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烦地抬腿踹了他一脚,受这一重击,同四再也不敢造次,只得瑟瑟缩缩在趴在地上。
男人继续往前走着,在与静君咫尺之处停了下来,他一脸轻蔑望着她衣衫不整的前胸,那白皙的脖颈间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暧昧的吻痕赫然在目。
男人冷冷一笑,恶毒的话随口冲了出来:“怎么?坏了你们俩的好事了吗!看来我来的真不凑巧啊!要不你们继续?”
在他睥睨的注视之下,宁静君低下头,见自己此刻胸前坦露,不由得大惊,她迅速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收拢着自己的胸前衣领,随即紧紧地环臂望着他。
见她如此慌张地掩饰,男人冷哼一声,深邃的双眸尽是鄙夷!
身后一直哭爹喊娘的男人令他心烦,他骤然转过身走上前去,举起脚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真痛得同四闷哼一声;
随即闻得男人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同四顿时如得了免死金牌,他冲着男人连连叩首,却是再也不敢逗留片刻,在男人的注视之下他连裤子也不敢伸手去提,就这样光着屁股连滚带爬地往门槛而去,可他一移动,那被废了的手臂以及大腿顿时传来要命的痛疼,令他脊梁冒冷汗。
但为保命,他死死咬牙忍,很快的一边呻吟着一边爬出了门槛。
刚出门槛,“砰”的一声,门从身后被关上了,这一声响声令他顿时如惊弓之鸟,在一骇之下,脚一抖,再也憋不住,光着屁股洒下了一泡尿。
哽咽着---他继续往前匍匐爬去----
爬到院门外,几个过路的孩子见状,嘻哈着拿着小石块扔了过来,他光着屁股倒在地上翻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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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了,光线被挡在了外头,屋内顿时暗了下来,男人一声不响走过来,冷冷地地望着她,屋内是一阵可怕的死寂-----
眼前的女人此刻紧紧地环臂抱着胸前,宛如一个圣洁的女神一般,男人见状不由得轻蔑一笑,冷冷地冲着她说道:“怎么?像你这样的**荡妇也会介意在人前袒胸露背么?”
他此言一出,静君的眸色不由得一暗,一丝受伤的痕迹一闪而过;她嫣红的双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眼眶闪动着,竟然令她尝到了一丝酸涩的味道。
男人依旧不肯放过她,继续说道:“你这没皮没脸的贱货、真是下作,是不是没有男人你就不能过日子了?竟然还找来那么个恶心的东西---”
静君仰起头静静地望着他,望着他的薄唇在自己的眼前一张一合,那熟悉的脸孔冲着自己说着这极度伤人的话。
在男人轻蔑的注视下,有那么一瞬间,她为自己的此刻的狠狈感到无限的羞窘----
“是不是?”男人咄咄逼人地瞪视着她。
此刻眼前这个男人显得高高在上,而自己就像一个等候着审判的罪人---这一幕却是多么的熟悉,熟悉到令她心寒---
不---她没有罪---她没有错---从来都没有---
既然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也就没有必要卑微---
“说话啊?你个贱人!”男人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侮辱的话激恼了她,于是,她一抿唇,顺着他的意思冷冷地说道:“是的!没有男人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她这不知羞耻的一句话彻底将男人激怒了,只见他那原本冷漠的双眸顿时闪过一丝的狠劲,随即他飞扑上前,伸手就冲着她狠狠地掴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脸额涨红。
男人还不解恨,伸出手掌紧紧地钳制住她的手臂---
殷臣的力道非同凡响,他指间稍一用力,手筋暴动之下,顿时令静君感受到一股锥心的痛----。
这痛楚令她的额头冷汗直流,但她却生生忍住了这痛,硬是不肯哼上一声。
她---不愿意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示弱分毫。
“你再说一遍”男人阴着脸更加冰冷地逼视着她。
她木然地回望着他,就是沉默不语------
望着眼前这张苍白到几近如白纸般的脸孔,男人无来由得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怒之下,竟用了全力,以他这力道,别说是一个柔弱女子,就是一个钢烈的大汉都会忍不住呼叫出声的。
疑惑之下,他手指微微松了开来;打量了她一眼,但见她另一只手诡异地躲到背后,他一把将她的那只手给生生掰过来,只见她手中竟有一支长长的银针,银针的一端此刻在泊泊地流淌着鲜红的血迹。
他一惊,这个女人为了减轻自己给她的痛苦,竟不惜如此残害自己的肉体。
顿时---他怒了,伸出一手冲着她就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好---你狠,你狠是吧?我倒要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男人的双眸瞬间变得腥红。
下一时刻,他举手冲着那唯一还支撑着床榻的矮柱一劈,床榻瞬间全然倒榻下来,同时也被放平了。
男人不顾一切地欺身上前,一把将她推倒在那张已倒榻并破了洞的床榻之上,她挣扎着,然而又怎么敌得过这孔武有力的男人。
但见他对着她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那已经不完整的衣裳一拉、一扯,随衣料被撕开的‘叭、叭’声,她身上的衣裳瞬间化成几块碎片。
她雪白的胴体---在男人的眼前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