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根姬早就憋的一肚子的火,涨得满脸通红,气儿快喘不上来了,她上去一下子扭住洪贞慧的头发,把她推到浴池……洪贞慧在浴池中,翻来覆去地折跟头,只听到金根姬嘴里嚷道:
“你不要脸的东西,一个贱人,你不是我的同胞姐妹,不是朝鲜人,是日本人的走狗。”
洪贞慧游到另一边坐到池子上,气得撅起小嘴巴,自言自语的说道:“干么对我这么凶,你不就比我大两岁吗,不是看在咱们是老乡的份上,我才不管你呢——不听话。你的头撞破了吧,流血了吧,你的身上也流血了吧,你、你、你活该,你、你、你、倒霉。”
说真的,在日本军人看来,战场上的慰安妇,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定的名称,实际就是日本军人的性奴隶,这是军中最普遍的观点,她们可以缓解战争带来的压力,并带有发泄和报仇的意味。对稳定军心确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集体污辱已经结束。图书馆的大门缓缓打开;天色阴气沉沉,而姑娘们的心中似乎再也没有什么晴天。日本鬼子大摇大摆走出去,他们得到满足后,对身边的女人总是不屑一顾。
只有一位打仗受伤的军官在金根姬面前停下。他的一只手一只耳朵被炸掉,打着绷带,他用狰狞的目光把她的身体上面,上上下下扫射一遍,满意地对金根姬说道:
“你的,哟唏!”
此后,巴那个要求慰安妇们每人都要换上一套色彩鲜艳的和服,以营造日本人故国乡情气氛,聊以慰籍思乡之苦。
几个日本籍慰安妇帅先穿上和服,朝鲜慰安妇不愿意穿,也许她们有一种浮浅的观念,只要穿上和服就会一下子变成日本人,她们再也不能回到朝鲜去了,更不愿意一丝不挂地从浴池中走出,所以一直站在那儿苦撑。巴那个急了,手拿一只火把,要烧她们的胸部,强迫她们把和服穿上。
有一位被火烫伤的朝鲜姑娘站不起来,她没有换上和服,她疼痛得嗷嗷直叫,血流如注。
“大姐呀!我没办法穿衣服了,你救救我吧,等我伤好后一定听话,孝忠日本天皇。”
这位可怜的朝鲜籍的姑娘,她是二十二姑娘中,唯一没有失去贞操的女人。日本鬼子在那场“游戏”中,就把她推到一堆煤炭火中,把大方桌四腿朝上,桌面压在她身体上,姑娘痛不欲生拼命挣扎,等姑娘爬出火堆时,浑身上下已经皮开肉绽,今人目不忍睹。
……巴那个见她无法继续工作,没有利用价值了,指派两名中国汉奸将她拖到图书馆后面的池塘边,活活地埋掉了。
乘下的这些天真善良的慰安妇们,已经堕入了魔兽布下的深渊。她们的躯体似乎还能站立起来,而她们那颗纯洁的心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她们默默不语,两眼泪花,对日军的仇恨已经铭刻在骨子里,溶化在血液中。
“大家注意,今天活做的不错,挺成功,嘎嘎嘎嘎……”巴那个作总结性发言,“你们回去后好好休息,总结一下经验,大家起来吧,起立!”
——在慰安所里的巴那个看来,蚌埠市指挥部的官兵已经得到“慰安”。他们对这次集体污辱妇女的事件中,除一名朝鲜籍女人“报废”,其余的慰安妇还算是安然无恙。当然,导演这场节目也并不是一件易事,尽管有些军官仍是意犹未尽。
总之、这里的要比大同市,上海市慰安所的情况要好的多。在那里的军官只要一见到日本和朝鲜的慰安妇,就残忍的折磨,首场集体污辱就能造成慰安妇死亡过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