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走出闭关之所,见到镇元子正在思索着什么,身上的气息复杂难明,而且不断闪烁着莫名的光华,只是镇元子的眉头一直紧皱,不曾舒展开,那莫名的气息也是时弱时强,很不稳定,鲲鹏的眼力可要比红云高明多了,鲲鹏看出镇元子是处于明悟之中,抓住了一丝感悟,若是成功的话镇元子的道行就会到达与帝俊太一一个级别,当然与伏羲女娲,还有三清,西方的二位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以镇元子什么都不去争,只是自己苦修道行来看,这成就也甚是了不得了。
鲲鹏也不愿扰人清梦,对着红云传音道:红云道友,虽然没有到达约定的时间,但是贫道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这就告辞了,至于因果之事乃是贫道所为,仍旧按照约定来做,若是镇元子道友一会儿道行提升,还望道友代替贫道恭喜镇元子道友。说着鲲鹏就朝着五庄观外走去,红云是个老实人,当然想要挽留一下,但是镇元子还处于悟道之中,容不得外人打搅,若是因此耽搁了镇元子的机缘这可就是大罪过了。红云就点了点头,目送鲲鹏离去。
鲲鹏走出亿万里之后,猛然感觉到五庄观中突然升起一股骇人的气势,口中低笑道:呵呵,果然是个福禄之仙,仅仅因为我的一步走错的棋,竟然道行提升了,想必他也该算出西昆仑的事情了,只是以他们二人的性格,应该不会参与此事。心中暗道:红云啊红云,你的时间不多了,还不趁着现在赶快游乐一番,怕是以后就没有机会了。鲲鹏随即不再想这件事,红云的死鲲鹏管不了,也不想管,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前往西昆仑,鲲鹏面色阴沉,似乎又回到了当日的紫霄宫中,眼中露出寒光,口中冷笑道:东王公,西王母,贫道来送你们上路。
五庄观中,镇元子面上大喜,口中道:真是难得啊!竟然借机突破了。红云恭喜道:镇元子,你的道行突破了,可得请我吃人参果啊!镇元子笑骂道:我这人参果迟早得让你这懒鬼吃光。红云猛的转过神来,道:对了,鲲鹏道友说他有要事要去做,已经离开了,他说等你道行突破了让我代替他恭喜你呢,没想到你还真的突破了。对了,你是怎么突破的?镇元子眉头微皱,手中掐算几下。突然大呼道:啊呀!唉!可惜了,恐怕亿万年的修行都成画饼。红云一阵大惊,口中问道:怎么回事?镇元子叹息道:兄弟,此时帝俊太一两位道友已经带着很多手下逼到西昆仑门前了,刚才鲲鹏道友离去,怕也是前往西昆仑去了,这次怕是两位道友危险了。红云却有些疑惑道:鲲鹏道友去西昆仑做什么?莫非也去找西昆仑的麻烦?镇元子有些气急,有些斥责道:怎么,莫非你还真的一位鲲鹏道友是个大气量之人不成,不过不敢怎么说,那紫霄宫中的因果已经了结了,以后应该不会为此找你的麻烦了,兄弟啊,你以后再做事好好考虑周全,莫要多结因果,像这次若不是那鲲鹏要参悟我的地书,这因果如何了结?红云点点头,道:好好好!以后我就呆在五庄观中,不出来了,把你的人参果全都吃光。镇元子笑骂一声,却没有说什么。果然如同鲲鹏所想,两人都没有起过去西昆仑的念头,以来他们二人也对东王公西王母求得道祖法旨的事情心中不快,另外他们也能猜出其他的大神通者必然也在当场,他们想当和事佬也没人理会,又何必徒添因果。
西昆仑中,东王公突然一阵心悸,冥冥之中感受到一种生死危机,甚至比帝俊太一带给他的还要大,东王公连忙动手掐算,却是一片模糊,算不清楚。如他们这般大神通修士,自然不会相信只是一时念头,他知道自己或许真的有陨落的危险了,不过没有谁会甘愿赴死,蝼蚁且偷生,何况他们这般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老怪物。
东王公上前一步,打了个稽首,问道:不知帝俊太一两位道友来我西昆仑中有何要事?帝俊心中冷笑,口中却正气凛然道:东王公,你西昆仑之人在外招收门人,自称乃是奉了道祖法旨,我妖神山的部众不过说了几句不太中听的话,你那西昆仑手下竟然狂妄自大的说什么‘我西昆仑才是道祖正统,你们妖神山不过是大猫小猫两三只!’哼!那妖神山便是我们兄弟二人所立,贫道来西昆仑便是来看看两位道友究竟有何大法,敢自称道祖正统!
东王公一听,心中暗道:此事怕是不能善了,这帝俊太一如此光明正大的逼上门来,莫非还有其他的人暗中出手不成?那鲲鹏倒是与我西昆仑几乎不死不休,只是似乎他没在这里。东王公也知道今日危险,但还不得不做最后的努力,脸上露出难看的微笑,问道:不知那辱骂两位道友的人在哪里?太一上前一步,冷笑道:哼!他一个小小金仙,也敢辱骂我兄弟二人,已经被贫道烧成飞灰,莫非道友还要否认不成!
东王公心中怒骂,但却不知该如何反驳,西王母却猛然喝道:帝俊太一,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来喝问我夫妇二人!我们好歹也是大神通之人,你真当我西昆仑好欺负吗!
东王公不解,却听耳中传来西王母的声音:不用解释了,我们现在唯有撑下去了,只要撑到道祖到来,我们就没事了。我们一定要震慑住其他人,不能弱了气势,否则让后面的那些人看出破绽,一举而上,那我们恐怕真的撑不到道祖前来了。
太一大怒,正要出手,谁知帝俊拦住他,哈哈一笑,大声道:无凭无据?贫道身后的千万部众便是最好的认证,他们都曾亲耳听闻你西昆仑之人辱骂我兄弟二人,你若不信,但可一问!说的是振振有词。
东王公大怒道:帝俊太一,你们不过是嫉妒我夫妇二人得了道祖法旨,统帅洪荒男仙,女仙罢了,又何必用此小人行径,哼!贫道修行万万载,今日就领教一下道友的大法!说着一步跨出,西王母跟在东王公身边,与东王公一同作战。
帝俊却很是郑重道:道友这可就说错了,贫道从来没有质疑过道祖的法旨,只是既然道友要跟我兄弟二人切磋道法,我兄弟二人当然义不容辞,那贫道就领教了。帝俊正要上前,却见太一一步跨出,口中豪声道:兄长不必出手,由我来收拾他们,看他们有什么资格自称道祖正统。
帝俊停下身子,心中思量:不论如何今日都要取了他们的性命,而且要快,不仅站在大义之上,还要震慑他人!想着帝俊眼中闪过寒芒,同时朝着自己身后的诸位看了一眼。
太一全身一震,太阳真火包围全身,一拳朝着东王公打去,东王公知道道行不及太一,但是也不能弱了气势,头顶一面古朴的镜子浮现而出,散发出朦胧的光华,将东王公保护在内,西王母也是脸上厉色一闪,头顶素色云界旗洒出朵朵莲花,将西王母护在其中。跟上前去。
太一豪情万丈,大吼道:你们夫妇一块上,又有何妨!另一只手挥拳朝着西王母打去。轰,仅仅是第一下,太一退后五步,嘴角露出血迹,但眼中却露出滔天的战意,同级别的大战,对他们而言,可说是极为难得,这一下激起太一好战的血液,东王公,西王母口中吐血大口的血,连续退后十丈,眼露骇然的盯着太一,太一强他们是知道的,但是从来没想过太一能强到这个程度,太一可是什么法宝都没使用啊,若是用出混沌钟,那两人岂不是连一招都接不下。两人法力鼓荡,头顶的光华更加浓郁,对望一眼,一起朝着太一杀去,太一哈哈大笑,毫不退让。
三人你来我往,什么狠招都使出来了,但总的来说是东王公西王母避让的次数最多,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与太一死磕,刚才他们可是深刻体味到太一有多强了。即便如此,他们身上的伤势也是愈来愈重,而太一却恰恰相反,太一同样有些伤势,但以来太一比他们层次高一筹,另外太一战意高涨,甚至东王公西王母怀疑就算是盘古现在站在太一面前,太一也敢一拳头轰过去。
仅仅打了半刻钟的时间,东王公与西王母对视一眼,西王母法力全部涌出,注入到素色云界旗中,以身躯挡住东王公,这样一来,太一的双拳直接轰到了西王母的身上,不愧是道祖所赐予的先天灵宝,虽然西王母被震得大口吐血不止,但还是没有轰到她的身上,否则即便她淬炼了十数万年的肉身,也得给轰成渣。东王公却身形一闪之下,诡异的出现在太一的背后,双手成掌拍在太一的背上,太一身子一震,吐出一口金色的血液,却猛的右手收回,向后轮去,东王公躲之不及,被打在右臂之上,一阵骨折一声响起,东王公退后与西王母站在一块儿,眼中露出深深的忌惮,但太一帝俊,包括在场的诸位大神通者全都看向东王公头顶的镜子,昆仑镜,穿梭虚空,不过因为东王公还没有彻底炼化,只能很长时间使用一次,这也是东王公一直当作杀手锏的手段,没想到太一如此强悍,仅仅凭借肉身就撑住了,原本还想利用太一的大意杀了他,只留一个帝俊他们自然有后手,但没想到却对太一的实力评估产生了如此大的偏差。
后方,帝俊不愿在等了,另外刚才太一被偷袭他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帝俊一步跨出,与太一站在一块儿,却听太一道:大哥,我没事!看到帝俊也上前,东王公西王母一看,这还怎么打,就一个没使用法宝的太一都有些撑不住了,现在还加上个帝俊,而且看这架势,两人是不打算隐藏实力了。两人果断的立刻后退,想进入西昆仑中,只要进入西昆仑,两人相信,凭借那家灵宝,必然可以撑下去。
太一一声冷笑,“想逃!”右手之中一口混沌色的小钟出现,放大为三丈,太一猛力一震,东王公一看,心中发狠,一个身影从他身体中冲出,冲向太一,正是他斩出的恶尸,混沌钟下,那恶尸被震成飞灰,东王公又吐出一口血,恶尸被杀,他本尊也伤了元气,但也也躲过了最大的危机,若是被那钟声打到身上,就不是仅仅恶尸被杀的结果了。
被钟声一震,两人飞退的身子略有一顿,帝俊头顶现出河图洛书,超前卷去,只是瞬间便将两人卷入其中,西王母眼中闪过寒光,一个宫装妇人出现,西王母一声大吼:爆!西王母的恶尸一声爆响,将河图洛书炸出一个缺口,连人连忙闪身出来,钻入西昆仑中。
帝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河图洛书朝前卷去,却见西昆仑上空一片波纹回荡,竟然将河图洛书弹回。同时在西昆仑上空浮现出一幅万丈大小的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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