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惊羽邪肆的俊眉上挑,唇角勾起邪魅无边的笑。
“我这个素来冷心冷情,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又不是我试药。”凤倾妆灵秀动人的美眸轻眨,多了几分娇俏,几分淘气。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纤纤玉手微动,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幽香。
“妆儿,你来真的。”
巫惊羽勾唇潋滟一笑,妖孽般的俊容风华绝代。足下一动,身形飞速地朝后退到窗边,推开窗,寒凉的秋风吹散了屋中的幽香。
凤倾妆淡雅而笑,转身走到床边直接合衣躺下,眉头轻锁,思索着究竟用什么方法才能够混出炎京城?
夜渐深,皓月当空。
月华如水洒落在驿馆每一个角落,轻风扬过,纱帘浮动。
躺在床上的凤倾妆想着想着问题,便渐渐进入了梦香。
半梦半醒间,一俱火热的身体朝着她靠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火热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点起簇簇火苗。
起初,迷迷糊糊间,凤倾妆闭着眼睛身子微微扭动了一下,抗议着热源打扰她的好眠。可是当一个灼热的硬物抵着她的身体的时候,蓦地惊醒。
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巫惊羽氤氲的俊瞳染上几许情yu,湿濡的灵舌轻舔着她小巧的耳垂,带起丝丝酥麻,火热的大掌握住她胸前的美好rou捏着。
“巫惊羽,你这个精虫充脑的家伙,春天还没有到,赶紧给我拿开你的狼爪子,到软榻上睡去。”凤倾妆眉头不悦地蹙起,冷着一张脸不高兴地说道。
丫的,这厮fa情也不看看场合,如今困在苍炎京城中出不去,而且这里还是狄赫的房间,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话落,趁着巫惊羽没有防备,凤倾妆玉足一抬,直接一脚毫不客气地踢过去。
后果可以想像,巫惊羽从床上滚下,摔在地上。可是他的手紧环着凤倾妆的楚楚纤腰,带着她一起摔到了地上。
为了不让心爱的人摔痛,巫惊羽甘愿当肉垫,凤倾妆非常不雅地趴在他的身上,二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妆儿,原来你比我还心急。”巫惊羽笑得邪魅无边,调笑道。
“急你个头,精力这么旺盛,就赶紧给我起来想一想,三日后狄赫离开炎京城后,我们怎么混出炎京城去?”
白了巫惊羽一眼,凤倾妆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清冷的嗓音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巫惊羽体内的yu火。
“三日后等狄赫离开后,看看情况再说吧。炎京城是苍炎国的都城,封狐狸最多下令封城三日已是极限,三日后城门必定要开启,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混出炎京城去。”
从地上爬起来,巫惊羽收敛嘻笑,难得正经八百地说道。
“原来你心中早有主意。”凤倾妆赞赏地看了一眼巫惊羽,继续道:“夜深了,早点睡吧。”
非常不雅地捂嘴打了一个哈欠,正要上床睡觉的时候,凤倾妆突然回首,瞪向巫惊羽,黝黑的眼瞳迸射出一丝厉芒,清冷如霜的声音透着一丝慑人的压力,指着屋中的软榻道。
“为了防止你继续打扰我睡觉,今晚你睡软榻。”
话落,扯过一床锦被朝着巫惊羽扔过去。
接过锦被,巫惊羽无奈地笑了笑,佯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一步三回头地朝着屋中的软榻走去,希望凤倾妆收回刚才的话。
结果大失所望,无可奈何叹息一声,抱着锦被在软榻上凑合了一晚。
一觉到天明,这一晚,狄赫并没有回房,一则是不想夹在二人中间当电灯泡,免得被二人给恶心死;二则担心中了迷药的狄芸熙,守护了一晚。
安静地过了二日,因为全城都贴满了二人的画像,凤倾妆和巫惊羽二人这二日在驿馆内呆着,也不能随意出去走动。
不过,有小金子在,凤倾妆的消息依然灵通。
傍晚时分,斜阳西下,缓缓沉落,澄红的晚霞依恋不舍地在炎京城的西边角散开。
待到最后一丝残阳落下,易容的银筝和钱满贯二人从驿馆偏僻一角翻墙而入,闪入狄赫所居的启华楼。
“主子。”
一进入房间,银筝走到凤倾妆的身边轻喊了一声。
凤倾妆点了点头。
而钱满贯进入房间后,直接走到巫惊羽的身边眨了眨眼,凑到他的耳边,轻撞了一下他的肩头,笑得暧昧道。
“表哥,昨天晚上你和凤姐姐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没有?嗯嗯,那个啊?”
刚说完,巫惊羽脸色一黑,抬手拍向钱满贯的后脑勺,教训道。
“你小子就是欠揍,满脑子的肮脏思想。我与妆儿那可是比清水还清,比雪山之巅的白雪还纯洁,你可不要随便乱说毁了妆儿的名节。”
“我看是你不是不想吃了凤姐姐,一定是强悍的凤姐姐不愿意,一脚将你给踢下床了吧。”钱满贯漆黑的眼眸灼亮有神,胡乱猜测道。
被猜了个正着,巫惊羽脸色宛若锅底般,更加的阴沉难看,墨玉般的墨瞳怒瞪钱满贯一眼。
一瞧这神情,钱满贯便知道自己猜中了,笑着宽慰道:“表哥,身为男人,我为你感到悲哀,世间女人无数,凭你的条件要什么的没有,偏偏看上凤姐姐这般剽悍的女人。你将来的日子好自为之吧。”
说完,拍了拍巫惊羽的肩膀,深表同情。
“臭小子,皮硬了不想活了是吧。我的妆儿风华绝代,温柔可爱大方,又不失妩媚,你居然敢说她剽悍。就算是她剽悍,我也喜欢。”巫惊羽厉芒一扫,反驳道。
“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凤姐姐变成一坨臭烘烘的牛粪,在你的眼中都是鲜花一朵,香的。”钱满贯用非常不贴切地语言打着比方。
“靠,该死的钱满贯,姐姐我看你长得就像一坨牛粪。”
房间内,听到此话的凤倾妆黝黑的双瞳拢上薄怒,直接飞起一腿踢向钱满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