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张宣纸上画着一个男人,那是一个长得英俊潇洒的美男,刀刻一般的五官,相貌绝佳!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益达!哦不,是你们的益达。(作者抽风中……)
程一言在见到这幅图,细长的眉微微扬了扬,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凛冽,但是仅仅是一闪而过。
“娘子,这就是你刚才画的吗?”程一言一脸和气地看着郑倩,问道,“画得很好!”
“……”
郑倩很想否认,但是却不能否认,因为林夕是个文人,他肯定可以判断出这幅画刚画不久。其实,和那副上官府的地图比起来,这幅画画得更加早一些,她在林夕午睡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益达画下来,因为她等下要让徐洋去调查这这位益达兄的真实身份,刚才她一直顾着护住地图,却忘了还有这幅画……
“娘子啊,这位兄台怎么看着眼熟啊?”程一言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笑非笑地问郑倩,他甚至都不给郑倩推脱的机会,“他……好像是那个把娘子从水里救出来的人吧……”
“是啊……”郑倩只能笑着应付他,“是这样的,他曾经救过奴家一命,大恩不言谢,他不肯接受奴家的荫凉,奴家想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给他画幅画像,礼轻谢意重!但愿他能接受奴家的谢意……”
礼轻谢意重?
我看是礼轻情意重吧!
程一言挑了挑眉,心想:女人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昨天晚上还喊着要和她的益达哥永不相见的,现在一转眼又深情地给人家画起画像来了,而且还是在他的府中……
他可是她的相公啊!
上官玉湖,你不是说恪守三从四德吗?你的三从四德哪里去了?
郑倩不知道程一言的想法,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理由似乎有些牵强,为了更加逼真,顺便转移话题,她认真无比地抬起头,按着他,问道:
“奴家不才,画得不好!相公乃余杭成有名的才子,奴家素闻相公博通书画,要不相公帮奴家画一幅,这样更显诚意……”
程一言依旧沉默着,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幅画瞧。
画得不好?
我看画得好得很,简直跟他本人一模一样!
“娘子,时间差不多了,为夫要去书友会了。”程一言站了起来,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走去,语调虽然温和依旧,但实际上,他的心情却糟透了!
该死的女人!居然背着他在家里画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