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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威逼西昆仑

吾名鲲鹏 莫啸天 4701 2021-03-28 13:56

  鲲鹏修行三千年,道行也是有些进步,与诸位相差不大,毕竟鲲鹏也许资质差他们一些,但是参悟的东西可是很玄妙的,所以鲲鹏的道行也不落于人后。但是三千年的苦修也让鲲鹏明白了一个道理,恐怕不到第三次讲道结束,估计是不会有人能突破到斩二尸境界的,这不是资质机缘的问题,这是天道的意志,当然天道的意志也不是不能改变,但前提是你得有那个实力,而很明显鲲鹏的实力还差的多。

  正如鲲鹏在紫霄宫中千算万算得到的那个答案一样,或许洪荒其他的大神通者在老子他们成圣之后都认为有座位的人就有了成圣的机缘,但是只有尝试过改变这一切的鲲鹏知道,不仅仅是只有六尊圣位,更重要的是六尊圣位的人选也都确定下来了,否则鸿钧道祖也不必大伤元气的让时间静止来提醒鲲鹏,当认识到这个事实之后,鲲鹏就很痛快的让出了座位。你让我痛快,我就让你痛快,鲲鹏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只能看着他发生了,又有什么办法,就像鲲鹏虽然对红云的印象有所改观,有了那么一丝同情,怜悯,但是红云道消而亡的时候鲲鹏还是无动于衷,因为他无力去改变这一切,也正是如此才让鲲鹏迫切的去追求力量,不折手段的去追求力量,那手段让人发指。

  最近千年中,洪荒之中流传着一则传言,说是东王公西王母在紫霄宫中求道祖法旨的事情,这件事的正确性所有的人都相信,但是对东王公西王母所用的手段就各不相同了。有的说是东王公在跪在大殿上死活不起来,为了求得道祖的允许甚至装疯卖傻,胡言乱语,道祖看他可怜,这才答允了此事。有的传言是说西王母牺牲色相,把准提,接引给收买了,以准提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接引那张苦到极点的苦瓜脸,再加上东王公西王母不要命的自荐,这才打动了道祖(至于为什么说色诱的是准提接引,而不是三清之类的,自然是有一定的东方排外思想作祟)。总之是版本颇多啊,而且随着流传,越传版本越多,甚至是最后流传的版本都超出了始作俑者的想象,不过目的是达到了,到西昆仑报名的是直线下降,反而到凤栖山还有妖神山(帝俊太一所建的妖族的临时大本营。)报名的颇多,毕竟这方面的虽然没有道祖的法旨,但是神通还是很惊人的,那边虽然有法旨,但是好像其中有不少黑幕,还是小心点好,为此东王公西王母被气得吐了好几口血,心中把始作俑者的所有女性亲属都慰问了一遍,不过两人也是有风度的人,亲自接见那些加入的新人,谁知这样一来,反而吓跑了不少人,他们两人的身份可是准圣,圣人之下,就是准圣的天下,如此尊贵的身份怎么会接见这些新手呢?到了后来西王母不得不派人都很远的地方拉拢人手,谁知那边传的更疯狂,说什么东王公把自己之前的手下吃了大半,现在不够了,就又来拉壮丁了,搞得前去招揽的人哭笑不得。不过有一个事实到时俱在,东王公,西王母的在小妖心中的形象与鲲鹏可以相提并论了。直到西王母大怒之下封闭了西昆仑,那些散修才认识到虽然名头不好,但是神通道法是实实在在的,这样西昆仑的境况才略有好转。但跟以前门庭若市的景象还是差了不知多少。

  对于洪荒之中的传言,鲲鹏自然是知晓的,他一想便明了其中的因果,必然是有人故意诽谤东王公西王母二人,制造谣言,另外有其他大神通者在其中推波助澜,而传播信息最快的自然莫过于妖族,这么说来就是有妖族的强者在里边掺和,最可疑的当然是帝俊太一,这两人野心勃勃,不甘心屈于人下,这么做很正常,至于推波助澜的那位,想必就是凤栖山了吧,东王公也不是傻子,当然也想到了这点,但是这次他们两个是犯了众怒,一旦贸然出手恐怕会遭到围攻,所以只能忍气吞声。鲲鹏实力提升,现在就可以前往西昆仑诛杀二人,但是那样一来鲲鹏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鲲鹏打算作壁上观,反正迟早帝俊太一会出手,自己只要捡个便宜就行了。

  但是所有的大神通者都有一个共同的反应,他们都没有去推演天机,甚至连牵涉其中的准提接引也没有,他们都知道既然有人敢这么传播,那就可以保证能让别人推算不出来。

  不过鲲鹏也没时间去跟他们闹腾,鲲鹏径直来到五庄观,被镇元子还有红云迎进去后,仍旧坐在上次的位置上。

  鲲鹏微笑道:我想我们现在可以了结紫霄宫中的因果了。镇元子却有些沉声道:道友真的就此了结那座位的因果?鲲鹏道:不错,上次贫道不是都与道友商量好了吗?贫道也许名声不好,但也不是出尔反尔之人。镇元子听了,心中还是有些不信,毕竟那座位可是代表能入道祖门下,虽然看似没有什么好处,但仅仅是对洪荒其他人的震慑就够了,红云却是面上愧疚难当,想着不仅害得鲲鹏丢了座位,落了面皮,现在更是让镇元子如此为难。正要说些什么,打一下圆场。

  鲲鹏右手指天,沉声道:天道在上!贫道鲲鹏愿意就此了结与红云道友在紫霄宫中因果,天道可鉴!镇元子一听,心中松一口气,然后郑重道:天道在上!贫道镇元子愿意代替红云接下在紫霄宫中因果,就此与鲲鹏道友了结。天道可鉴!此言一出,九天之上一声低沉的雷鸣,响彻三人心田,显然天道已经认可此事。

  接下来就简单了,镇元子将地书交给鲲鹏,鲲鹏道谢一声然后便到了镇元子闭关的地方参悟地书。

  看着面前黄澄澄的地书,鲲鹏心中希望自己不要猜错。挥手间在房间四周落下禁制,二十四颗珠子光华闪烁,也是落在四周,只要有外人闯入,就会自动攻击。鲲鹏泥宫丸中元神一动,一丝真灵遁出钻入地书中。鲲鹏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所以鲲鹏不能将元神彻底进入地书,但一丝真灵却已经足够了。鲲鹏心神都沉浸在真灵之中。

  只见眼前黄沙漫天,天上是黄沙,地上也是黄沙,地书之中原本当然有镇元子真灵,但是鲲鹏已经立过誓言,他便收回真灵,鲲鹏还回地书之后再行炼化便是,反正是炼化过一次了,在炼化就简单得多了。鲲鹏心神一动,立刻脚下幻化出碧海波涛,背后波涛汹涌,对这天上脚下的黄沙开始攻击,百万丈的浪花随手飞向天空,冲击那看似薄薄一层的黄沙。

  镇元子一阵皱眉,虽然收回了真灵,但与地书之间还有冥冥中的感应,红云问道:什么事情让你大皱眉头?镇元子疑惑道:刚才我感应到鲲鹏在进攻地书,不知为何?红云呵呵一笑:反正他都立了誓言,没关系,就算真的想不通,等他还了地书,不就明了了吗?镇元子一想也是,也不再想此事,但是心中总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就像丢了一半的魂魄一样。

  地书之中,鲲鹏右手一震,一个巨大的掌印从水中冲出,在黄沙之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印记,但却还是没有打破黄沙的防御,印法神通不绝,鲲鹏以自己浩瀚的神通不知打了多少记,但还是没有成功,鲲鹏不由眼露沉思,而头顶还有脚下的黄沙似乎大怒一般,从天而降,要将鲲鹏压成肉泥,鲲鹏感觉到巨大的压力,这是天地交接的自然之力,很难抵抗,不过鲲鹏的脑中却是不断闪过万般的念头,冷静,一定要冷静,鲲鹏想到所有关于水还有土的问题,‘治水之道,堵不如疏’,脑中这个念头刚刚闪过,鲲鹏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骤然鲲鹏没有丝毫的反抗,任由天地挤压下来,但是那浩瀚的水浪却也慢慢渗透进入天地之中,鲲鹏的真灵也是化为一滴水滴,那水滴透过那天,在那黄沙中诸般手段,不知多少年后,这水滴从那挤压到一块的天地中渗出来,就如同那沙漠之中的难得一见的水源一样,然后一道道涓涓溪流出现,这水滴一晃化为鲲鹏的样子,在鲲鹏的脚下,无数溪流汇聚过来,鲲鹏的脚下再次成为滔天大浪,只是水很是平静,不起半点波澜。

  这黄沙好像很不甘心,在鲲鹏面前成为一堵厚重的墙,挡住鲲鹏的目光,鲲鹏目中含笑,道:你挡不住我的。说着鲲鹏又化为一滴水滴,与大浪合一,渗入地下,黄沙如何坚固也有一丝缝隙,而那水流却是无孔不入,不知多少年的努力,那水流终于流过厚重的土墙,出现在土墙之后,而那土墙也是一阵轰轰巨响,坍塌下来,又化为一片黄沙。

  那黄沙的大地突然一震,整个翻转过来,鲲鹏一手伸出,托住那翻转的大地,身化溪流钻入黄沙中,任那天地横亘在空中,那水浪依旧在其中驰骋,直到无尽岁月后那黄沙被水浸透,一块落于大地,大水流就在那黄沙之中流淌,生生不息,直到在地面上也出现了一条条支流,虽然很弱小,但还是从始至终都不停息,即便干涸了也是渗入地下,在地下流转。

  天地一震,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而鲲鹏也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鲲鹏口中道:以土悟水,果然有些进展,只是这里的土之道似乎不完整。而这洪荒之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后土。鲲鹏脑中闪过之前的种种画面,那天地翻转的力量让鲲鹏动魄惊心,鲲鹏伸出右手,仿若右手便是之前的天地,慢慢翻转过来,当右手翻转过来的一瞬间,整个黄沙地面被轰出一个大窟窿,虽然很快完善,但是一翻手之间的威势还是让鲲鹏一阵狂喜,鲲鹏终于悟出了属于自己的一式神通,当然想要这神通完善还需要继续努力。

  鲲鹏身形一闪,回归到肉身之中,与元神合一,体味着之前的种种。五日后,鲲鹏双目睁开,看着眼前的土黄色书页,右手一挥,那书页从破开的禁制中遁出,落到外面的镇元子手中,镇元子看着眼前的地书,心神一阵恍惚,好似抓住了什么,但却又说不真切,红云也看出来镇元子现在好像正处于一个悟道的关键时期,便没有打扰。

  鲲鹏一阵掐算,发现只参悟了五千年,没到约定的时间,但是对鲲鹏而言地书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鲲鹏也不会在这样的小事情上多做计较。自己一番感应,发现道行又有所进步,身上的气息晦涩难懂,那看不透的感觉更加深了。但随即鲲鹏目光一闪,在身上点了几下,那晦涩的气息便缩回元神中,外表看去,鲲鹏还是堪堪进入斩二尸境界,但还没有斩出第二尸,随即鲲鹏元神一阵运转,看看洪荒之中有没有出什么大事,这一算,鲲鹏目露喜色,口中道:嘿嘿!终于有人去找你的麻烦了,贫道可不能错过这次盛会啊,让我看看,都有谁在看戏,三清,女娲,伏羲,冥河,那个因该是羲和吧,一身太阴之力,咦,她身边的那个怎么也是一身太阴之力,莫非太阴星也出了两个生灵,恩,跟她们站在一起的是,竟然是后土,嘿嘿,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我更该去了。

  西昆仑山门前,东王公,西王母一脸怒气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帝俊太一,以及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些大妖,同时两人的头上直冒冷汗,瞥了瞥在远处看戏的众人,心中滋味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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