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子,拿过了老狱卒送来的饭菜,两碗不是太白的米饭,一盘炒好的绿菜,好像伙食还不错,虽然说没有多大的油水,起码是干净的,不是嗖的。
她将碗端到了容肖郁坐着的地方,然后拿起一碗饭,将里面的白饭给里面拨啊拨的,这一下子就耿了一大半。
容肖郁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
“喂,吃饭了,”沈冰宁将那碗大的交给了容肖郁。
容肖郁看了看地上的半碗,“那个给我吧,我并不是太饿。”
“吃饭,”沈冰宁瞪了容肖郁一眼,“一个大男人这么墨迹做什么,吃的多,长的快,这么多伤,没营养可不行,”她端起小半碗的饭,坐在一边开始吃了起来,容肖郁低下头,碗中的饭还是满满的,他抿了一下唇,然后用受了伤的手拿起了筷子,就这么慢慢的吃了起来。
他吃的很慢,也是吃的很细致。
沈冰宁几下就将碗中的饭扒光了,她将碗放下,又是想着要怎么收拾这间牢房了,虽然说,这实在是没有啥可收拾的,但是,她还是不想住在猪窝里。
她站了起来,将上的枯草一根一根的捡了起来。
直到了最后一根捡完,恩,好像顺眼了多了,她扔着手中的干草,这古代真没有创意,也没说给弄个床来着,就这么睡着,多容易着凉的。
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那个风窗,确实是天黑了,现在也没有表,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过,应该有个八九点左右吧。
对了,她跑到容肖郁的身边抱过了自己的包袱,她要看看自己的包袱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东西来着。
啪的一声,她将包袱里面的东西都是给倒了出来,几件衣服看过了,再一件,还是衣服,再来,还是旧衣服,不是打了补丁的就是破了的。
这沈家不是很穷嘛,怎么她就没得到一个铜板,再继续翻,总算是有了一件像样的东西了,一把斧头。只是这个,她那个便宜大哥说了,她最喜欢的,可是她就不明折,沈乔本人喜欢这东西做什么,她试了试,好像不能用来越狱吧,她试着对着外面的栏杆砍了砍,硬硬的,砍不断。
再跑到对面的去砍了砍,还是很砍不断。
“这里的木头如铁般坚硬,所以你的斧头是没用的,还有这里的锁子,是天山上的寒铁打过的,除了有钥匙之外,任何东西都是无法将它打开,”容肖郁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
“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沈冰宁回头向容肖郁摇了摇手中的斧头,容肖郁的唇动了一下,刚想要说什么,结果沈冰宁又晃了晃手中的斧头,“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呢……”
这弄的容肖郁半天都是插不上话,他摇摇头,“我不是说过了。”
沈冰宁将斧头放回自己的包袱里,先留着,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呢。她再次跑到了容肖郁的面前蹲下,然后撑起自己的脸,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他。
“怎么了?”容肖郁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脸很奇怪吗?”
“恩,”沈冰宁很老实的点头。
“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