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吧嗒”一声被打开,又重新关上之后,一双熟悉而温热的大手,突地,自背后紧紧地,箍扎上她纤软的腰肢,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他唇齿间炙烫、又混夹着浓郁酒香的浑浊气息,肆意袭向她白皙、敏感的粉颈间,“夏浅浅,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他唇齿间的酒味是那样地让她难以忍受,夏浅浅忽然就有些嫌恶,不着痕迹地,扳开他扣在她腰间的大手,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漠然地说,“霍承恩,我累了,想睡觉……”
谁知,霍承恩竟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小东西,这样就想逃避惩罚?不过你这个方式,倒是挺深得我心的——”
瞥见他脸上暧昧的神色,和轻佻的眼神,夏浅浅恍惚间悟到,他指的是什么了!丫丫滴,她说的“睡觉”,明明就是字面上那种最简单的意思,好不好?
她极是鄙夷地蹩了他一眼,只有他这种人,才会故意曲解别人的话。
他却再度欺近她身旁,用右手二指,蓦地掐起她尖尖的下颌,邪佞地盯着她那两片,红润而娇嫩的唇ban,低沉的嗓音,倏地,变得异样地迷离、魅惑……
他稍稍地倾下,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直至贴上她微凉的小脸,才微启薄唇,沿着她菱形唇ban的弧线,轻轻地描绘她的甜美,似迷醉,又似感叹,
“夏浅浅,你真美!”
夏浅浅想推开他,想说叫他走开,可,才轻启朱唇,口腔里就窜入了,一股醇厚而浓烈的酒味,他那残留着法国红酒和威士忌的舌苔,已以迅猛燎原之势,不由分说地探入她唇齿间,极尽挑逗地纠缠起,她一次又一次匆忙逃离的粉色苔尖……
******
这个吻,绵长、热烈而细密……
夏浅浅在他霸道、而不留余地的激烈索取下,一付纤弱的娇躯,早已绵软无力,如若不是霍承恩的一双大手,一直在她腰后用力支撑着,恐怕,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可霍承恩并不满足于,他所品尝到的,他突然一把拦腰抱起,伏在他宽厚肩膀上,不住地娇喘吁吁的夏浅浅,薄幸冷峻的嘴边,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窃笑,“夏浅浅,你的身体还没复原,就用另一种方式来满足我吧!”
“什么?”夏浅浅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直到霍承恩将她,用力地抛到床-上,又迫不及待地,覆上她柔软的身躯,她才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他所谓的“另一种方式”,到底是什么了!可是,那是一种多么肮脏、而又屈辱的方式,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女人,不准在男人需要你的时候发呆!”
一记惩罚性的撕咬,唤回了,夏浅浅弥散的心神,她怨怒地,轻轻娇呼了一声,才想推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躯,却蓦然惊觉,霍承恩身下那灼热的坚硬,此刻,正不偏不倚地,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夏浅浅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她自然非常清楚,霍承恩这丫的,平素要她的时候,就凶狠得,跟个禽兽根本没什么两样!
而每次喝高了之后,就更加是,比禽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想招惹他,于是,总往一旁躲,尽量避着他,
“别——别——我今天真的累了……”
霍承恩“咻”地就低沉地轻笑出声,温热的唇舌,如缠绕的滑蛇般,坏心地咬上她敏感而圆润的耳垂,他唇边炙热的气息,却刻意拂上她那张,在他熟练而技巧性的抚弄下,乍然泛起诱人红晕的掌心小脸,语气却已冰冷,
“那好,你走吧!”
转眼之间,如情人般亲热呢喃的脸庞,已看不见一丝温情!
******
“那好,你走吧!”听见霍承恩这样说,夏浅浅忽然就不吱声了……
她知道,她越是这样平静的样子,她要受到的惩罚就愈加地严酷!而届时,不管她再如何激烈的反抗,对霍承恩而言,都是可笑的,是苍白无力的!如果她今天敢拒绝他,一定还会连累到雷诺哥!
傍晚的时候,她和雷诺哥被霍承恩的人,强行带离机场之后,该死的霍承恩,竟然在一段荒僻的公路上,把雷诺哥推下了车!
看着他被摔得血肉模糊的样子,还停下车,把后座上的拉菲儿(霍承恩饲养的一只藏獒,平时都是由芳姨的爱人老黄在打理,今天一定是存了恶意,才把它带了出来的)放了下去,指使他凶狠地扑向了雷诺哥……
耳边似乎还响起雷诺哥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喊,“浅浅,救我!救我……”
夏浅浅于是益发地颤抖得厉害,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永远最清楚,她最致命的软肋在哪里!
夏浅浅尽量地乖巧、顺从地伏下身-子,强忍着胸口间滚涌而来的恶心感和委屈,她缓缓地将自己的小脸,埋入了滚烫和根源,然后,张开嘴,面有难色地裹住了那一团坚硬,强迫自己忽略他脸上刻意的嘲讽与耻笑……
可是,那股异物侵入口腔的感觉,是那样地令她难以忍受,再加上霍承恩身-上那一阵浓郁、呛人的酒味,她终于没能忍下,略带着一丝嫌恶地,撇开了脸去,面带痛苦地干呕了起来——
身-上,忽然窜过一阵阴阴的凉意,身旁却有一股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骤然而至……
夏浅浅讶异地,睁开了眼睛,却愕然瞥见,霍承恩正单手撑在她身旁半坐着,原本就因着醉意,而泛着腥红的双眼,益加地红得骇人,
“夏浅浅,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个三贞九烈的样子,我就越想狠狠地蹂-躏你!”
(第二更!求打赏、求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