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若蕖看到绿绮口中的季神医时,带给她的又是一番不小的震惊。那张脸是如此熟悉,竟然是记载在兴南天朝奇人异士录上的二指神医——季望书,道骨仙风似乎他并不属于这纷扰凡尘。
季望书半眯着眼睛,含笑问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若蕖:“上官小姐何以这么看着老夫?”
季望书的身上飘着淡淡的药草味,第一次若蕖感觉药并不是如此的刺鼻反感。
“二指神医——季望书,医理精通善解奇毒,从医来从无失手。但兴南昭和四年柳妃偶染奇症香消玉殒,季望书愧疚不已服毒自尽,年仅三十五。”若蕖回忆着书上记载的说明,呵气如兰。
如此算来,眼前的男子应该四十三岁了,虽然眼角看得出岁月的痕迹,但是依旧神采奕奕,一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微笑僵在嘴边,“没想到八年过去了,还有人记得老夫。”季望书声音低沉,似乎在自言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
“你明明还活着,为什么诈死?”若蕖很是不解,大胆地问出了心里的想法。
季望舒一怔,看着若蕖,那眼睛里包含了太多若蕖看不懂的情绪,应该是经历太多吧。
“人活在世上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背负,或许贪恋凡尘并不是一件好事。”收回了思绪,对若蕖礼貌地笑了笑,道:“上官小姐再给老夫搭搭脉。”
衣袖轻轻撩起,半只嫩白的柔荑伸了出来。
季望书淡定地搭上若蕖的脉搏,微皱着眉头一脸疑惑,收了手沉思不语。
该是无解吧,秦太医六年来都对自己的病一无所知,如今季神医又面露难色,看来这毒非比寻常。自己可以多活这几个月已是上天眷顾,自己又何必强求太多。
若蕖抬起头,淡淡的笑挂在嘴边,“季神医,可是无解?”
“并不是完全无解,但是过程也许会很痛苦,而且风险很大。”季望书面露难色,黯然地看着若蕖。
“为何说也许?”若蕖甚是不解。
“老夫要用天下至毒做药引,以毒攻毒。用药后,上官小姐会昏睡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里小姐会不断的做梦,好的恶的连续不断。如果小姐三日后不能醒来,那便会昏睡一辈子。”季望书缓缓地口,语气沉重。
赌博?若蕖脑子里条件反射地显现了这个词语。可是,这次却不是赌钱,而是赌命。
“那就试吧,不管成功与否,上官若蕖永不后悔。”若蕖咧嘴一笑,给季望书一个灿烂地笑容亦是给自己。
那笑容纯净明亮,温柔中带着坚毅和认真,季望书钦佩地看着若蕖回以一笑点点头。
“季神医,我能问你个事儿吗?”若蕖轻轻地说出口。
“恩,上官小姐尽管开口,老夫知道的肯定告知小姐。”
“是不是麒麟公子把我劫来,特让季神医为我解毒的?麒麟公子是何人,为什么连我父母都不知道我中毒之事,他却知道?”若蕖一鼓作气地问出了一直困扰着自己的谜团,一脸认真地直视季望书不容他逃避。
若蕖的眼睛让他无法逃避,想了想回道:“的确是麒麟公子请罗刹门的人把小姐接来的,可是真正请老夫给小姐解毒的人却不是他。”
“那是…?”若蕖继续追问,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这次换季望书不解了,疑惑地看着若蕖问:“上官小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中毒的了?”
若蕖一怔,不知道如何回答。半响,抬起头,黯然地摇摇头说:“几个月前若蕖大病一场,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失忆?”季望书一听脸上浮出惊讶来,缓缓开口:“忘记了,也许是好事。”呢喃着,似自言自语。
“季神医,什么意思?”若蕖不解地问。
“没什么,小姐休息吧。明日老夫过来给小姐解毒,请小姐做好准备,老夫也告辞。”说罢起身离去,背影却让若蕖感觉异常的落寞。
若蕖回想着和季神医的话,脑子却越来越乱。真正为上官若蕖解毒的人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越想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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