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不要!”只是,丁小蓓的话音还未落,却突然听见,身后赫然传来一记重物倒地的巨响!
她惊愕地回过头去——
原来,是白三少醉得不省人事,倒地了!
她微微地松了口气,又去搀他起来,听见霍承恩问,“你认识我?”
她又说,“嗯,我也是从c市来的。”
又招呼他过来帮忙,“帮我扶他一把,可以吗?”
没法子!她的身形纤瘦,不过是165cm,48kg的体格,怎么能搀得起一个,一米八几个头的健实男人?
霍承恩见她忙得手忙脚乱地,脸上却并未有半分不耐烦,黑眸中就悄悄地闪过了一丝精光,试探着问,“你喜欢他?”
这丫头口气倒不小!居然敢开口让他帮忙?!
他长这么大,也就只有夏浅浅那个女人,才敢对他大呼小叫的,这丫头是从哪里来的胆子?
他只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两人,根本就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她喜欢他?
丁小蓓似乎是愣了一下,记忆幽幽地飘远了去……
很久、很久之前,真的挺久的了,好像已经快有两年了吧?
学校举行一次招商剪彩的仪式中,身为司仪人员的她,曾经给一个面如朗月、白皙干净的挺拔男子,递过剪子,
却不慎被他剪完彩后回递过来时,戳破了手指,鲜红的血迹,从她葱白柔软的指尖,滴落至她白色的高跟鞋鞋面——
男子儒雅的俊脸上,有了一丝歉意,突然就抓起她的手,捏住那一处伤口,不让它再肆意流血,
又拽了她到一边僻静的角落里,蹲下身/子,“嘶”地一下自她的白色纺纱礼服裙上撕下一角,吓得她大惊失色,
“白三少,你想干什么?”
……
事实上,当然是她想多了!
“帮忙止血啊!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这个年代,没有人会再用丝帕之类的了,我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因我而流血……”
她想,她当时那个样子一定是囧毙了!
怎么会以为,像白三少那样身份高贵的人,有可能想要轻/薄她?
也许,在他心中,根本从来都不曾有过,她这个人的记忆吧?
于是,她朝霍承恩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三少只是喝多了,您不值得生气。”
霍承恩却似是并不以为然,又往两人身/上诡谲地看了一眼,竟是迈着优雅的步子,朝包厢门口的方向走去!
擦过她身旁边,还似有意地,低沉地闷声浅笑着,丢下一句,
“丫头,白三少可是支优质股,不要错过了,呵呵……”
那种笑声——
丁小蓓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可不以为,他会存了什么好心思!
霍大少爷大概是很乐意地见到,她和白三少发生点什么意外的事情吧?
走出包厢之后,竟然让人把他们这个包间锁上了门,又恶霸地包下了全场,叫老板遣散了所有的客人,还叫同事们,一定要等到隔天九点之后,再把他们放出来……
临走的时候,又特意跑到包厢门外,半是调侃,半是承诺,
“丫头,你自便啊!尽管为所yu为,哈哈……姓白的那小子要是醒了,敢跟你赖帐的话,你就来找我,包准不会让你吃亏!”
……
简直叫她哭笑不得!
白三少醉得不省人事,就算她想怎么样,只怕也只能是一厢情愿,空遗恨吧?
敛下丽眸,看向倒在地上的男子,他俊逸清朗的面容,此时,睡得像个孩子一样地安详、恬静,男生少有的、长而微卷的浓密眼睫毛,还微微地眨动了几下,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触摸——
微凉的指尖贴上,他因酒醉而微烫的脸颊上,丁小蓓才“咻然”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就想收回手,却不想,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了!
一个用力,就把她猛地拽进了,他温热而宽厚的怀里!
她惊恐地挣扎着,拼命地想逃脱开去,却听得,他口中痛苦而不安地、模糊不清地低声呢喃,
“浅浅,浅浅,不要离开我……你说过,今生永不负我的……”
像是要印证她的存在似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炙吻,赫然,已落向她娇润红滟的唇ban!
“浅浅,我爱你……”
丁小蓓白皙的脸颊,悄然滑落两颗豆大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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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恩有个预感,今晚之后,他和夏浅浅的关系,一定会发生一个转折性的变化的!
他心下愉悦,一时间,竟是见到什么人都是笑脸以对,引得医院里一干等,看惯了他冷脸的护士大呼赞奇,
“原来,霍少笑起来,竟是这样地令人销/魂……”
待看到夏浅浅主动致电给他时,笑得更是眯起了他的狭长凤眼,明明只要转个弯,就可以进去病房见到她人的,他却舍不得错过,她可能会有的柔情蜜意!
“喂……”
一开口,就可以听得出,他一向磁性的喑哑嗓音里,都带了一丝无可藏匿的轻快!
只是,话筒另一端的女人,却完全没有感应到他的好心情,夹着浓浓的哭腔,就怒叫了起来,
“霍承恩,你这个混蛋!你滚!快滚回你在c市的豪宅!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惊,脸色也瞬间变了,连忙冲进病房,
“发生了什么事?”
夏浅浅此时已哭得满脸狼藉,一见他进来,却只差没给他跪下了,
“霍承恩,你放过我和宝宝,好不好?宝宝……宝宝……他被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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