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儿,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爷心中好奇,说来听听。”巫惊羽挑眉说道。
“着急什么,等封玉来了,我再一块儿说给你听。”凤倾妆淡淡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银筝便领着封玉走进了偏殿。
“倾妆,银筝已经与我说了,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忙,但说无妨,玉义不容辞。”封玉一进来,也不等凤倾妆开口,便率先提出。
“谢谢你,封玉。不过,这一次需要你和巫惊羽一起合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绝不会勉强你。”
知道二人一向不对盘,凤倾妆言谢过后,再提出心中想法。
“虽然我看巫惊羽不顺眼,不过,既然答应了你,玉绝不食言。”封玉温润一笑,若三月春风,让人心生暖意。
“哼,爷照样不待见你。要不是为了妆儿,你以为爷肯同你合作,下辈子吧。”巫惊羽冷哼一声,斜睨着封玉,那不屑的眼神恨得让人咬牙。
看着这二人,见面没说三句话,便又争执了起来,凤倾妆捂额,头痛不已。她深深地怀疑,这二人真的能够携手合作?
二人还在你一句,我一言,互不相让地争执着,吵着凤倾妆一阵头痛。
“你们二个都给我住嘴。我现在就出去,当着殿中众人宣布,放弃这场比试。”凤倾妆大喝一声,冰冷的声音透着凛冽的寒气。
“妆儿,你别生气了。我们不吵了,都听你的。”巫惊羽赶紧讨好道,还不忘怒瞪封玉一眼,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他,都怪你,惹得妆儿生气。
封玉淡笑以对,看向凤倾妆,磁性柔和的嗓音如线条一般流畅,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巫惊羽气得直咬牙。
“倾妆,刚才是玉不冷静,才会与巫惊羽争执不休。你放心,从这一刻起,玉冷静处之,不与他一般见识。”
该死的封玉,等寿宴过后,爷一定揍得你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巫惊羽怒瞪着封玉,心中腹诽,担心凤倾妆再度生气,只得忍下这口气,不敢与他争吵。
“你们二人确定不吵了。”凤倾妆眉头轻挑,似是不相信,眯着眼睛问道。
“不吵了,爷向佛祖保证,绝对不吵了。”巫惊羽说。
“你什么时候开始信佛祖了?我怎么不知道。”封玉笑着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问道。
“爷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多的去了。”巫惊羽邪魅地扬眉道。
瞧着这二人又有了开始掐骂的架势,凤倾妆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很肯定,这二人上辈子说不定就是一对冤家,所以这辈子才会每次见面都会互看对方不顺眼。
“你们不是想知道怎么帮我吗?都过来吧,我现在就说给你们二人听。”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凤倾妆红唇轻启,冷然说道。
闻言,巫惊羽和封玉二人也不争执了,围过去听着凤倾妆详细解说着他们二人等一会应该做的事情。
“都听明白了吗?”
半柱香的时间,凤倾妆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问道。
二人同时点头,眼中齐齐流露出惊奇,心中对凤倾妆刚才所言中大致提到的一些场面好奇不已。
这时,刘全走进了偏殿,他的身后还跟着二名手端托盘的宫女,托盘中摆放着一套舞蹈所用的服饰与头饰。
“凤二小姐,外面都已经安排妥当,这是你要的服饰与头饰,你看看可还满意?”
站起身,扫了一眼托盘中的服饰与头饰,凤倾妆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对刘全吩咐道:“刘全,你带巫少主下去换一套白色的长袍。”
“巫少主,请随奴才来吧。”刘全对着巫惊羽恭敬道。这位爷不但狂妄嚣张,脾气还不好,得悠着点。
“前头带路吧。”
巫惊羽袖袍一甩,便跟着刘全出了偏殿,临走时,还不忘拉着封玉一块儿离开。他是绝对不会给封玉与凤倾妆单独相处的机会。
“终于安静了。银筝,替我梳装更衣。”二人出去之后,凤倾妆感慨道。
在银筝与二名宫女的巧手之下,用最短的时间凤倾妆便已经收拾妥当。
“主子,你这么一装扮,就跟仙女似的,真好看。”银筝难得嘴甜地赞美道。
“是挺好看的。刘全不愧是跟在上官玄承身边的老人,眼光不错,挑得这套舞衣与头饰很合我的心意。”看着镜中的自己,凤倾妆赞同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道:“走了,出去吧。”
说完,她便起身朝着大殿走去。而银筝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随着凤倾妆款款步入大殿,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只见她一身白色的丝质长裙,上衣和长袖上面皆用墨色的丝线绣着奇怪的图腾,黑白分明,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奇特的感觉。
三千秀发如瀑如丝,挑起几缕用一个月芽形的银冠束与头顶,中间插着一支银簪以固定之用。
望着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微垂着头,玉步走到大殿中央。身子微倾,玉面半遮,摆出一个柔美的姿势。
寒星般璀璨的眼睛水润光泽,顾盼间,流光溢彩,风华无限。当真是皎皎如明月,莹莹如月华。
殿中男子只觉得呼吸一紧,而女子却是流露出嫉妒的目光。所有人的心中只有唯一的想法。
这个女人太美了。
犹如降落人间的瑶池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这时,大殿中编钟乐声响起。凤倾妆长袖一甩,纤腰扭转,轻盈柔美的动作舒展。
只见她扭腰转步,袖飞翩翩,随着跌宕起伏的乐曲,俯仰如意。或一臂上举,一臂下举,袖覆而下,腰微侧。
随着乐曲的渐快,她双袖挥舞,如雪萦风。低回处,犹如破浪出水的莲花,清雅逼人。
这时,一声编钟敲响,凤倾妆一个急旋身,整个人犹如一只轻盈的鸿燕腾空而起,双袖向左右两边一甩,呈展翅之姿悬于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