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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作者:

  第十七章事实事,那辆通体漆黑,低调内敛的马车就停在了半道上。

  大树遮掩下,一处僻静的转角处。

  华灯初上,月光如银。

  天马左右上下看看,甩了甩马鞭,又朝身后看了看,帘幕紧闭,然后百无聊奈的叹口气,小声道,“主上,属下觉得……那个,苏锦小姐,一定不会来找我们的……”小心翼翼的将话说完,天马忙小心的退后一步,生怕主上一个生气,飞来的脚,直接找他发泄。

  不过,马车内,没有声音传来。

  天马无奈,悻悻怏的闭了嘴。

  “她一定会来的。”须臾,百里墨夙的声音淡淡响起。

  天马不敢赞同,看方才苏锦小姐离开的那样子,会回来寻主上?

  “爷现在是北冥国师,入住她相府芳华阁,她敢不来。”百里墨夙一句话,天马当即眉心抽。

  呃,呃,呃!

  靠威摄啊——

  ……

  苏锦一路腾飞掠走,自然是去了青宇斋。

  庭院清寂,郁树匆匆,夜风徐来,卷起青丝飞扬,裙裾摆动。

  “苏锦姐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一旁,小生俏嘻嘻的跳出来拉着苏锦的袖子。

  苏锦轻轻一笑,“我这般本事,自然是遇难成祥的。”

  “我就和九哥哥说嘛,苏锦姐姐一定没事的。”小生笑得喜滋滋的,又道,“对了,梨园那边送来了好酒,九哥哥一定想和你喝的,我现在就去准备菜肴。”

  见苏锦没有反对,小生飞快的跑下去了。

  苏锦这才抬起头,明亮的目光看向主屋屋顶上方,站在那里,一袭青袍,沐浴着月华的男子。

  “是不是差点动手了?”苏锦道,说话间,足尖一点,如灯火流萤般在空一飘,下一刻,已经站在了华九身旁。

  粉绿交间的裙摆摩挲在青墨的片瓦上,传来极轻的响声,与清风一起,伴着兰花香气,如画一般。

  华九偏头看向苏锦,“嗯,差一点,你知道,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到刑部的。”语气认真而轻柔,清冷,却舒适。

  苏锦点点头,叹息一声,“看来,皇上是不打算再留我了,有了今日一出,日后,我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自即日起,我会在相府给你安排护卫。”

  “不用。”苏锦忙摆摆手,“我没那般弱,再说,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今日是因为百里墨夙,可是不代表他能一直护你。”华九侧眸看着苏锦,清淡的眸光一瞬幽沉如海。

  这个干净清爽如晨间的冰莹花的男子,这一刻,看着苏锦,眼里竟出现一丝难以言喻的,难以言说的,深情。

  “阿九……”

  “阿月。”华九抬手,轻轻打断苏锦,言语有些苦涩,“我总是恨,恨我不能在你最危险时,守在你的身边。”

  “不,最危险时,最绝望时,是你守在我身边的。”苏锦忙道。

  随着这番对话,围绕在二人间的气氛突然好像就压抑下来。

  夜风,倏然有些冷,远处的灯光,远处的青山好像都被什么东西隔离得,有些远。

  “如今皇上既然对我动了杀手,那我们必须加快计划,之所以创建十方阁,也是为了寻找先古这玉,之前,我们还小心翼翼,现在,就全力寻找吧。”苏锦率先打破沉默。

  华九看着她,目光一动,有些心疼,又有些复杂,突然间,好像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阿九,我我说过,我们终归是要回去的,到得那时,这里的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的人生,属于我们的地方。”似乎看穿华九在担心什么般,苏锦又道。

  华九面不动,须臾,叹口气,话锋一转,“七公主之事,没有进展,不过,下面的人有最新一个消息。”

  “什么?”

  “在京城出城往东两千多里的一个小镇上,有大批人士异动。”

  “异动?”

  华九颔首,“似在暗中驯练调动人马。”

  苏锦眸心一皱,“如今三国而立,互不相扰,小国恭顺,谁能做什么?除非……”苏锦豁然想到什么,倏然看向华九。

  “你所料没错。”华九看着苏锦,“四皇子,就要回京。”

  苏锦一时沉默。

  “而且,据说,四皇子与南齐的年王府世子年宵交情极好,不说你与年宵的的几次不好照面,就说四皇子之前无故送你东西,明妃的相帮,你……小心些。”

  “我明白了。”苏锦轻敛眉眼,目光倏然看向远方,那一瞬,睥底深处的情绪,极深极沉,“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皇权高位,人心,不足。”

  华九也顺着苏锦的目光朝远处那片没有尽头的地方看去,有些自失的落寞,“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们不能阻止什么,只能做好自己。”话落,华九突然一把将苏锦拥入怀,“阿月,不要再做一些让我担心的事,这天下任何人死了都无所谓,我只要你,好好的。”

  苏锦被华九拥在怀里,闻着他身上干净如皂角的清香味,眼里,光束交错间,突然噗嗤一笑,抬手,轻松的拍拍华九的后背,“你放心,我会的,杀七公主保苏修染,不过也是为了全这兄妹情谊,我以后,不会了。”苏锦从华九的怀里出来,又踮起脚尖拍了拍华九的肩,笑,“我先走了。”

  “好。”华九站在那里,看着苏锦的身影在他的眼里,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而后,这才偏开头,面色,一瞬如水般的死寂。

  “公子,你明明是担心苏锦小姐和北冥国师……为何,却总是不说……”暗处,一黑影现身,语气疑惑,却在华九沉淡的声息中渐渐消了去。

  华九没说话,只是目光怔怔的望着远方。

  说,说什么,如何说,你们谁也不知道,曾经的阿月是多么的心狠决绝,自私自利,可曾为了谁制住自己的脚步。

  她是帮了苏修染,可是谁,让她的心,变了!

  她来找我,难道不是,心已动摇。

  只是她自己,还尤未可知。

  ……

  清冷的风刮在脸上,苏锦的心绪浮沉如海,找不到边际。

  “哟,就这般走了,一句话也不说。”苏锦正想得出神,下方,一道冷讥讽声传来。

  隔得那般远,却穿透空气,直达她的耳膜。

  苏锦脚步一顿,停在一旁一棵粗壮的大树上,顺着稀稀疏疏的枝叶,借着朦朦浅浅的光晕看向下方那辆通体深黑色的马车。

  同色系的帘幕紧闭,遮挡住了马车里一内光景,可是,她却感觉到马车里面的人情绪并不好。

  “有什么好说的。”良久,苏锦开口,声音借着夜色清清凉凉传下去,带着一贯的懒散的调调儿,却一瞬间,让人感觉好像疏离了整个世界。

  车内,百里墨夙的呼吸明显一滞,不止百里墨夙,就连一旁天马都不禁正目,感觉到苏锦话里骤然的陌生感。

  “爷救了你,帮了你,你就这样报答爷的。”百里墨夙话声有气。

  “北冥国师许是觉得好玩,所以帮助我,我呢,就是陪着你玩一玩,所以让你救咯。”苏锦冷笑一声,转身,作势就要走。

  下方,一道磅礴的劲气突然向着后背扫来。

  苏锦面色一变,当即足尖一点,身子飞快翻转,避过脚下那强烈的劲风后,迅速越远,然而,刚掠了不过数米远,眉心一紧,后又自己主动的返回来,同时,瞬间惨白的小脸上,还带着恨恼的愤怒,停在方才所停的大树上,“百里墨夙,你作死……啊……”一声惊呼刚出了个声,踩在树梢上的脚尖突然又被马车内的劲风一扫,被迫一滑,于是,身子就这样直直的向着马车顶砸去。

  难不成,她混了这两世,现在要被这马车上的车棚死……

  “咔。”微微尖锐的马车顶突然分开,苏锦就这样直直的落了下去,正好落在百里墨夙的怀里。

  “我去,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苏锦骤然要退,腰身却被百里墨夙紧紧的给固定住,一张本该红润白皙的脸上,此时也带着惨白之色,“是啊,爷不少想活也要拉着你这个垫背的。”

  “卑鄙。”苏锦直接砍在百里墨夙的胳膊上。

  百里墨夙纹丝不动。

  “你不是风云不可一世的南齐摄政王吗,不是众推崇的北冥国师吗,为了拦住我,不惜自伤,你要不要命,有没有出息。”苏锦也发狠了,一拳又向百里墨夙挥过去。

  百里墨夙依然没让,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

  苏锦的快如闪电的拳风看着百里墨夙,在距离百里墨夙面部一雨之距时停住,面上怒意瞬间上涌,“你脑子有病是不是,都不躲,你以为你这样,我会对你多喜欢。”

  “你抱了他,还是他抱了你。”百里墨夙看着苏锦,却道。

  啥?

  这话题转得太快,苏锦怔住,眼珠子转着看着百里墨夙。

  “爷说,是你主动抱了她,还是他不管你意愿,抱的你。”百里墨夙又道,说这话时,脸一点一点的黑下来。

  什么跟什么。

  苏锦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面上是气愤后的一片茫然。

  “你衣裳上到处都是华九的味道。”百里墨夙突然一把推开苏锦。

  苏锦猝不及防,身子往后仰去,痛呼一声,仰起身子,“百里墨夙你神经病,我爱抱谁就抱谁,关你屁事。”咬牙一狠,抬掌又向百里墨夙拍去。

  “你还主动的?好样的。”

  百里墨夙长袖一扫,轻而易举的拿捏住苏锦的手腕,“你能打得过爷。”

  “哼。”手被制住了,就用脚,苏锦一记旋风腿就向着对方扫去。

  百里墨夙阴沉着脸,身体一个快转,长腿一踢,苏锦也不是吃素的,灌着内力,长腿一震,妄想震开百里墨夙。

  百里墨夙凤眸一挑同样释放内力,反压下来。

  “啊。”苏锦的腿被狠狠一压,一压之时,趁机小手脱离,干脆抓起马车上的毯子向对方盖去。

  “死女人。”百里墨夙也来了气,顺手抄起一旁的软枕就向苏锦扔去。

  “我靠,敢打我。”苏锦直接老虎上身,对着百里墨夙的身子就压了下去,看姐,今天不咬死你。

  刚掀开毯子,便觉得小小软软的身体向自己扑来,百里墨夙伸出去意欲一推的手突然收住,放弃抵抗。

  “叫你……”苏锦目露凶光,对着百里墨夙的脖子就咬去。

  唇瓣刚要触到脖子,却整个人僵住了。

  马车内灯光虽暗,一抹月光却也清楚的照见了百里墨夙被微微拉开的衣领间,脖子上那清晰的咬痕。

  这不是她上次咬的吗……

  “你,真的,真的,没,没去掉。”苏锦细亮的眸子里一瞬间好像就只有眼前修长如玉的脖子上那深深的咬痕了,放大,扩散,说话都跟不上大脑了。

  百里墨夙躺在那里没有动,激烈打斗之后,是一派舒适的放松,语气却是不阴不阳的,“你留下的,爷当然要留着,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纪念。”

  “啪。”苏锦突然一抬手对着百里墨夙脸上快速一拍,“变态。”然后,身子就飞快向后退。

  “好,爷今儿就变态给你看看。”抚着微微发僵的脸,百里墨夙骤然懊恼,身子上前,一把提起苏锦一下子冲破车顶,就向着远处而去。

  树叶婆娑,轻轻作响。

  还坐在马车前面的天马,抽眉,眨眼,吞口水,这才一点一点缓缓的看向身后的马车……

  主上和苏锦小姐方才在里面打得那般激烈,这下,是真的走了?

  那,主上,没吃亏吧。

  ……

  “死混蛋,你要带我去哪里。”苏锦拼命挣扎,这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百里墨夙司得提拉她,竟直接将她给扛在肩膀上。

  “去哪儿,去把你身上洗干净。”

  “本小姐身上干净得紧。”苏锦已经被气得没了主张,四脚翻腾着,“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大叫了。

  “好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似觉这话不妥,百里墨夙又一转,“你叫啊,看看堂堂相府大小奶是如何折磨爷这位北冥国师的,爷是受害者。”

  苏锦真的要被气死了,“你受害个屁,你……”

  “噗通。”苏锦只觉得下方幽绿清澈的水一晃,紧接着,便头朝下的被百里墨夙给丢了下去。

  水花四溅。

  百里墨夙站在被水刷得亮白的石岸边,“苏锦,爷告诉你,爷不是好欺负的,从今以后,你只能给爷抱,其他的,上至老,下至小,中对中,全都,不可以。”

  “你去死。”已经从水里冒出来的苏锦衣袖一甩,及荓那日苏修染所送的那极其精巧的匕首便向百里墨夙射去。

  快如闪电,夹风带怒。

  百里墨夙只是一抬手,两手轻轻夹住,当即就要毁。

  “那是苏修染送给我防身的。”

  “以后,你的防身武器,也只能由爷送。”百里墨夙眯着眸子,然后,在苏锦的眼中,将那匕首轻轻一压,顿时,漂亮的匕首瞬间化为泡沫。

  “啊啊啊,百里墨夙,我杀了你。”苏锦要疯了,底线被彻底挑战,奋力要从水中跳出。

  天空气广,月色下,苏锦的头却又被百里墨夙给按下去。

  “呜呜……”被逼喝了一口水的苏锦这下是彻底的惹毛了,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招招对准百里墨夙,步步杀机。

  “哼。”一道闷哼声起,苏锦手一顿,豁然睁开眼睛,便见着百里墨夙唇角一丝血迹流出来。

  苏锦愣住,这丫的,怎么不躲。

  莫不是,傻了。

  “你丫的……唔……”唇瓣突然被堵住,直撬牙关,长驱直入,腥舔的血腥味瞬间在二人唇齿间交融。

  苏锦退不开,任小手怎么捶打百里墨夙,百里墨夙都死拉着她的脑袋和腰身不放开,如茶似雪的气息与腥甜血仿佛贯穿整个灵魂的撞击。

  此处是一条小河,河水清澈,方才激战的浪花停下,只剩下涟漪微微,而再一旁,远远的高山如银,房屋如林,在月光下,只映着水中,一对碧人。

  一切,好似都静了。

  苏锦的眼眸就这样怔怔的怔怔的,她看着百里墨夙,他紧闭着眸,浓秘而沾染着水珠的睫毛轻轻颤着,每一个呼吸,都是深情。

  他,如此近,如此近。

  他,吻得如此专心,他,吻得……

  手指,微微卷缩,又微微松开,心间,似有什么东西轻轻化成一团,轻柔得如云般的东西,似乎做了极大的努力,然后,苏锦的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极细的银针,在水里晃着水花,然后,拿起,月色下,泛着美丽的光,正向着百里墨夙的后背而去。

  “苏锦,伤了我,你就不会心疼吗。”就在这时,百里墨夙突然放开了她。

  抿了抿已经被吻得发麻的唇瓣,苏锦的手僵在空中,看着百里墨夙,刚好没胸而清凉的水在二人之间轻轻欢动,月色投射,一片雪花花的光束似册间的芦苇,有着水色清香,更加映得二人面色雪白。

  苏锦的头发早乱了,衣衫,自然也湿了,她的眼底,少了慵懒,是沉沉雾雾催散不开的清凉。

  百里墨夙的头发也早散开了,向来束得极好的衣衫此时也微微松散着,露出修长如山天一线的脖颈。

  而那处咬痕,被水泡得,微光盈盈,而他眼中,是深深浓浓化不开的温柔。

  水珠,顺着二人的头顶一滴一滴流下来,落在水里,轻轻一中响,散开。

  “有本事,你就杀了爷。”百里墨夙殷红的唇瓣吐出这句话后,竟又吻上了苏锦的唇瓣。

  苏锦手上的银针顿时又一用力,向下……

  突然停下。

  “咝。”苏锦突然吃痛一声,银针快速一收,摸着唇,一脸怪物的看着百里墨夙,“你发什么神经。”

  “咬你一口,给你盖个章,让你记住爷的味道。”

  “你……”苏锦目光沉下,方才收起的银针又在空中一闪,就要向百里墨夙刺去。

  “那是爷的初吻。”百里墨夙却突然仰天道。

  苏锦瞬间顿住手,一张小脸紧皱起,呐呐的,“什,什么么?”

  百里墨夙一点也不丢人,轻撩着早被水润湿的黑发,邪魅的眸子一勾,“爷说,爷的初吻给你了。”

  “呃……”一滴水自头顶流下来,顺着流到了苏锦的嘴里,苏锦都没注意,抿了抿唇,竟然给吞下去了。

  百里墨夙看着,倏然勾唇一笑,被水浸湿的脸,更如美玉一般,此时这般一笑,又在这山水之间,就像轻柔广阔的丝带套住了盈盈素手,冰冷之心。

  直到感觉到水中的凉意,苏锦方才一个机灵,脑子瞬间清明过来,低头看看自己这糟乱样,又想到方才,突然面上挂不住,他们方才,都在做些什么啊。

  竟然,像是小孩子在打架一样。

  简直了。

  “懒得理你。”苏锦划拉着水,向岸而去。

  “呵呵……”身后,传来百里墨夙愉悦的笑声,“苏锦,你是害羞了吗。”

  “你才害羞,混蛋。”苏锦愤声,头也不回。

  “你不是害羞,干嘛不敢看我的眼睛。”

  “长得丑的东西,姐都不看。”

  “那华九长得好。”

  “他就是长得好,长得天上有,地上无。”

  “那他吻过你。”

  “……没有。”

  “哦。”这声音,带着点得意。

  苏锦突然好气郁,她干嘛要回答这般无聊的问题,猛的一拍水,回头,“你当谁都和你一样。”

  “那你吻过他没。”

  “关你屁事。”

  “不然,爷大叫,说你非礼爷……”

  苏锦才不怕,“你最好把衣衫也脱掉,才有可信度。”

  “那你吻过他没。”问话,又奇迹般的回来了。

  苏锦拧着湿透的发,“关你屁事。”

  “你若不说,我就将你拔光……”百里墨夙说话间,竟也划拉着水向苏锦而来,长臂一伸,竟真的想拔苏锦的衣服。

  苏锦面色微变,心知打不过他,当下抬手一挡,“吻了,怎么的。”

  “那就拔衣服。”修长沁凉的指尖说话间已经落在苏锦衣襟上。

  苏锦呼吸一滞,心知打不过,气得不行,“没有没有没有,老子就被你一个人吻过,你满意了吧。”苏锦是被激到了,飞快的留下一语,纵身跃出水里,走了几步,眼珠子一转,突然转身,催动内力,对着河水一击。

  “啪。”一大泼水直向百里墨夙涌去。

  “哼。”苏锦拍拍手走了。

  百里墨夙没有躲开那些水花,反而任那些水浇了满头满脸,一张如玉的脸上笑意却一点一点放大,然后,狷魅的我的笑容如风在摇曳。

  “呵呵……”笑声低沉悦耳。

  ……

  苏锦没走多远,实在受不了身上那湿哒哒的感觉,看了看前方,一望无际的田野,顿时气得跺脚。

  “麻蛋,没曾想,这般一会儿,百里墨夙竟然带着她出了城,轻功好了不起了啊。”又扯了扯身上的衣衫,苏锦企图想用内力将身上衣衫烘干,刚要有动动作,又懊恼至极的在地上踩了又踩,“死百里墨夙,混蛋。”

  方才,那厮为了让她留下,不昔借着二人体内的双心蛊自伤,虽不大伤,可是,她本来体质特殊,一日没找到先古之玉,这身体,是真的要好生将养着。

  苏锦四处一瞄,看中了一处农家。

  她宁愿去借衣衣服,也不想转身,去向那混蛋求助。

  所幸,她比较幸运,正好看到一套女子衣衫晾在外面,真是天不绝她,刚要伸手,面色却陡然一变。

  空气中有淡淡血腥味飘来,苏锦心知不好,当即隐于暗处,猫着腰穿过外院,往内院一看,几具尸体血沐沐的躺在地上。

  有老有小,一看就是一家子人。

  “一会把舌头割下来,将尸体处理干净。”

  “是,大人。”

  随着交谈声,当下便有人人自内院出来,将地上那些尸体拖走,一个个手法干脆快速,显然是训练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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