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去了。”
小五简单地回答了一下温良远,拉着闻莺就往住处走。
闻莺这才想起什么,挣脱小五的胳膊,“我还要回胡家去的,这么些天找不见人,燕子姐肯定会担心我的。”
小五停下脚步,抱胸看闻莺,“回去继续被人追杀?”
闻莺坚持,“那我也要回去和燕子姐说一声的。”
小五无奈,对温良远吩咐,“找个人去胡家,说她没事。以后就住在县衙了。”
温良远应了一声,然后追上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五没有细说经过,只道:“安澜的案子有了新线索,明天开堂重审。你派人去胡家的时候,告诉他们明日务必到场。”
“新线索,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小五把该交代的交代完,拉着闻莺就走了。
还是上次闻莺住过的院子,小五把她送到门口,便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
闻莺随便收拾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中间的那堵墙不高不矮的杵在那里,但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了,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这黑黢黢的一堵墙,不知怎么,看着有些喜人。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小可爱留言,开心得不得了~
下午那章字数太少啦~所以加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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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这一PA就结束啦,字数有点多,周一中午更~
第26章 第四章-真相大白(2)
安澜在狱中仍旧是那副安静的性子,有狱卒来提审时,安澜还以为到了行刑的日子,随着狱卒到了公堂才发现并非她想的那样。
温良远坐在最上面,胡云开和安嘉越都在台下,因着这次审理并未公开,底下少了吵吵嚷嚷的群众。
闻莺随着小五站在温良远身边,看到安澜看她还冲安澜笑了笑。
胡云开的视线毫不避讳地看向安澜,生气是有,但心疼居多。
走过来看了看因戴着镣铐、已经红肿的手腕,把安澜虚揽进怀里拍了拍,“你受苦了。”
安嘉越的视线有些躲闪,看安澜看他就低下头去,或者看向别处,安澜收回视线对胡云开笑笑,“老爷,澜儿给胡家蒙羞了。”
“案子还在审理,必然能查出真相。”
“老爷为何信我?”
胡云开帮她揉着手腕,“你我多年夫妻,若是还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那我胡云开就枉为人了。”
安澜苦笑。
周映桥称身体抱恙,并没有来。安澜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对之前的罪名仍旧供认不讳。
温良远见审不出什么,只好回头问小五怎么办。
小五冲他使了个眼色,温良远点头,然后道:“来人,请胡府大夫人过来一叙,就说本官这里有她一只荷包,请她过来辨识一下。”
周映桥被衙役请过来时,安澜已经被带了下去。看到温良远手中的那只青色荷包,以及站在他身旁的闻莺,脸色变了几变,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福了福身子问:“妾身的荷包,何以到了大人那里?”
“大夫人是要本官亲自将这荷包中的三张药方拿出来念念吗?”
周映桥跪下去,“妾身娘家是开医馆的,那三张方子是安澜妹妹前些日子请妾身帮忙去抓的,不知有何问题?”
温良远一拍惊堂木,“大夫人还不肯认罪吗?”
“认罪?”安嘉越站在一旁喃喃,“温大人可否说清楚些?”
温良远将大致过程仔细说了一下,周映桥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
胡云开倒没什么情绪波动,安嘉越一脸不可置信,摇着头抗拒这个答案,“映桥,是你害了我娘?”
周映桥冷哼一声,不理安嘉越,梗着脖子看向温良远,“妾身是个深闺妇人,哪里找得到什么黑衣人去杀害别人。更何况,妾身已经说了,那三张药方是安澜妹妹托我去抓的。大人是青山县的父母官,可别冤枉了好人。”
周映桥并不知道荷包里的药方已经浸水,为今之计也只好诈她一诈,小五从温良远手中把荷包拿过来,说:“我们对一下笔迹,便知这药方到底出自谁手了。”
周映桥听到这里才慌了起来,胡云开阴着脸问她,“映桥,到底是不是你!”
周映桥摇头,正要再矢口否认,有个狱卒慌乱地跑过来,“大人不好了,犯人在狱中自尽了。”
胡云开上前扯住狱卒的衣领,“哪个犯人?”
“就……刚刚那个……犯人……”
胡云开手一松,狱卒踉跄着跌到地上,胡云开又把他提起来,吼道:“带我去见她!”
*
安澜服了毒,靠在狱中的墙上,迷蒙着睁开眼,隐约看到有个人朝自己奔了过来,笑笑,抬手扯住来人的衣袖,“老爷,只剩了你还愿意来看我,也只有你相信我……只有你了……”
胡云开掰开安澜的嘴,把拇指压进去,“你吃了什么,吐出来!”
安澜笑着摇头,吐出一大口血,“老爷,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是因为仰慕你才嫁进胡家的,那晚我对你说了谎话,对不起……”
胡云开手忙脚乱的擦着安澜脸上的血,喑哑着说:“我知道,我听到过你和映桥谈话,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姓安的那个小子才跟了我,我也知道你是为了他才认罪的,我全都知道。澜儿,听话,把你吃的都吐出来,我已经让人去叫大夫了,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