你看哪里,是不是来接我们的?”
庄小鱼正四处张望怎么走呢,顺着雪子的手一看,楞道:“应该是吧,但我没有通知县里啊,过去问问。”
举着牌子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黑人男子,但不是黑得那种一关灯就看不见的那种黑人,身材中等,有着华夏人特征的脸孔,黑黄的皮肤,眼神平静得可怕,庄小鱼站在黑人男子面前时,闻到了一种铁血的味道,这种味道以前在大熊、野狼等教官身上也闻得到,于是庄小鱼以一种尊敬的语气问道:“您好,我是庄小鱼,请问您是错楞县来的吗?”
黑人男子一看年轻得有点过分的庄小鱼和娇柔的雪子,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说道:“你是南越来挂职的庄小鱼?”
“是”,庄小鱼笑了,这错楞县不错嘛,还记得派人来接机,一指雪子,说道:“这是我老婆雪子!”
“德罗,司机”,黑人男子——德罗简单之极地介绍自己,他心中更加奇怪,来错楞县这么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这不像正科级官员的年轻人还敢带家属来,而且这家属明显是未成年的少女,这庄小鱼要么是头脑简单的白痴,要么就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笨蛋。
“德罗大哥,初来报到,以后请多多指教”,庄小鱼伸出手来跟德罗握手。
“这边”,德罗虽然跟庄小鱼轻轻一握即松手,但庄小鱼仍然感觉到像是被一个铁钳夹了一下,手隐隐生痛,德罗果然是高手。
德罗开着一辆吉普车出来,接上了庄小鱼和雪子,出了机场后直接上了一条高速公路直奔错楞县。
“德罗大哥,是谁让你来接机的,我没通知县里啊。”
“县长。”
“到错楞县还要多久?”
“六个半小时。”
“高速公路通到咱们县里吗?”
“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