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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两王相争

  第三十五章两王相争

  “哥哥救我!”方铮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太诡异的梦!在梦里,妹妹一身白衣溅满鲜血仓皇地向他喊救命,他追寻着呼救声,不停呼唤她的名字,却被缭绕的云雾隔绝了,身子却无法动弹。该死!梦境是那么真实,芝兰的呼救就响彻耳边,血腥的味道依稀可闻。可是梦里云雾漂浮,根本看不清她身在何处。那件白衣的款式,像极了古装戏里的衣服。他再也睡不着,顾不上现在凌晨两点,拿起手机拔了最近异常熟悉的号码……

  “方铮?”阎序看到来显的名字立刻清醒。

  “有什么消息?”

  “阎序,我做噩梦了。”方铮耙耙头发,“我梦见芝兰被人追杀,喊我救命,我根本靠近不了他。”

  阎序一番沸腾的血顿时冷落下来,“你小子是神经绷太紧了。好好睡一觉。”

  “不。这个梦该死的真实,我闻到了血腥味!古怪的是芝兰身上穿的是古代的衣服。阎序,上次那个什么罗迦大师什么时候会来?也许,他能找出点头绪来。”

  “你小子不是一向不相信什么鬼怪神力?”阎序抱着被子,打着哈哈。

  “那你信不信?”方铮反问他。

  阎序一时语塞。若是以前,他从来无视这种无聊的东西。但是莎莎失踪的事情过于离奇,方铮用尽高科技手段完全无解,而他请来的几个高人都不约而同地说出大致相同的结论,不免让人有些跃跃欲试。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只要能找到她们,什么方法都该试一试。”

  “我现在也这么想了。”

  “那我明天一早联系罗迦大师,有消息了告诉你。”

  两个大男人没有肉麻的互道晚安,径直挂了。只是各自心事重重,再也睡不着。

  ……

  泰城郊外某座豪华的府邸里,传来乒乒乓乓一阵摔打声。

  两个黑衣男子跪在堂下,周围全是摔碎的玉壶茶盏。

  “好个歹毒的女人,哼!”这两个手下本是奉命前去接应杀方芝兰那两人的,结果去时正看到白虎的人把我们的人干掉了。阮五不知怎么死的,阮四还算聪明,咬破牙里的毒药装死,没想到平时看上去心无城府的傻丫头,居然会命人补上一刀。自己实在太大意了。

  当初她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被卖进来,本以为是哪里漂来的难民,正好做个替死鬼,没想到两次都让她走运逃了。当初就该直接做掉她,不该任凭自己的好奇心泛滥,不但让她逃出了将军府,躲到了白虎那里,反而让自己损失了不少手下。所幸多年前布下了一颗棋子,该是要到用起来的时候了。方芝兰,我倒要看看,你的命有多大!

  “去,告诉阮大,最近要格外小心。”

  “主子,为何执意要杀这个不相干的丫头?现在局势不稳,我们应该先尽力保证太子的势力才是。”

  “混账!用得你来教训我?”泰王、济王相争由来已久,皇上不知怎么想的,长久以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和美名在外的济王相抗衡,他们在朝野上下不知使了多少力,直到泰王被立为太子,才算是首战告捷。

  可恨的是,太子的记忆仍未唤醒,完全没有我族继承人的自觉,再如此下去,恐怕……慕容雪那个笨女人,亏她还是渲鸾院调教出来的头牌,在公孙毅身边待了两年,连个影子也勾不到,成天只想着回到太子身边。哼,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长孙若兰的眼暗藏杀机,哪里还能找到当初天真烂漫的少女模样!

  将军府邸。公孙况一下朝就直奔公孙毅这里来了。

  “今天在朝上,济王和泰王都谈到了两个州的防御问题。泰王这些年滋扰冉国,妄图扩大版图,从冉国抢掠了不少珍宝。冉王年老卧病多年,几个皇子相争,内斗不息,自顾不暇,无余力对付泰王的乘火打劫。如今冉国四皇子弑兄逼老父禅位,坐上了冉王的宝座。此人心狠手辣,善谋权术,也精通兵家之法。待他坐稳龙位,迟早要找泰王算账。泰王现在是未雨绸缪,向陛下请旨将你部调驻泰州。”在晋国,兵权由皇上一手掌握,各部军队由各路将军总负责,而各州的驻军不但要听令于本军将军,必要时还必须受本州王侯的调遣。所以,争取手中掌握最精兵力的公孙毅站到己方来,是两王相争的关键。

  “哼,那济王封地在内陆,并未与一国交界,他找何理由请皇上调军?”

  “说来也许牵强,但近几个月,一伙强人流窜到济州频繁作案,先后劫持不少官员和商贾的亲属索要赎金,济州缉捕完全束手无策,连刑部委派的缉捕也查不出他们一点风声。济王这才向皇上提了这么个牵强的理由。”

  “让我部去济州剿匪?荒唐!济王一向聪慧过人,岂会提出此种让人笑话的奏请。于常理便说不过去,皇上又岂会答应。”

  “这倒未必。泰王、济王两王相争由来已久,皇上也一直听之任之,生在帝王家,比不得平常人家共享人伦的幸福,子孙相争已是常态。济王这些年在民间声望日益增大,虽说泰王在逼退索图雅一族入侵时立了战功,但论及声望,难及济王项背。本以为皇上会立济王为太子,不料却立了泰王。”

  “可见,陛下并不想两位王爷一家独大。自大皇子不幸病逝逾十年之久未立新太子,今年中秋前却毫无征兆地宣告立泰王为太子,想必一直苦心经营的济王抑郁不已。难不成这次提出这明知不可行的奏请,是为了试探皇上不成?”

  “你猜的有几分道理。不过说到济王,我的人来报称济王已经知道了弟妹失踪的消息,也正加紧人手暗自查找。你可有了弟妹的消息?”

  公孙毅摇了摇头,“已经十几日了,她想必早已离开长安。虽说有白睛虎的保护,可那只小虎尚且年幼,也不知她身在何地,是否安全。”

  “本以为那个事情之后,你就成了块木头。原来还是有人值得你上心的。”

  “她和美兰不同。是我错了。”我不该把美兰的错强加在她身上,让她不明不白地遭受冷遇。

  “你有何打算?”

  “继续查找。既然济王也在找人,派我们的人盯着他也好。或许他反而有些线索。”

  “万一济王先找到了人?”

  “若兰毕竟是我的娘子,他志在争位,风月之事不敢乱来。但是太子那边我们得加紧提防。”

  “我们同时布三条线,人手吃紧。不如把我们的人撤回来,专门盯着两个王爷,有个风吹草动的也好早些知晓。”公孙况考虑到布三批人重复做工,不如只守在暗处。

  公孙毅也觉得甚为有理。

  “我想明天上朝时,自请驻军顺州。朔风山叛匪已经清除,朝廷另派驻军即可威慑。顺王年纪尚幼,顺州又最为边远,若无有力驻军,一旦西域游牧南侵,我在朔风恐怕鞭长莫及。况且现在两位相争,我也想先摆个态度表明两不相帮,”

  “皇上一向英明,这事做得也奇怪。舞王妃难产而死,连累顺王自出生就不招人待见。虽说年仅八岁便封王顺州,是开国以来最年幼的王爷,可是顺州却是离京都最遥远的封地。大臣们都说皇上最宠爱舞王妃,想必是看到顺王便会忆起舞王妃来,不如把他送走,越远越好。”

  “你也这么认为?”

  “你说呢?”公孙况反问。

  两人会心一笑。

  “所以我想,自请调往顺州,皇上应该会答应。”或者说,他替皇上找到了一个台阶。

  “对了,那个慕容雪那边可以消息?”

  “她不过是一颗棋子。我让她搬到别院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小冬的尸体应该给了她一个警示,该如何做,希望她有些分寸。”

  “嗯,我们已经很给面子了,若逼得太紧,我们公孙家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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