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啊,虽然我和你接触这么长时间,你风水相术上也是令人称奇人佩服,但你和其他风水术士不一样的地方就于,你从来没有说神道鬼那一套,”李书记说,“如果抛开鬼神相助这一套,我还真是想不出来利用风水之术怎么能够让一个政府官员下台的。”
“其实这并不是很难理解啊,李叔,现不是有句话是说‘心态变则行为变、行为变则命运变‘吗,但风水法术则是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心理心态,也就是他的精神状况,继而就能够左右他的行为,这样的话肯定就能改变他的命运嘛,”周扬解释说,“通过风水之术改变一个人的心态心理、身体状况,就能够左右他的命运前程,这也正是目前家居风水学大兴于世的原因所!”
“这个道理上倒是说得通的,就像前几天我书上看到的那个横梁压顶煞,我觉得很是有道理,一个人若是正坐横梁之下,心里面总会不由自主地注意力分散有些紧张,时间长了肯定对心理和身体不利。但是,真的有什么风水之法能够让刘县长下台吗?”
“放心吧李叔,我自有办法让那个刘县长滚蛋走人,当然,他也并没有做出杀人越货、伤天害理的大罪,所以应该不会给他带来较大的危害,至于害大害小,那就看他自己所造业果的大小啦!”
李书记与刘县长政见不同,一个是本地基础牢固、一个是颇有背景靠山,所以尚未分出高低,如今听周扬说要利用风水这术拿下刘县长,李书记表面不显山露水,其实心里面非常高兴。
所以李书记坚决挽留周扬好好喝一场,而且破例高调一回,和周扬一块步行到县委招待所。
从县委家属院到招待所并不远,两个人散步似的边走边聊,不时会心地哈哈大笑,惹得路过的官员们一个个好奇不已:李书记一向低调严肃,今天怎么和一个小伙子如此亲近投缘?
有心之人已经开始打听周扬的背景了。
县委小所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里面的大厨都是高薪聘请而来的名师,何况望山县一把手李书记亲自驾临,所里的负责人安排几个大厨拿出看家的本领,清蒸、油焖、煎炸,慢炖、煨制、煲汤,几道菜做得非常精致诱人。
二人心情愉快、食欲大开,特别是那种三十年陈酿的特供酒,十分醇厚浓郁,周扬一个人差不多灌进去斤把。
“小周,你打算老家住多长时间啊?”李书记问道。
“其实原本打算回来住两天就和全家人一块到深南市呢,可我爸妈都说眼看十来亩地的玉米该收了,所以也只能再等几天,等秋收过后把地租给其他人种,我们再到深南市,”周扬笑道,“当然,离开之前,我肯定会把刘县长的事儿处理结束-----他怎么搞工作是他的事,但他暴力对待老百姓,我就不能袖手旁观。”
俗话说人多嘴杂,李书记单独宴请周扬的事儿当天晚上就传到了刘县长的耳朵中去,刘县长对此事非常不快:自己通过周扬刚刚接洽了李嘉豪,折损了多少面子、强忍了多少无名业火,眼看亿科公司就要投进来十个亿,你李民想顺手摘桃、来分一杯羹?
刘县长觉得这种事不能白白便宜了李民,所以第二天上午就让王科长赶快给周扬联系一下,表示中午要请周扬坐坐。
周扬接到王科长的邀请,口头上是故意推辞摆谱,心里面却是乐开了花:哈哈,这就叫心想事成,周某我正愁如何给那个姓刘的下套呢,他倒主动送上门来,这岂非是天意如此?
上午十一点刚刚出头,王科长就奉命来接周扬,只怕对方临时变卦不去赴宴一样。
公款请客就是好,刘县长为了表示诚意、拉拢周扬,特意望山县好的飞天酒楼设宴款待周扬。作为内陆地域的望山县,竟然上了满桌子的刺参海胆、虾夷扇贝,皱纹盘鲍、赤甲红蟹等海鲜。
“哟,真是太丰盛了!”周扬笑眯眯地向刘县长的热情款待表示感谢。
“呵呵,那小周就放心吃吧,这些海鲜可不是什么干货冰冻货,全部是从獐子岛空运过来,专门招待贵宾的!”刘县长表现得非常客气。
看到周扬对海鲜美味很感兴趣,刘县长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就怕找不到你小子的嗜好与缺点,原来这小子是个吃货啊,这种人只需三顿美味佳肴就会缴械投降的。
“这都是从獐子岛空运过来的?听说国宴所用的海鲜都是从那个地方采办呢!”周扬毫不客气地夹了一块葱爆海参,只感到清鲜可口、香气浓郁,不由得连连点头叫好,“嗯,真好吃、真好吃,以前外面吃过很多海鲜大餐,竟然都比不上老家望山县的,看来还是特供的好哇!”
“其实这些海鲜主要是用来招待投资客商和贵宾的,我们这些公仆平时也是很少吃到的!”刘县长只怕周扬误会自己挥霍公款,连忙自我解嘲。
“嘿嘿,刘县长对周某竟然以贵宾相待,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啊!”周扬故意表现出一付感激的样子说。
“应该的、这都是应该的嘛,小周这次能为家乡拉来如此大的投资,就是我们望山县的大功臣!来,我谨代表县政府所有工作人员敬小周一杯!”因为没有外人场,刘县长也就放下了架子,对周扬这个年轻小伙子破例用了个“敬”字。
当然,刘县长此举是完全看李嘉豪那笔十亿投资的面子上,而能不能拉得到那笔巨款,周扬就是其中的关键。
“谢谢刘县长,来,我敬刘县长一杯!”周扬很识相地进行回敬。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何况男人大都是一上酒桌、啥事好说呢,几杯酒下肚以后,气氛就融洽多了,宾主之间的关系也好像亲近了好多。
“看来刘县长为了我们望山县的经济发展劳心劳力很是辛苦啊,”周扬瞧了瞧刘县长,认真地说,“刘县长是不是操劳过度,近来睡眠不好常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