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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车上,从昨天到今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这些事情大都让她一时无法承受,她只觉得心疼到麻木,全身累到不行,真想这样睡过去,如此便什么都不用再云感受!

  许是上天听到她的心声,下一秒她便被车内的女人用一块汗巾捂住口鼻,没一会,挣扎中的云舒昏迷过去。。。。。。

  柳儿在云舒进去后不久便被吩咐回去。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柳儿并没有在意,只是到了过了晚膳时间见云舒还没有回来时,柳儿开始着急了。从云舒搬来圣乾殿,除了回将军府,否则从没有过夜不归宿的。

  柳儿满眼担忧,想到昨天的事,只怕太后会怪公主。皇上还在生公主的气,今天一天根本没有回来过,他一定不知道公主被太后叫走了。“不行,这件事一定要禀告给皇上。”说罢,柳儿急急离开。

  御书房中的墨君寒是还在生气,只是他不光生气,心也跟着寒了起来。昨晚他一气之下故意去了云舒不喜欢的依妃那里,他只是在那里看了整夜的折子,说是看折子,鬼知道,他一整夜对着一份奏折,直看到天亮!想着他离开时,可人儿满含泪水的双眸,他就心疼地想把上过去把她拥在怀中好好抚慰,他哪里舍得她难过?

  可是想到太后说得,她根本对自己不是男女之情,只是把自己当成父亲,而且已经决定及笄后离开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时,他就满腹的心痛与愤怒!一想到可人儿心里没有他的位置,他便要抓狂,暴燥地想杀人!他恨可人儿不把他当回事,他更恨自己,早已经离不开可人儿!他讨厌这样的自己!更痛恨可人儿对自己的不在意,对自己的随意丢弃!

  早朝时不出他所料李尚书于朝堂之间老泪纵横的哭诉自己女儿的可怜,右相与之一唱一喝,势要逼迫自己惩罚可人儿!哼,他们也不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可人儿岂是他们能随意置啄的?!随意指责了他们的失职之处,便让所有人都闭了嘴!可人儿的是非对错,也只有自己能定义!她是自己的,她只能是自己的!

  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朕昨日替她去太后那里放了话,李莹莹一事不许太后过问,一月后朕会给太后满意地答复,只求太后这期间不要让她为难。今日早朝又替她堵了众大臣的嘴,她怎么就能不把自己当回事呢?她怎么可以一天不来看自己,甚至自己一天没有心思用膳她也不过问呢?!朕当然知道小喜子偷去过圣乾殿,可是她没有来!

  墨君寒心里怒气过后便是被人抛弃的凄凉与心伤!他想不明白,可人儿明明说过是爱自己的,只是为何对自己说放手便是放手?难道真如太后所说她只是把自己当成父皇?不,她的身世离奇,她一直是成年人的灵魂,她不可能搞错情感。难道,她爱上了别人?!脑中闪过一温润公子的样子,“啪!”手中的毛笔应声而断!他紧蹙着双眉,可人儿只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否则,墨君寒眼中浮出阴鸷!

  “启禀皇上,圣乾殿宫女柳儿求见。”小喜子施礼进来。

  墨君寒表情并不为之所动,只是他的碧蓝的双眸却染上了温和甚至于喜悦之色。“传!”

  柳儿很快进来,忙施礼道:“柳儿给皇上请安。”

  “何事?”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让柳儿不禁轻颤了下。

  “回,回皇上,公主自晨起被太后请去,直至现今不见回来。”

  “啪!”墨君寒猛把手中的奏折扔于案上,怒急吼道:“为何早不来报?!”

  柳儿吓得早已经匍匐于地,“奴婢该死。公主以前也有过在坤颐殿待一天过,只是从未有过这么晚不回来的,奴婢这才觉得事情有问题。奴婢该死,是奴婢大意了,奴婢该死,请皇上责罚。”

  “蠢才!”话毕,墨君寒人早已经离开了御书房,他等不及帝辇,直接轻功行至坤颐殿。母后,千万不要伤害舒儿,否则,休要怪朕不顾念母子情份!

  小喜子见皇上急急离开,忙唤了人一起前去坤颐殿。小喜子边走,边念叨:“老天爷啊,观音菩萨,各路神仙千万保佑公主平安无事,否则只怕要出大事!”

  墨君寒赶至坤颐殿,问到太后正于佛堂礼佛,不等人通传,直接行至佛堂,“呯”得一声推门而入!

  “谁如此胆大。。。。。”太后不悦的神情在看清来人后明显一惊,没来由得阵心虚,只是她努力恢复到平静的样子,缓缓道:“皇儿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墨君寒看着故装不知的自己的母后,紧蹙双眉,周身寒意更是让人不敢上前半寸!“母后,朕只问一次,舒儿在哪里?”

  太后目光躲闪,“舒儿,舒儿她。。。。。”

  “母后,不要骗朕,您知道,朕有多痛恨欺骗!”墨君寒冰冷的提醒让太后神情开始慌乱,连表面的平静也无法维持。

  “当着佛祖的面,朕发誓,如果今天母后骗了朕,朕定将与母后恩断义绝!”

  墨君寒皱紧了眉头,他定定地看着因他的狠话而满脸不置信,甚至带有受伤神情的太后,他知道太后认定的事情有多固执,他的固执有很多是沿袭母后身上的,他不放狠话,太后肯定还会对他有所隐瞒!可是对于此刻有关可人儿的事,他不能有丝毫的差池,他赌不起!

  太后满眼的受伤,有些苍老的双眸甚至蓄满泪水!这个儿子有多冷酷,有多无情,她是知道的。可是这些年,他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个做母亲说过重话。现在却因为一个女子竟这样的威胁自己!太后的泪水终是滑过脸庞,她无力地闭了闭眼睛,自己错了吗?自己这样一心为他,一心为天启,难道都错了吗?!

  被自己一心疼爱的儿子所伤,太后在顷刻间苍老了许多,她重新跪回佛前,轻叹口气,道:“舒儿不能和你在一起,这不光是伦理道德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你是一个君主,一个圣明的君主,是不应该被任何人所影响!哀家没有伤她,毕竟她也被哀家当亲孙女般疼爱了十几年!哀家让人把她送去边关了,在她自己的新生爹爹身边,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活,这是她最终的归宿!”说完便敲起了木鱼,不再理会身后脸上一片阴霾的墨君寒。

  墨君寒背后的手握紧了拳头,他努力克制着,若不是眼前人是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他不会让她再多活一刻!愤然转身离开!他要去找舒儿,一天的时间,一定没有走太远,一切还来得及!。。。。。。

  “呃。。。。。。。”云舒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屋内一片黑暗。她轻抚了下发沉地额头,闻着屋内明显陌生的气味,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刻!那个监视自己的女人用药迷昏了自己!那这里是哪里?那个女人到底把自己带到了哪里?云舒轻手轻脚地下床,慢慢向有光亮的门边靠近。

  突然她听到门边传来脚步声,忙蹲下身体,用手捂住嘴,小心地呼吸着,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样,里面有动静吗?”是有些嘶哑的男子的声音。

  “没有,三爷你还不知道,风姑那娘们下手狠着呢!她那药能把一头牛迷昏一天,更别说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了!”听这粗犷的声音,便不能猜出门口这人是莽汉一个!

  想到这里,云舒握握手上的银镯,心里突然有了几分安心。好在墨君寒帮她找回了丢失的暗器。想到那人,云舒此刻无比地想念他。父皇,你可知道我出了事?你可在担心,可在找我?

  “小心点好,她还可是被人定下的人,一定看好了。”

  “三爷,我看这女人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怎么就一来就被公子点名了呢?要知道不是一般的美人都能入咱公子的眼的!这种货色怎么就入了公子的眼了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公子吩咐看好就看好,我去前厅看看。”随之是那人离开的脚步声。

  云舒又静静听了一会,判定门外只有一人。她知道此时是一个机会,若今晚她无法逃离此处,只怕很难再出狼窝!云舒站起活动下发僵了身体,握紧了银镯,脑中突生一计!

  她摸索着走至桌边,摸到凳子,又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猛得将凳子推倒,又“啊!”了一声,很快将门被推开。就在那人开门进来查看之时,云舒看清他的位置,将银镯对准那人,连射了三根银针!

  那人点亮了随身的火折子,火光下是一张粗犷又有些狰狞的面孔,“贱人!居然对老子用暗器!老子他妈今天就办了你!”

  云舒看着他中了高强度的软骨散居然没事!吓得连连后退!心中更是将前几日给她换针的梁上君子骂了个半死!说是两银针射出去,一头牛瞬间倒地都没有问题!这都射出去三根,这人怎么没事?!可恶的梁上君子,不会是偷得别人家过期的软骨散吧???天哪,不带这样耍人滴。。。。。。

  正在云舒哀叹之际,只见那人走了两步便突然扑通一声倒地不起。云舒吓得站在原地不敢乱动,直到那人传出打鼾声,云舒终于放下心来。

  她本想夺门而出,想想又退了回来,将门关好,然后将那人身上的外衫脱下,直接套在自己身上,用手作梳将头发弄成男子的发髻,好在,这里不是清朝,男子发髻很简单。云舒又从那人身上找了半天,从腰间处抽出一块铁牌,一把匕首,将这些整理好,便小心地出了房门。

  云舒很是庆幸他们将她关在了一看便知是后院的地方。这后院虽然不算小,但是却鲜有人在,只是偶尔有小厮模样的人也是匆匆走过。现在天色很晚,来往的人并没有在意云舒这个突然出来的小个子‘男人’。

  云舒没转多会,便发现了后门,她心下一喜,便急急向门边走去,当她正要打开门时,突然传来一声喝斥:“什么人?!”

  云舒吓得手一怔,若他一叫,自己这个体格肯定难跑出去!于是她老实地站住。从门一边走出一个正拿着酒瓶满身酒气的男子,他明显喝大了,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云舒见此直感谢上天厚待她。

  云舒故作底气十足地晃了晃一直握在手里的铁牌,粗着嗓子道:“小弟我这不是也馋了,要出去买点酒喝,回头给大哥你带瓶好酒,还望大哥给放个行?”

  那人打了个呛人的酒嗝,走近云舒,猛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兄弟,你放心去吧,有事大哥我罩着!只是不能光有酒,大哥我还想吃点好的下酒菜!”

  云舒忙应道:“没问题,大哥你等着吧,小弟我这就快去快回。”话毕,忙要离去。

  “等一下!”云舒刚迈出一条腿,又胆颤心惊地收回来,回头僵硬地笑问道:“大哥,还有别的吩咐?”

  那人连打了几个酒嗝,才缓缓道:“我,我爱吃鸡腿。你小子别忘记孝敬大哥我!”

  云舒心里暗暗骂了句nnd,孝敬你个头,吓死老娘了都!嘴上却还是好声应道:“大哥放心,小弟我忘不了。天不早了,再晚会,只怕店家要打烊了。”

  “嗝,那,那你快去,嗝,快回。”

  “好来!”话毕,云舒加快了脚步离开,没走几步便疯跑起来!本来她打算跑到大街上去找莫言,只是她没跑多远便听到身后有吵杂声,大街之上也传来众多的马蹄之声,想着只怕是自己逃出来这事被发现,她更是没命地跑,而且专挑小巷子跑,如此,不易被发现。

  云舒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她才在一杂物堆旁边瘫坐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喘着喘着泪便流了出来,她用力握着胸前的血玉小兔子,此刻后怕才出来,整个人开始发抖,“父皇,你还要不要舒儿?你来救舒儿好不好?”云舒缩在杂物旁边,小声地哽咽着。现在,真的好想,好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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