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银子?”她不耻的一笑“,只有没出息的人才会想着那三两银子,你们以后所要赚的何只是三两银子,那将是三十两,三百两,甚至是三千两,不要为因为眼前的利益而蒙蔽了自己的双眼,人的提升不是一步而成,也不是一步登天的,踏踏实实的来,实实在在的干,不断的学习,不断的上进,那么你们的未来才是真正的未来。”
“不要想给给别人去打一辈子工,也不妄想,那个老板会对你们如同亲人,相信我,所有的老板都是资本家,包括我在内都是一样,你们想要的一切,都在你们自己的手里。没人任何人可以给。”
这番话,沈冰宁从来都没有对她们的讲过,如果不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可能她也不会讲,她不喜欢用说的,她喜欢事实,在没有事实之前,一切都是空谈。
而这些女工,包括容肖郁在内,确实都是被她的这一番言论给惊住了。
这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难道说,她早就想好了,那些沿路面盖起来的房子,她都是要用来开店,而店里的掌柜就是这里的女工
沈冰宁抬起眼睛,扫了一眼都是惊掉了的女工们,剩下了没有个人,可是她已经感觉很满意了,那些吃里爬外的人,有一百个也没用。
“好了,你们都下去忙,”沈冰宁摆了一下手,这些女工才是退了下可去,可是就在她们的走到门口是时,却又是听到了沈冰宁的声音。
“你们想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要你们在客人的耳朵后面做试验的原因吗?”
那些女工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摇头,她们,并不知道。
沈冰宁将身子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之上,“人脸上的皮肤是敏感的,不是每一位客人,都需要我们的花露还有其它的护肤品,有可能他们的皮肤会对某一种花,或者某一种东西过敏,而人的耳朵后面,皮肤最为敏感,是不是过敏,一试便知。”
“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抹在脸上,这不单是面子的问题,同时也是信用的问题。”
那些女工的脸色都是变了变,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她们几乎同时的转身,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沈冰宁。
沈冰宁却是当没有看到一样,依旧的淡声的说着,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当初在秋凉国时,我们用了好几箱的茶叶,才是换回了这些花露,而比这茶叶次几品的,还能换回何止十倍的银饰,如果用这些茶叶换,那么至少是八箱,或者十箱,可是我们都是用来换了花露,这还不止,双双为了学到香露,还教那里的人织了近一个月的布,就能够想象的出来,这到底有多难学,多不容易学。”
“有人真的以为学到了我们的花露的配方?”她冷冷的勾起了唇角,“真的太天真了,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学,当初我何必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她站了起来,走到这些女工的面前,盯着她们变了几重颜色的脸。
“你们就好好的看着吧,那个什么最色,不出几日,定然会倒,我看到时,她李乐亚要怎么收场?”
容肖郁只是轻抚着手中的茶杯,不发一言,不过,他的唇角却是向上扬着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可以想的明白,只是别人,还真是未必,现在是赚了,是抢了生意。抢了人气,可早,以后就真的很难说了。
不要小看沈冰宁,她又不是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想当初,她一个人卖包包的时候也遇到同样的背叛,可是结果呢,她的包包现在还在大把大把的赚钱,藏私的她还不需要自己去做包,只要画几张图纸,就是银子,只要与她关系的包店卖出一个包包,她就可有一两银子可以拿。
而当初背叛了她的那些人,现在的日子还是过的紧紧巴巴,可是留下来的,现在哪一个不是村子里的首富,起了房子,又有了大片的土地。
这些女工都是脸色发白的离开了,想着自己还好没有作出没有良心的事,要是真的如同沈冰宁说的一样,那么不久后,最色可能就要关门了,而那些去了最色的人,不就是倒了霉了。
此时,正值深秋,枝丫上的落叶一片一片的向下掉着,从新绿,到地黄,再到成泥,一片落叶的形成与落下,这就是一个春天的故事了,也正是一个季节的故事。
一个丫环扫了一会落叶,然后给自己的手里呵了一口热气,不知不觉的,好像,天就要冷了。
沈双抱来了一堆帐本,堆在沈冰宁的面前。
“你最近懒的很多。”
“是吗?”沈冰宁懒懒的抬起眼睛,拿过一本就翻了起来,包包收入的和以前一样,持平,锦色的收入又少了很多,她大概看一眼就知道差到哪里了、
“你的心算很让我吃惊,”沈双抬了抬眼睛,这是实话实说,她在拿到这些帐本时,还是用算盘算过了,可是沈冰宁就不同,她只是有眼睛看。
“你不懂的,”沈冰宁还是这句话,是啊,沈双不懂的,她要是被一学期两次大考,无数次小考,高三如打仗一样的悲惨日子,她这加减乘除,绝对不会比她差,每一个上过高三的都知道,这绝对是一部发自内心的血泪史啊。
她又是懒懒的趴下,用手撑起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去铺子里?”沈双将帐本一本一本的收好,这沈冰宁似乎都是有好几日没去过铺子里了。
“事少,不用去了,”沈冰宁懒洋洋的说着,“一天也没有几个客人,去了做什么,闲的打苍蝇吗?”
“最色已经抢了我们大半的生意了,”沈双面无表情的说着,也能看出来,心里不是太痛快。
“抢吧,抢的越多越好,”沈冰宁扯动了一下红唇,红唇扬起来的弧度很高“,很快他们就知道,什么叫做站的越高,摔的越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