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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了两次之后,张姝动了,往外哇哇吐出了水。
岸上的船夫看了不由阴阳怪气地笑起来。
“这小子!方才是不是用了口对口吹气的方法?”
“肯定是了,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快吐出水?这方法挺有用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来救不认识的姑娘……我们那儿,要是用这方法救了姑娘,就一定得娶她。”
“诶!小公子,那两个人是夫妻吗?”
其中一个船夫朝不远处的一个天青长衫的少年喊了喊。
可那少年似乎没听见,只是呆呆地站在岸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艘船,看着那个高大的男子蹲下身,将一身湿漉漉哭泣的女子背起来,飞身朝他这边掠来。
男子的脚尖就落在少年两臂远,所以少年很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呜呜我好害怕……我好丑,不要看我……”
“不怕,没事了。何况你也不丑,到马车歇歇……”
张姝受了惊吓,但身体无碍,没想到的是,倒是救人的那位倒着了凉,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夜半时分,守在孟鹤棠身边的颂黎,再一次给少爷擦过汗后,发现少爷比之前平静了,情况似乎在好转,心里一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少爷身体一向强壮,几年都不曾生过病,这点烧对他肯定不是问题。
这样想,困的不行的颂黎决定去隔壁耳房睡一会儿,走前,还给少爷吹掉了两盏烛火,只留一盏在床边。
颂黎离开后不久,宽墙内传来一阵闷闷的转动声,角落位置的墙体打开了一道缝,一个小身影从里无声地钻了进来。
来人脚步施施然,在睡着孟鹤棠的床边无声站定。
为了散热,孟鹤棠此时只着单薄的衣衫,衣襟松松敞着,露着一片冒着细汗的胸膛。单薄的被单,只盖到了x缘下,虽然看不到下半.身,但被这柔软服帖的被单一勾勒,那紧z的腰kua,以及长腿,便令人更是不由遐想连篇。
颂黎估算错误了,孟鹤棠并未退烧,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红的,他不再躁动,是因为汤药在起效果。
也正因这汤药,他睡得很沉,整个人完全放松舒展,线条流畅的俊脸再没有平日的一丝锐气,睡得像个没有防备的孩子。
来人也被他此刻的天真无邪吸引,久久看着他不动,直到来人看到他那两片干燥地微微发皱的嘴唇,才缓缓伸出手,摸了上去。
它们看起来实在是太需要照顾了,只是指腹的摩挲,它们就抖动地张开了一道细.缝,并发出了细弱的低喃。
“水……”
来人自然是听见了。
但来人不仅不会满足他,还打算让他更渴些。
细圆小手在他唇上打了个圈后,便顺着他的下巴线条,滑下他的喉咙,挑开了将他柔软包裹的被单。
本来还要往下探寻神秘的地方,男人蓦然浑身一阵颤栗,原本绵长平稳的呼吸顿时一促。
来人见他这样的反应,朱红的小圆嘴慢慢勾起狭促笑意。被单里的小手,大大一张,贴在了那片滑如丝绸,烫如烈火的??上。
男人如此敏感,只是这样,俊脸便难.耐地微微皱了起来,原本放松平放在被单中的腿,曲起了一侧膝盖,无意识支着微微摇晃。
那只放肆的手,远还不打算停止作乱……
男人已是难耐,被这么作乱,更是一阵绷紧,脸颊潮.红,干燥的嘴唇比方才又张大了两分,在沙哑地喃着。
“水……”
终于,一张娇.艳若滴的小嘴送到了他可怜的嘴上。
他真的是渴极了,感觉到唇上来了这么个又r又润的东西,他便高兴坏了地连连喘了两声,微微仰起下巴,迫不及待张唇紧紧将这东西含住。
他贪婪地吸.吮着,把这东西里里外外吸了个干净。每吮到一点甜.汁,他便会发出极舒服的一阵叹气,方才还难受的皱起的眉头,慢慢平缓放松了下来。
可这下,却变成小圆嘴渴了,它显然比他还要贪心,不满足仅此动作,开始往他口中探入,勾他与其研.磨j缠。
小圆嘴愈发急切,似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给他c息的机会,逼他承受其滚烫的气息,逼他吞下其象征着想吃掉他的甘露,逼他承受其凶狠的s咬,在他唇上下巴留下一片片醒目的红.痕。
就好像主人在自己的物品上烙下印记,告诉世上所有人,这男人是她的。
男人被这亲吻侵略地无法呼吸,体内的热被彻底挑起。
“……肉一……”
放在身侧的手抬起,要将这个需索着他的人紧紧抱住。
然而,他只抱到一手的空气。
孟鹤棠心陡然一冷,混沌而粘稠的脑袋,随之一清。
缓缓睁眼,窗外泻进来的日光,明亮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场溺水,让张姝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她开始变得不那么畏畏缩缩。并且她不再戴人.皮,不再遮掩她脸上的青色胎记。
因为孟鹤棠在救起她后,对她说,她不丑。
孟鹤棠是她从出生到现在,唯一说她不丑的人。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孟鹤棠面前,说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想伺候他一辈子,在他身边为奴为婢。
孟鹤棠皱眉看着地上的张姝,又瞥眼扫向一脸坏笑的冯四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