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肖郁依旧将唇角弯了弯,虽然说那香肠嘴,真的看不出来有没有弯,但是确实是有些弧度来着。
“走了,”她突然交手放在了容肖郁的肩膀上,却是感觉他的身体僵了一上,脸色也瞬间的变了变。
沈冰宁的手就像是烫到了一样,连忙的放了下来,“你不会身上也有伤吧?”
容肖郁苦笑一声,“正是。”
沈冰宁凑上前,在容肖郁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上去扯开了人家的衣服,也不知道男女什么瘦瘦,肥肥不清的,她是现代人,没有这么多的迂腐的思想,再说了,现在哪管的了什么不清,命都快要没了。
嘶的一声,的这是衣服扯开的声音,
“抱歉,这衣料不结实,”沈冰宁连忙松开手,就见她真的把人家的衣服给撕开了。
“无防,”容肖郁的眸底流闪轻闪,他咳嗽了一声,脸色不是很好。而他的胸口还能看到了一道道的鞭痕,甚至有的还向外面流着血水,一直是因为衣服挡着,所以沈冰宁没有注意,这一看,真的让沈冰宁倒抽了一口气。
这容肖郁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怎么会被揍成这样了,不会是遇到了家暴了吧。这古代人就是落后,没有一点的法制观念。
她都不知道这人疼不疼了。
“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有些口吃,那她是不是刚才碰到了人家的伤口,把人家给弄疼了。
“无防,我习惯了,”容肖郁轻轻的摇了摇头,到是对自己一身的伤没有大的感觉,可能也是被疼的习惯了。
“这要怎么办?”冰冰宁打量起这个一眼就看的通的牢房,这里没药,也没有太夫的,怎么办啊,这样是下去,这人非要死了不可,就算是不死,估计也能脱层皮了,而她真的不知道,这么多的伤,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直到她看到地上那些枯草和树枝,眼神再移到挂在牢房门边的火把上。
就只能这样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她拿起一个长长的木棍,站在用力的将手伸了出去,不行,太短了,不是树枝太短了,是她的胳膊太短了,她这试了几次都是不行,这都有些挫败了,不行,她一定不能放弃,火把在那里那是死的,可是人却是活的,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不久后,她晃了晃手中的树枝,然后向容肖郁那里再摇了摇,“看吧,长了。”
容肖郁轻轻的点头,冰宁很聪明。
“那是自然,”沈冰宁可是一点也不知道脸红,不是都说了,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她拿起自己接好的木棍跑到了牢房边上,将手伸了出去,手中的木棍长了,不错,能够着的,还真的让她给引到了火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着着火把拿了进来,再是放在了地上,再给上面加着枯草,一点一点的加着,不一会儿,地上已经有了不少的草木灰了。
吹灭了火之后,她跑到容肖郁的面前蹲下,然后抓了看把自己的头发,“走,来,我背你,”她转过身,将自己的背给了容肖郁。
“我自己来就可,”容肖郁摇头,断然是不会让一个姑娘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