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鱼醒来时,已近中午。
庄小鱼低头一看,衣服已换成了干净的睡衣,全身也无汗迹了,一伸懒腰,顿感神清气爽,看来官道人的一番推宫活血,把他的隐疾全治好了。
“你醒啦!”,雪子坐在床边看书,听到床上的动静后,惊喜地看着庄小鱼。
“嗯,我睡了多久了!”,庄小鱼坐起身子问道。
“三个多小时了,我帮你请假了”,雪子说道,庄小鱼晕睡时,她已让钱大富帮忙请假了。
“那还能睡多一会”,庄小鱼立马又躺下了。
“你饿吗,我弄点吃的上来”,雪子坐在床边说道。
“不饿”,庄小鱼也觉得奇怪,出了一身大汗,还虚脱得晕了过去,现在醒来,一点饥饿的感觉都没有。
“那你喝点水吧”,雪子从床头柜处端过来一杯水。
庄小鱼喝了半杯水,觉得体内的精气更加活跃了,搂着雪子的纤腰说道:“我现在饿了!”
“那我去拿!”,雪子想起身离开。
“不,想吃你!”,庄小鱼嘴角泛起一丝坏笑,不由分说地吻上了雪子的娇唇。
小鱼搂着雪子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停稳后,手口并袭之下,雪子已娇-喘不已,雪子艰难地捉住庄小鱼游动的魔手,娇道:“小,小鱼,不要啦,刚刚还痛呢。”
“哦,那君子动口动手不动脚”,毕竟早上晨运时,庄小鱼就把雪子折腾得够呛,加上官道人嘱咐他不要纵情声色,庄小鱼也就不再向雪子发动如潮的攻势,换上温柔缓和的轻吻,加上手的轻揉慢搓。
“你看你”,雪子嗔道,粉红色的家居服上的钮扣已开了一半,露出雪白浑圆的半球,庄小鱼作怪的魔手已让球上的那一点嫣红傲然挺立。
“真漂亮,真舒服,真好!”,庄小鱼啧啧感叹。
雪子娇羞地一打庄小鱼的手,带起半球上一阵乳-浪,让庄小鱼看得眼睛都直了。
“那钱主任还在下面等着”,雪子突然记起钱大富知道庄小鱼晕过去后,立即赶了过来,还在楼下等着。
“他不用做事啊”,庄小鱼奇怪地问道,手却没停着,在雪子娇柔的身体上不断摸索。
雪子抓住庄小鱼的手,说道:“他说工作都安排好后才来看你的!”
“这老钱,挺有心的”,庄小鱼觉得这钱大富拍起马屁来实在难以令人拒绝。
庄小鱼想到官道人相托的事,再一想钱大富,一个主意浮上心头,便松开雪子,在雪子的鼻子上轻吻了一下后,说道:“今晚再吃你,现在我去办一件大事先!”
“嗯!”,雪子柔顺地应道,温柔地侍候庄小鱼穿衣。
······
“老钱,等急了吧,不好意思啊”,庄小鱼走进客厅时,跟脸有焦急之色的钱大富说了一声。
“老板,你没事吧”,钱大富上下打量着庄小鱼,看着庄小鱼神清气爽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晕过去的样子。
“没事,就是累了点,睡一会就好了”,庄小鱼没把官道人帮他治疗的事说出来,心里感觉官道人这个世外高手也不想缠上太多世俗的事。
“老板,你要多注意休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钱大富见庄小鱼没有什么异样,便笑嘻嘻地道。
“你啊,还不如说是,身体是升官发财的本钱”,庄小鱼笑骂道。
“是啊”,钱大富陪着笑道:“身体不好,官也不用想做大,有钱也没福享受,身体好,才是根本,老板你正当年轻力壮,前程远大,可不能出一点问题!”
“得了,得了,再说下去,我脸都红了”,庄小鱼打断了钱大富的如潮马屁。
“老板,近期的工作都安排下去了,你暂时不用操心”,钱大富来之前,已把近几天的工作都吩咐下去了。
“嗯,你办事,我放心”,庄小鱼点点头,对钱大富的办事能力还是挺放心的。
“老板,那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的话,我就先去忙了”,钱大富主要是来看庄小鱼的,见庄小鱼活蹦乱跳的,也就放心了。
“有件事,你去安排一下”,庄小鱼说道。
“你尽管吩咐”,钱大富打开黑色记事本,掏出笔,准备记下来。
“不用记,你听就好了,你帮我造个谣!”,庄小鱼淡淡地说道。
“造谣?造谁的?”,钱大富心下一楞,难道庄小鱼想收拾谁。
庄小鱼说道:“不是,是那石头,你想办法在群众当中散布一个消息,说那石头是天上派到咱们县的幸运石头,而且事关百姓的福运,还有官员的升迁,谁要动它,谁就倒霉。”
“啊?!”,钱大富不知道庄小鱼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石头,我看有大用处,如果让石玉把那石头雕成一个传世杰作,那我们可以办大事了,一来设个旅游景点收钱,二来借那石头建立一个博物馆,再在周边建一个玉石交易中心,算是招商引资吧,也好让县里的人民脱贫致富!”,庄小鱼顿了一会后,说出了本意。
“老板,你这招高,实在是高”,钱大富不是笨人,脑筋一转,就明白了庄小鱼的想法。
“别拍马屁,说说你的想法”,庄小鱼笑骂道。
钱大富略略低头,想了一会后,说道:“咱们这玉石资源其实挺丰富的,以前也开过一个玉石加工厂,但后来动乱不已,熟手工匠都已流失了,尤其是缺少像石玉这种玉雕大师,到了现在,这玉石资源都浪费了,大都是外地人来这里买原石,因此本地的收益很少,就是因为附加值低,如果能开个玉石交易中心,也可以提高收益,关键这操作起来有点难度。”
“没有难度的事,也不用我们做了,那块石头是关键,这得好好琢磨琢磨”,庄小鱼也知道光打那块石头的主意的就不容易,何况要利用石头来做些事。
钱大富拍着胸脯说道:“老板,这事交给我吧,城东有个曾铁嘴,算命的,他说的话,很多人信,到时我请他去那石头旁边说几句,估计这事能有八九成把握。”
“八九成把握,这么高?”,庄小鱼倒没想到钱大富这么有信心。
钱大富抖了抖脚,说道:“是啊,这曾铁嘴确实是个奇人,开了一个药堂,专门帮人治病,还不怎么收药费,简直就是一个慈善家,他前两年还曾经预测过一次地震,让咱们县少了很多伤亡,从此县城里的人很信他的话,只要他一开口,估计全县有八九成的人会保护那石头,只不过他这人脾气有点古怪,不太容易求得动。”
“这敢情好,我们这就去请曾铁嘴”,庄小鱼觉得事不宜迟,立即叫上钱大富动身去找人。
······
十分钟后,城东一处青砖灰瓦的一处民房前,钱大富指着一个“玉芝堂”的牌匾,说道:“老板,那就是曾铁嘴的药堂!”
庄小鱼抬头打量一下,那牌匾黑底金字,“玉芝堂”三字草书写得极有飘逸出尘的味道,大门两边挂着一幅木牌,左书“药师妙手,来者不拒”,右书“菩萨心肠,去者别回”,横批“一个药童”。
庄小鱼看着不押韵的对联,笑道:“这曾铁嘴看来也是个妙人啊!”
“老曾,老曾”,钱大富从大门处走进,在院子里大声叫道。
“谁啊?”,一个面色红润的中年胖子在一间房门处显出半个脑袋。
钱大富拱了拱手,说道:“老曾,有事找你商量一下!”
“进来吧!”,那中年胖子——曾铁嘴缩回了脑袋。
庄小鱼跟着钱大富进到房间,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两人同时楞住了,官道人闭着眼静坐在房间的角落,
“什么事?”,曾铁嘴拿着一根药杵在捣着一些药草,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这个——”,钱大富看着官道人,迟疑着不敢说话,拿眼看向庄小鱼。
“咳,咳”,庄小鱼也不知道官道人和曾铁嘴是什么关系,只能清清嗓子,想着如何开口。
官道长睁开眼睛,微微笑了笑,开口道:“小曾,跟他们去一趟,按他们说的做!”
“是,师傅!”,曾铁嘴放下药杵,拍了拍手,略微收拾了一下。
师傅,官道人是曾铁嘴的师傅,庄小鱼和钱大富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惊讶神色,但更多的是喜色,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动了曾铁嘴。
“道长——”,庄小鱼还想跟官道人说话,官道人轻轻一挥手,又闭目养神了。
庄小鱼朝钱大富一摆头,两人跟在曾铁嘴后面离开房间。
“等等”,曾铁嘴出到大门后,又折回屋子,十几分钟才出来,曾铁嘴戴着道士方帽、黄色道袍,足登黑色布鞋,手里还拿了三根粗如手臂的线香,更奇怪的是,背后还背着一把宝剑。
庄小鱼被曾铁嘴一幅作法抓鬼的打扮雷倒了,问道:“你这身打扮是做啥?”
“做啥”,曾铁嘴扬了扬手里的线香,说道:“师傅要我跟你们做场戏去,不穿上戏服,怎么唱好戏啊!”
“啊”,庄小鱼心里纳闷,这曾铁嘴唱的是那一出戏啊,难道官道人能神机妙算,一早就算出他们要找曾铁嘴去造谣。
“你们不用跟着我了,我自已去,方便一些!”,曾铁嘴拒绝坐上庄小鱼的车,徒步走了。
钱大富问道:“老板,那我们?”
“跟上去,看戏!”
庄小鱼嘴角往上扬,看来有些事,官道人确实提前考虑了并作了安排,好戏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