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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也有娇暖在怀 秋叶黄 2418 2024-01-17 22:28

    在赌坊呆了一上午后,王富贵善意的提醒奚浩倡:“大哥,快晌午了,这里有兄弟几个盯着,你快回去陪你家小娘子吧,别让她独守空房等急了。”

    “嘴里没几句好话,你们小心跟着,我去去就回。”,奚浩倡心里虽过意不去抛下几个兄弟,但是更担心家里那位娇女子,今早出门前答应了她回去的。

    李大眼真好刚在赌桌上挣了些银子,见他要离开,便扔了几锭银子给他,笑着道“赶明儿可记得请兄弟几个喝喜酒啊!”

    兄弟情不在几个谢字上,奚浩倡揣着李大眼给他的银两出了赌坊,去买了陈竽瑟说的大葱、小葱、葱头、大蒜、生姜、醋、酱油、糖,花椒、茴香、甜面酱、桂皮、豆豉,然后又抓了一只母鸡,切了一块猪肉,买了几把小白菜,十几个胡萝卜,白萝卜,红薯,山药,回来的路上看见有小贩在叫卖橙子,又买了几个橙子,手中的东西满满当当的,他到了家门口腾不出手来只得用脚踹门,高声喊道,:“快开门,小爷我回来了。”

    听这样粗暴的踹门声,就算他不说话也知道是谁了,陈竽瑟放下手中的针线,跑着去开了门,看着怀抱着一堆东西连脸都看不到的奚浩倡说道:“奚大哥,你回来了啊!要我帮忙拿吗?”,奚浩倡手里满满当当的东西,没空理她,自个直接去了厨房卸下手中的各种菜和调味品。

    作者有话要说:

    2018/8/9修改错字,谢谢“霜止”的提醒

    第7章 午饭杀鸡

    东西被他粗暴的扔地上散落了一地,陈竽瑟跟着进了厨房,看着地上散落的十几袋纸包和零零散散的菜,不由得皱起了眉毛,这样把东西扔在地上仔细扔坏了,可她不敢对奚浩倡说这样的话,只得蹲下身,将纸包和竹筒拾起,放在桌上,再用两个菜篮子装起那些白菜萝卜大蒜生姜什么的,至于那块猪肉,她另拿了个篮子装起挂在了天花板的钩子上,地上还剩一只被绑着两只脚的芦花鸡在扑腾,弄完这些,她就开始整理那些纸包了。

    碗橱里还有一些陶罐,她那日整理厨房的时候就已经洗过了,所以陈竽瑟直接将几个纸包里的糖、花椒、茴香、桂皮、豆豉分别装进了小陶罐里,她打开那两个竹筒闻了一下,是甜面酱、醋、和酱油,这些竹筒被她和装盐的陶罐一起放在了灶台的角落。

    忙活完这些后,奚浩倡也洗干净了手,他走到陈竽瑟面前,掏出两个橙子递给她。

    陈竽瑟刚整理完那些东西手上有些脏,她在围裙上抹了两下才接过奚浩倡给他的橙子,正要道谢,奚浩倡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三个橙子要给她,这橙子黄澄澄的,在萧瑟的冬天是难得一见的鲜艳的颜色,而且奚浩倡给她的都是很大的一个,陈竽瑟手中拖着两个橙子就再拿不下别的了,见奚浩倡要将他手中的橙子塞给她,陈竽瑟尴尬的一笑,将手里的橙子放到旁边的饭桌上用怀抱的姿势接过奚浩倡手中的三个橙子,然后才谢过他:“真是麻烦奚大哥了!”

    听到她这句话,奚浩倡觉得刚刚走在路上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也值了,管那些不着关系的人做什,重要的是在身边陪着自己的人。他心里得了蜜糖一样快活地去了堂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水,一口喝下后,觉得浑身是使不出的劲,就又去了厨房帮着小姑娘拾掇菜做午饭。

    陈竽瑟烧好了火淘米的时候奚浩倡进厨房的,他背着手踏着欢快的步子走进厨房巡视一圈,然后停在菜篮子前巴拉了两下菜想问陈竽瑟今个中午做什么菜,但是要开口的时候突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回想起前两天,他们之间少有交流,每次交谈的时候他好像从没有称呼过她什么,这下他可犯了难,叫姑娘?不行,太生分了,她可是他未过门的娘子啊,叫娘子吧,又于理不合,这还没过门呢就叫的这么亲昵,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名声。正在纠结该怎么称呼这娃娃亲的时候,他那位娃娃亲就端着淘米的盆走到跟前了。

    “奚大哥,有什么事吗?”,陈竽瑟见他站在菜篮子前面带凝色,像是为什么事情烦扰,便关心的上前问道,现在她寄居人下,奚浩倡若是有什么不好,她也会受了影响,自然要关心了。

    有什么事?他可说不出来,奚浩倡随手捡起一个红薯说道:“许久没吃过丸子了,以前娘在的时候每年过年前都会炸红薯丸子的,突然想得紧却再也吃不到了。”,本来只是随意找个借口,没想到把自己也骗了,说着说着竟成了真,连带着声音也不似平常爽快变得苦闷起来。

    看着奚浩倡低垂着头,一只手用力地抓着那红薯,手背上的青筋都显出来了,她放下手中的木盆,捡了几个红薯出来宽慰他:“奚大哥,这油炸红薯丸子我也吃过,你要是想吃我可以给你做,只是要等到晚上了,现在开始折腾,怕等不及吃午饭。”

    “嗯~”,她这样一说,奚浩倡都忘了刚开始他在烦恼什么,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搭上话了。奚浩倡放下手中的红薯问道:“你今个中午打算做什么菜?”

    陈竽瑟看了眼菜篮子,想了会才说:“萝卜丸子,山药炖鸡,清炒小白菜,应该够吃吧!奚大哥你说呢?”

    “嗯~”,话不多说,奚浩倡从砧板上拿了猜到提起地上的芦花鸡走出厨房,陈竽瑟见状赶紧拿了一个大瓷碗跟上去,奚浩倡蹲在地上按着鸡手法熟练地割了它的脖子,再倒提了起来,陈竽瑟就端着碗在鸡头下装它留下的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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