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辅与李怀谨看向她,她思索说:“我被劫持来时,看到依然有很多人向着宁书房而去,那些杀手显然不知道陛下您已不在宁书房,我想……也许今夜有两队人都闯进了白府,而目标却都是陛下你……”
李铭辅想想,他被抓走之时,宁书房已然起火,门窗被钉死,他正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之时,突然有人破窗而入,他以为是救驾之人,可不曾想却是杀手,他们用了迷香,之后……朕的意识只能保持尽量清醒。”
“哼,皇兄想必得罪人不少。”李怀谨似幸灾乐祸。
李铭辅冷笑道:“不论如何,你如今劫持圣驾,可知该当何罪?”
“哈哈哈……”李怀谨突地仰天而笑,那笑声狂妄,几乎震动了整个石室,“皇兄,你刚不也说了,当年你的宠妃云妃生下皇子,李赋,于是我便斩草除根,连着云妃和李赋一同杀死,给你提一个醒,这……又是该当何罪呢?也并未见我有少一条胳膊,断一条腿的?”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李铭辅衣领:“陛下,说白了,我李怀谨念在你是皇兄,尊你一声皇帝,若是我不愿……哼,你什么……也不是!这大粤江山,是我们辛苦打下的,凭什么要由你来坐?当年父皇旨意,若你执掌江山不利,失德失心,或并无子嗣,便将皇位传于我!可是我知道,若当年不是因我在外征战,抗击金辽,又岂能轮的到你有今天?!”
李怀谨一字一句,都饱含了恨意,慕容芜却是一惊,原来是有这个缘由在,难怪李铭辅会后宫凋零,难怪他身为皇帝却传说他不近女色,原来竟有这样不堪回首的往事在?!
她看向他,李铭辅明锐的龙眸中忽而有道道往事闪过,目光犹如悲伤的河:“你还敢提云妃?还敢提赋儿?!你的心肠竟是狠毒至此!为了这皇位……你竟如此牵累无辜?!失去云妃,你令朕心灰意冷,不敢再对任何女人多加宠幸,多用情感!更加……不敢再有孩子……可是六弟,你不要忘记,如此做,失德之人是你……”
“那又如何?”李怀谨一把推开李铭辅,转身突地伸手钳制住慕容芜,慕容芜一怔,李怀谨却笑看着李铭辅,“你喜欢白少夫人是吗?呵,皇兄……你看这万古山山清水秀,我便改变了主意,我何必费尽心思呢?若皇帝与白少夫人行苟且之事而后私奔……那……”
“李怀谨!你不要太过分,白少夫人与此事无关!”李铭辅龙眸如电,怒视着他。
李怀谨钳在慕容芜喉间的手却更加收紧:“怎么无关?被你看上了,便是有关!”
“我不过……是试探你、试探三弟而已……”李铭辅一字一字咬住,几乎切齿。
“是吗?那么……你也就是不在乎她的死活了?!”李怀谨说着,将慕容芜一把按在粗糙的墙面上,慕容芜一声痛呼,背上疼痛不已,却突地感觉身子失去了支撑,跟着墙面向后倒去……
怎么回事?她回头看去,大惊失色,钳住她雪颈的李怀谨亦在瞬间惊呆了。
…………
终于赶在十二点前发文了,还好还好算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