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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魁与乡老们一起用过晚膳之后,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叶之魁叮咛亲兵为他们放置好住宿之处,这才不慌不忙的走回自己的帅帐,心里想着要如何赏罚那个为了采访失落臂女人家清誉的记者小姐。
叶之魁的贴身亲卫名叫王小生,他就是昔时在朝鲜战场上看破年夜岛义昌伎俩,那个家里面有叔叔在武当山上当道士的小战士了,也是昨天稍微碰了一下白薇薇手指就脸红的军士。
你可别看王小生年龄小好欺负,他自幼便与叔叔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轻易三五个年夜汉那可是近不了身,入军后更是苦练枪法,成为武毅军中闻名的双枪神手,因此才得以脱颖而出,从高手如云的武毅军中成为叶之魁的贴身亲卫。
王小生在前面拿着灯笼领路,叶之魁刚和乡老们一起吃过饭,便想到王小生的父母,作声问道:“小生啊,家里面父母都安好,听说你姐姐快嫁人了,我这份礼可少不了你的,我看你也老年夜不小了,快从小鬼酿成年夜鬼了,要不我做主为你介绍一门亲事!”
王小生脸一红,腼腆一笑,忸怩道:“回叶少的话,家中父母身体安乐,前些日子家里来信,说俺姐姐为俺找了一门亲事,家里还说挑的媳妇长得屁股年夜好生养,俺就等着战争完了回去成亲咧。”
叶之魁听了哈哈一笑道:“是吗?那可是我多事了,到时我可很多放你几天假,让你在家和媳妇生个娃出来。”
王小生摇着头说道:“那可不可,叶少你身边可缺不了俺小生,其他人俺没有一个安心。”
叶之魁上前敲了敲他脑袋,笑着骂道:“看你这个小鬼,什么都好,就是不懂谦虚为何物。”
王小生摸着脑袋瓜子嘿嘿傻笑了两声,不再言语。
两人不多时就已经走到了主帐,叶之魁推门而入,王小生自是站在门口守卫。
一进门,叶之魁便瞧见白薇薇正坐在桌前,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什么,一副认真的脸色,连自己进门都没有觉察。
叶之魁走近一看,只见白薇薇在纸上画了一个长鼻子年夜眼睛的丑人,然后在旁边写着:叶之魁是个丑八怪、年夜坏蛋。
叶之魁不由莞尔,想起小时候自己也干过类似幼稚的事情,感觉有点亲切,只不过他想不到白薇薇都这么年夜人了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不由微微一笑,作声问道:“是吗?我叶之魁有这么丑吗?”
白薇薇正皱着柳眉画画,忽然听到人声,吓得将手放在酥胸上,抬头一看是叶之魁,连忙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一双洁白的小手遮住图画,娇着声音说道:“禁绝看,禁绝看!”
叶之魁没有理她,而是将年夜手伸到她面前,白薇薇发出无辜的睛神,不明所以,问道:“干什么?”
叶之魁咂巴了一下嘴唇,慢悠悠的说道:“白姑娘,你身为一名伟年夜的记者同志,来到本将军这里不会没有记下一些工具吧?”
白薇薇闻言,双手收回护住上衣口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归正我什么也没写。”
叶之魁虎目一睁,威吓着说道:“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可是要亲自搜身了。”
“那我要年夜声喊叫!”
“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白薇薇小脸微微垮下,露出委屈的脸色,只得从怀中摸出一沓纸来,极不乐意的递给叶之魁。
叶之魁接过之后坐到椅子上,拿起来仔细慢慢的瞧,白薇薇的钢笔字迹娟秀漂亮,看着很是舒服,叶之魁翘起二郎腿,又把手对白薇薇一伸,嘴里叫道:“上茶!”
白薇薇恶狠狠白了叶之魁一眼,站着就是不动,叶之魁两只手扯着稿件,做了一个撕的动作,白薇薇看了生怕他损坏稿件,无奈只能不情不肯送上一杯茶到叶之魁手中了。
叶之魁满意的点颔首,笑着赞道:“你不是叫我相公吗,这才是一个贤惠妻子该做的嘛!”
白薇薇脸红到了耳根后边,站在一旁不敢回言,这情形倒像极了一个妻子正在辛勤的服侍着丈夫。
叶之魁先粗略的扫了一遍,发现里面写的都是一些生活琐事,其实不牵涉到什么敏感机密的事,不由暗暗颔首,白薇薇还算是知进退,懂常识。
接着看到一句话,不由轻轻一笑道:“你刚刚不是说我是丑八怪吗?怎么这里写着:叶将军长得浓眉年夜眼,极为英俊?”
白薇薇脸蛋更红,娇羞欲滴,嘴里却是争辩道:“身为一名正直的记者,我总不克不及混编乱造,写出来的话得为我的衣食父母负责。”
叶之魁脸上笑意更浓,道:“你却是能说会道,急言狡辩,拐着弯夸我,可惜这招对我没用。说吧,今天损害了我的名誉该怎么赔偿。”
白薇薇站着身子,回嘴道:“你身为一个男子汉年夜丈夫怎么能这么小气,和我一介弱质女流计较那么多干嘛?”
叶之魁一边翻看着纸张,一边说道:“我看你不是弱质,是弱智。好啊,你这里竟然写着我不常洗澡,衣服有异味,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该是偷闻我衣服吧?”
白薇薇悄悄往后面稍微退了一步,弱弱的回道:“这也是事实嘛。”
叶之魁瞟了她一眼,白薇薇只觉得一道寒光射过,叶之魁说道:“军营不便利,能和你这个年夜小姐比吗?那有太多时间让我洗澡。”
叶之魁说完放下稿件,眼珠一转,道:“本将军决定了,为了赏罚你今天对我出言不逊,你得将我所有的脏衣物清洗一遍,然后我再考虑原不原谅你。”
白薇薇一个年夜小姐,平日里连自己衣服都没有洗过,那里会承诺。
叶之魁见此,站起身子,道:“好吧,既然你不肯意,我想到另外一个简单明了的体例,那就是我真确当你一回相公。”
白薇薇看见叶之魁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心里虽然觉得叶之魁不年夜可能是那样的人,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候,身处险境的她就真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该了,赶快慌不矢的承诺下来。
叶之魁满意的坐下,又听到白薇薇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不由说道:“待会儿,你洗完一件衣服,叫一声相公,本将军就给你一只鸡腿吃。”
白薇薇将头转到一旁,呸了一声,道:“你想得美,你家姑奶奶宁愿饿着,也不会屈服。”
叶之魁叮咛下去,不一会,几名亲兵憋着笑意送来了几盆清水和一年夜碗鸡腿。
叶之魁将自己平日里穿过的衣物非论是内衣还是内裤了,一股脑的搜集出来,装了满满一年夜盆,在白薇薇睁年夜的美眸中毫不客气的扔在了她面前,白薇薇挑起一条里裤,暗暗啐了一口。
于是,叶之魁的营帐之中,便呈现了这么一幕。
一位美少女心里暗暗诅咒手却不敢停,勤快的洗着衣服,一位将军翘着二郎腿对着灯光,拿着一本书看着,更为可恶的是,他还不时拿起眼前的鸡腿,美滋滋的啃上那么一口。
没有红袖添香的旖旎,却是有刻薄丈夫欺压妻子的韵味。
白薇薇闻着鸡腿的香味,又咽下一口唾沫,摸摸干瘪的肚皮,左右偷偷一瞧,见没有外人,加上之前在那些乡老面前都称过奴家、叫过相公了,不由把牙一咬,对着叶之魁轻叫了一声:“相公。”
叫完之后,白薇薇才发现原来在人前和人后叫根本不合,在这里,虽然只有两个人,可是她却更感到双颊发热,心跳不止,急忙低下头,不敢看叶之魁。
叶之魁一只手掏了掏耳边,一只手又抓起一只鸡腿,往嘴里一塞,装着没听见。
白薇薇半响不见动作,不由暗暗恼怒,这人就会装傻,既然叫了第一声,第二声也就容易很多了,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叶之魁这回却是没有再装了,而是拿起一只鸡腿,笑着说道:“乖,再叫年夜声点,相公会给你一只更年夜的鸡腿。”
白薇薇忿忿不服的拿着鸡腿,说什么也不肯再叫了。比及她清洗完叶之魁衣物之后,已经是三更时分,叶之魁见赏罚也够了,也不再为难她,便让亲卫领她到旁边的营帐休息,明日再行离去。
同一天夜里,德军中尉费德列领着两百士兵又悄无声息的穿过一片戍守区域,趴在黑暗之中,期待着下一次的穿梭,他身边的少尉肯德奇压低声音,随口说道:“主座,这些清国士兵警觉性简直太低了,看来我们这次行动成功的机会很年夜啊。”
费德列看了他一眼,然后认真的说道:“少尉,一切敢于抵挡的敌手都值得尊敬,希望你不要粗心年夜意。”
少尉肯德奇细细回味了这句话,点颔首,认错道:“对不起,主座,是我太骄傲了。”
费德列见肯德奇诚恳认错,不由轻笑抚慰道:“没什么,我以前和你观点一样,其实中国人不容轻辱。”
费德列的思绪又飘到了德校的那些日子,那是一个年夜雨磅礴的日子,军校进来了几名中国学生,其中有一个叫叶之魁,正好和他一队。
搏击课上,德校生都不屑与叶之魁交手,教官最后无奈之下只能亲自点名,恰好就点到费德列。
四周围观的德国学生纷繁叫嚷道:“费德列,与懦弱的东亚人交手,不一招将他击倒,你就不配做帝国的勇士。”
“是呀,对这些黄皮猴子不消客气。”
费德列上前一步,认真的说道:“东亚人,你自己投降吧,我不想伤害你。”
叶之魁丝毫不惧,怒瞪着费德列,回道:“请记住我的名字——叶之魁,我是中国人!”
然后两人交手数合,叶之魁一次次被击倒,又一次次站起来,最后费德列也受伤不轻,见叶之魁坚忍不拔,不克不及不出言讲和,从此,费德列队上的德校生不敢再小觑这名身体比他们矮小的中国人,并且都记住了他的名字——叶之魁。
“主座!清国巡逻士兵刚才过去了。”肯德奇作声打断费德列的回想。
费德列观察了一下,指挥道:“是吗?那我们还等什么,伙计们!向前进。”
叶之魁,希望在杨家村的清国指挥官不是你,否则,别怪我失落臂同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