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的有人忍不住了。
“那个双姐,我想……我想……”那个女工敢看沈双,话也是说不出来,可是她要说什么,谁都能听的出来。
“你走,”沈双指向门口,记的我说过的话,“马上给我离开,永远不要再回来,就算是以后遇到了,我也当不认识你们,明白吗?”她这句明白吗,说的很轻,可是语意却也是很重,重的让这人些都是硬生生的打了一下冷战。
“双姐,我……”那个女工还是不敢看沈双,她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角,最后咬了一下牙,向沈双用力的鞠了一躬,“对不起,双姐,我真的需要银子,所以……”她说完,捂着自己的脸就哭着离开了。
其它人也都是不敢动,有的人还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走远的女工,不知道那眼神代表什么,是羡慕,是不耻或者还有其它的。
“谁还要走的?”沈双突然有些无力的感觉,她轻轻的扯动了一下自己的红唇,“谁现在想要走,马上就走,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不走的,就给我留下好好的干,要走的马上。”
她的手指再次指向门口,那些女工再次沉默了,半天后,一个走了出来,两个人也是走了出来。
都是那一句,对不起。
可是对不起有何用,沈双现在不需要对不起。
她转过身,有些难过,因为她的眼睛红了,很难过……
姚齐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边,沈双对他摇头,“我没事的。”
姚齐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这些人不要也罢,这种吃里爬外的东西,我们算白养了她们,现在走总比以后出卖我们强,是吗?”
沈双点头,可是心中的还是很难过。毕竟这些人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她会有一种一种,被出卖,被抛弃的感觉。
沈冰宁一直都是玩着容肖郁的手,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安静的坐着,又有一些女工离开了,而她并没有露出一丝异样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望着眼前的还未走的女工。
她想要知道,她们到底有能留下几个,又有几个会讲良心的,毕竟在她们最艰难的时候,是锦色救了她们,给她们的工作,让她们有吃的,有穿的,可是现在生活好了,却又是开始吃里爬外了。
她淡淡的敛下了眸子,不玩容肖郁的手,改完自己的手指了,半天后,她才是站了起来。走到了这些留下来的女工面前,“你们不走?”
她低下头,看着她们的眼睛,谁让她们的把头都是垂的低低的,害的她也要一起低头,才能看清她们的表情。
“不走,”一名女工抬起脸上,脸上有着浅浅的羞涩。
“俺,俺不走的……”她说完这几句话,又是低下了头,“俺娘说过的,人不能忘本的,要不是双姐和老板,当年我和我娘都要饿死了,我要是为了银子去了别人那里,娘会打死我的。”
另一名女工也是点头,“我在这里习惯了,不想去别的地方,我还想活的心安理得,为了那些银子出卖自己的良心,这事我做不出来,再说了,老板和双姐也没有亏待过我们,所以我不走。”
其它的几名,也纷纷的表示自己不出去,哪怕最色再出十倍的银子,她们也不会去。
好,沈冰宁还算是挺满意的,其实这跳槽一事,也不完全会是坏事,看吧,现在不就是试出了一些什么,果然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们锦色不需要有多少人,只要忠心,只要靠的住就行了
她坐回了自己的坐位上,端过了桌前的一杯水,水还是热着的,她对着容肖郁一笑,知道这是自己的亲亲相公,专门给她倒的,亲亲相公倒的她自然是要喝的。她抿了一口清茶,这才是慢条斯里的坐好,再看向留下的女工。
“你们应该知道,锦州是我们北平王府的封地吧?”
那些女工都是点头,不知道沈冰宁说这些什么意思?“
沈冰宁叹了一声,然后睁开双眼,“你们也应该知道那很穷。”
其它人再次点头,锦州穷,那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可是,沈冰宁又低下眼睛,再次睁开时,眸底却是聚起了万千光华,“我不相信,锦州会一直穷下去,我们的锦州的百姓都是勤劳善良的,我也相信上天会永远亏待他们,它会是公平的,也会是仁慈的,所以我家王爷不远万里出海,遇到了很多的危险,后还是让我们的找到了可以适合在锦州种植的食物。”
那些女工都是睁大了眼睛,能在锦州种的,那会是什么,锦州那个地方,极本就是种什么不长什么,一毛不拔之地啊。
“你们不要多想,”沈冰宁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我要的锦州不是种什么粮食,而是……”她站起了来,将手按在桌子上,脸上尽是一片坦然的自信,“我要的锦州,是一个商业与手工业绝对发达的地方,我们可以种不出粮食,但是我们可以用银子买别人的粮食。”
“你们也应该听说过,我们在给锦州修路时,所盖的那些两边房子没有?”
那些女人再次点头,自然是听说过,就是被沈冰宁说的可能有些晕。
“那些房子……”沈冰宁微微的眯起了一双灵动的双眼,那里的世界,是别人所象不到的精彩,因为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也都是那些精彩的事。
“那些并不普通的房子,好是我所盖的铺子,以后我们的锦色,不但但只是锦色,我们还会有锦色轩,锦色织,锦色园,从客栈,到包店,甚至堵场,酒馆,我们都要开,那里将会是属于我们的锦色一条街。你们现在只是我们这里普通的工人,可是,你们知道吗?当我们的铺子一但起来之后,你们都将是那些铺子的主人,掌柜,就像是你们的双姐一样。只要你们努力,只要你们愿意,你们完全的可以自己当家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