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所以看到的没有几个人;二是因为王爷和格其也没有通告这件事。
“人呐!最悲哀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鬼幽子一声冷笑。顷刻间,前面两人瞬间倒地,来到了后面的那个人面前。后面那个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见鬼幽子来到了自己面前嚷嚷着提拳要打。鬼幽子轻笑:“傻得可以。”一脚踹倒,厉道:“快去通报。”那人这才明白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忙爬去报告去了。
格其正在厨房嘱咐厨子今晚一定别忘了做饭,而且一定要做丰盛一些。厨子点了点头。忽听一声“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强闯王府啦!”一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表情很是恐惧和慌张。
格其一听那还得了,忙道:“召集众人跟我来!”
一行人在那人的引领下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远远就看见池塘那边有两个人躺着,还有一个人在那悠闲自在。带路的人指道:“就是那个!”
格其当时怒火中烧,一时没看清楚,道:“真是胆大包天!给我抓起来!”
带路的人是不敢再冲了,其他人不知厉害就冲了过去,团团围住鬼幽子。有两人上前欲抓住鬼幽子,眼看就抓到了,可不知怎么,等下手的时候却扑了个空。被鬼幽子一带,两人摔了个狗吃屎。众人见状都不敢再向前,那两人也赶忙爬了起来退到后面去了。鬼幽子气定神闲,旁若无人。这时格其赶来了,他本来以为众人能给他抓住送过来的,所以他就慢走了两步。谁知道这半天也不见人给抓住!
“都是饭桶!”格其暗骂了一句,道:“都给我让开。”
众人赶忙让开一条小路。格其一看大惊:“怎么可能是你?”
鬼幽子道:“怎么不可能是我?带我见王爷,一切自会明了。”格其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早就感觉鬼幽子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再联想王爷的反常举动,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对众人斥道:“一群混账!都给我滚开。”众人不明所以,赶忙跑到格其身后,以为管家要和鬼幽子大战。谁知格其毕恭毕敬地走到鬼幽子面前:“那行,我带你去见王爷。不过刚才那真是误会一场,多有得罪,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
众人懵逼。
鬼幽子不在意道:“无妨,带路。”格其转过脸,凶狠地说:“把刚才带路那个人给我照死里打!还有先前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众人领令,可怜的三个人又被群殴了一顿。
王爷由于昨夜喝得太多,现在还在睡。格其通报了一声,王爷连忙爬起:“啊?鬼兄来了?你先带他四处参观参观,我马上就到。”格其只得下来,不好意思道:“王爷昨夜喝的太多,这个。。。”
鬼幽子会意:“哦,那就先随便逛逛吧。”
格其便带着鬼幽子游览起王府的亭榭花台,石山绿水,亲自为其讲解由来故事。王府之园,轩荣富丽,奇美繁华。在这无垠的草原中,颇有世外之园的意味。格其心想:这些景色虽好,但比起中原的园林,也无甚特别之处。这时有一个地方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沉吟一番,道:“此些俗景怕难入鬼爷高眼,不过这里尚有一个去处,或能引起鬼爷一些兴趣。不知鬼爷可愿一往?”
“哦?不知何地?”鬼幽子见他说的这么神秘,倒真引起了一些兴趣。
“请随我来。”
鬼幽子跟着格其经过一番曲折,又到了一个园子,只是园门紧闭。格其掏出钥匙去打开园门。鬼幽子站在园门外面就已经嗅到园里一股奇异花香,只这一闻,便沁入心脾,精神振奋,只不知何名。鬼幽子暗思:这个世界的花不说全部认识,但也知道不少,这种花香我怎么从未闻到过呢。便问道:“这花香好特别,不知是何花散发出来的?”
这时格其已经把门打开了,推开门,作势请进道:“这些花名我也不知。平常只王爷夫人来此。这几个月因为夫人病倒,王爷也没心情看花了,于是就把钥匙交给我保管,每天打理此处。”说道这里格其叹了一口气。
鬼幽子则欣赏着园中奇花异草。
格其又继续介绍道:“此地的一花一草都是夫人亲手栽培,我只是负责浇水而已。有时连水我都浇不上的,夫人总是嫌我浇水太粗,所以常常还是她亲自浇水。”
虽然不知道刚才散发出花香的是何花,但是知道名字的这几种花:紫仙草,玉瑶花,蒲金柳,银棠,血堇。足以让鬼幽子震惊不已了。鬼幽子赞叹道:“真是前所未见!这些仙花瑶草竟在一园之内,恐怕只有天上的御花园可以相比了吧!”
格其听到称赞内心得意无比。
鬼幽子又道:“奇花异草最耗天地灵气,往往一处长一种,方圆十里乃至百里,再难见到其他名贵植物。除非此地下有什么宝气滋润。故曰:‘有奇珍者,必有宝物。’而此地竟能养出这么多的奇葩,看来此宝非比寻常!我想当年王府选址建在此地,怕也与此有关。”
格其听毕大惊失色,如临大敌,警戒着鬼幽子。鬼幽子倒是毫不在意,感应了一会儿:这宝物乃是一把绝品神剑。只可惜与我无缘!但为何又引我至此呢?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又自顾自欣赏了一番,赞叹道:“真乃福地!”
格其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怎么带他来这个地方,这不是引狼入室嘛!所以眼睛一刻也不离鬼幽子,生怕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鬼幽子道:“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吧?真是意犹未尽啊!”
格其心想:怕不是惦记地下的宝物吧!又想:真没想到此地之中竟有这样的宝物!就算鬼幽子无觊觎之心,但万一鬼幽子将消息传了出去,那王府岂还有宁静之日?看来这个鬼幽子是不能留了!等他医治完夫人再说吧。格其迟疑了片刻,鬼幽子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不理。
格其想清楚了,笑道:“不好意思,我也是沉醉其中一时忘了时间。”
鬼幽子一笑,两人离开了园子,往厅堂去了。就在离开的一瞬间,鬼幽子感到背后的园里吹来一股冷风,透彻心髓!连鬼幽子这样内力深厚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鬼幽子眉头一皱:此风来的好生怪异!必是宝物预示着什么。由于格其催促,也来不及细想,此念头竟这样一闪而逝!
王爷已等的着急,心想:莫非出了什么事情不成?正心烦意乱之时,鬼幽子来了。王爷如见救命星一般,迎了上来:“真是急煞了本王!快请快请。”带着鬼幽子进了淑房。主因已经解决了,鬼幽子只需略施小法,解了邪术,再通一点真气清扫邪气,就行了。做完之后,鬼幽子一点夫人灵台,道:“醒!”王爷忙上前察看,只见夫人悠悠醒来,恍若隔世一般:“王爷?”
“是本王,正是本王!”王爷激动万分,握着夫人的手,都忘了鬼幽子尚在一旁。
鬼幽子咳嗽一声道:“病虽已好,但身子还很虚弱,得静养几日,吃些补品,切勿激动!”
王爷才想起鬼幽子,收敛了一下情绪:“夫人你先休养,我出去一下。”
“嗯。”夫人点了点头。
王爷和鬼幽子出来,王爷道歉道:“抱歉,刚才情绪有点激动。”王爷深深作了一揖:“先生治好了夫人的病,就是我的救命大恩人。以后不管先生有何困难,但说无妨!本王一定万死不辞!”
鬼幽子忙拦住:“王爷不必如此。此事还得王爷信任才能成功。”
格其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啊?夫人醒了?这么轻易?那上回?”
王爷解释道:“上回那些都是演戏的,你忘了我烧的那个纸条了吗?那就是鬼兄在倒地的时候交给我的。叫我照上面的做,不要声张,隔墙有耳。”
格其还是不明白:“难道鬼爷早就看出端倪?”
鬼幽子接着道:“嗯。第一眼我就看出了夫人是被人下了邪术,凡是触摸过夫人的人灵魂都会被吸走。而且他那个邪术还能窃 听周围的声音,所以我才假死。制造一个我也中招的假象,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他。”
格其又问:“那王爷天天在夫人身边怎么没事呢?”
鬼幽子笑道:“王爷要是有事,谁给他找人呢?”
格其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王爷愧疚道:“是我没有保护好公主,让奸人有了可乘之机!唉!”
格其安慰道:“这怎么能怪王爷?都是那个奸人太狡猾了!王爷切勿自责。”
王爷道:“是啊!这次多亏了鬼兄神机妙算,破了奸人的圈套,救了公主!”
求推!求荐!求收!求藏!
《天道掌控》正文 第六章 笛音入险 又入绝难
鬼幽子笑道:“不敢不敢,只是王爷尚欠我一顿全羊宴。。。”
王爷笑道:“那顿全羊宴是本王吃过的最痛快的一顿全羊宴啦!真是托了鬼兄的福。这样吧,今晚把布赫一家人也都请来,也让你们尝尝本府的全羊宴。”
鬼幽子本想答应可忽然感觉内息一滞,气力全无,鬼幽子险些晕倒。王爷大惊,忙上前扶住,道:“鬼兄?”而一旁的格其则眼神复杂。
鬼幽子忙运功调息,强催内力方才缓了过来:“噢,没事!只怕今晚的全羊宴我是无福消受了。不过我可是不会忘记的。”
王爷有些失望,不过想以后机会多得是,也就笑道:“哈哈,好好,本王等你来讨这顿饭。不过你要是有任何难事,尽管开口,本王一定给你办到。”
鬼幽子谢道:“多谢王爷!吾告辞了。”王爷一直送到门外,目送鬼幽子离开。王爷感叹道:“如此高人,能与之结识,真是三生有幸!”直到鬼幽子的背影消失了,王爷才回去看夫人去了。然而他没注意,格其这时已不在身边了。
格其向着鬼幽子消失的方向追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了鬼幽子。鬼幽子慢慢悠悠,闲庭信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心怀不轨的人。格其看着鬼幽子慢悠悠的样子,心想:“现在已是傍晚,照这样的速度,天黑前是不可能赶回布赫家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刚才那一幕并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这时候鬼幽子已经离城镇有些远了。格其仍保持着距离观察着,等待下手的时机。尽管他判断鬼幽子受了严重的内伤,但格其内心对鬼幽子还是十分忌惮的。从鬼幽子布局除邪到鬼幽子受众人围攻而丝毫不惧再到鬼幽子道出奇珍园的秘密,格其只感觉这个人深不可测!所以他慎之又慎,要等到有十足的把握,一举杀之!
鬼幽子手执玉笛,缓步慢行,欣赏着染上夕霞的瑰丽草原。而格其则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跟踪着。这时鬼幽子前方正有一块大石。格其心想:机会来了!等鬼幽子走过大石,他就可以用石头当做掩护极速靠近鬼幽子,然后出其不意地一举杀之!
格其紧紧盯着,等待鬼幽子正好走过石头。而鬼幽子好似浑然不觉危机正在悄然来临,慢慢地靠近着将置他于死地的石头!
正当鬼幽子走到与石头平行的位置时,忽然停下了。格其本来要动作,见其停下,心下生疑,也停下了动作。鬼幽子自言自语道:“此景壮美,正值一曲!”说罢,一跃坐于石上,玉笛轻横,一曲《绿原夕照》伴随晚风,悠悠扬扬,醉人心神。
晚风将笛音送进了格其耳中。
格其静静地立在夕阳之下,心中的凶戾之气缓缓消散,躁动紧张的心也慢慢平和下来。格其竟陶醉于此笛之中,沉湎于此景之内。
他在草原上诞生,在草原上成长,草原给了他一切,而他却从没有静下心来好好地看过草原,欣赏过草原,感恩过草原。他愧为草原的儿子!一阵轻柔的晚风轻轻拂过格其的脸颊,安慰他愧疚的心,似在告诉他草原母亲并没有怪他。一滴眼泪从格其眼角轻轻滴落。格其从如梦如幻的世界里醒来。
笛音已歇,夕阳已沉,石上之人早不知去向。唯留一张纸条,上书:此宝与吾无缘,望君勿再轻率,以致引狼入室!格其见之,心生愧疚。望着星月,不知想着什么。
鬼幽子留下纸条以后,飞奔至先前牧羊处,果然看见木奇与羊群。木奇正闭目修炼,参悟如何引天地之气。老羊也似模似样地坐着参悟如何汲取天地之气。鬼幽子忽感内息暴冲,肆乱横撞,内伤全面爆发!鬼幽子没想到这次竟然来的这么猛烈,调息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使用龟息大法才能保住一命!鬼幽子已经来不及交待了,只得大喊一声:“鬼歧!血灵芝!关。。。”手还想往怀里掏什么东西,但已气力不济,吐血倒在了草地上。
木奇还正在聚精会神地想着呢,忽听一声大喊,连忙睁眼一看:那个自己翘首企盼的人,那个自己信任依赖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像一座大山一样倒下了。木奇愣在了原地,似乎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那天,深坑之中,缓缓升起来的如天神般的背影还在他脑海中盘旋,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倒下呢?直到老羊“咩”的一声,冲了过去,木奇才惊醒:这是真的!木奇也冲了过去:“师父!师父!”鬼幽子没有丝毫反应。木奇将鬼幽子背了起来,发现太沉,大喊:“老羊,你驮着他,我扶住!快回去,快!”一人一羊,飞奔而回,其他的羊也在身后飞奔。不知情的还以为狼来了呢。但群羊奔腾的场景,却是吸引了不少族人,然而木奇还没意识道:他正在犯一个大错。
木奇看快到家了,便大喊:“爹!爹!师父昏倒了!”本来群羊奔腾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他再这么一声大喊,几乎所有的族人都出来了。布赫听见了木奇大喊,连忙出来。见老羊驮着鬼幽子跑了过来,也看见了好多族人都出来看热闹来了。木奇才靠近家门,立即就被族人给围了起来,看看木奇口中的师父是谁。这一看不要紧,是个汉人!人群顿时就炸开锅了,议论纷纷。布赫知道事情严重了,但救人为先,便顾不上许多了,背起鬼幽子就要进去。一个人出来阻拦道:“哥哥!此事怕为不妥,还是交给族长处理吧!”
布赫道:“蒙古男儿见义尚且勇为,更何况救人一命!”说罢,不再理会众人,背着进帐去了。族人有敬其勇,有佩其义,亦有缄口不言,亦有摇头叹息,更有小人得志。
木奇他娘为鬼幽子简单地清洗一下血迹,问道:“看这样子好像快死了一般,这可怎么办呢?”
布赫看了看鬼幽子,摸了摸左胸,心跳甚微,摇头叹息道:“没办法了,只能先请二叔看看再说吧,你去叫二叔过来看一下。”
“嗯。”女人去了。
布赫转过头又问木奇:“这是怎么一回事?”
木奇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师父就倒地了。还大喊着什么鬼歧,血灵芝。爹这鬼歧,血灵芝是什么东西啊?能救师父吗?”
布赫一听,眉头紧锁,面色苍白,沉默不语。
木奇一看这样子更着急了问道:“爹,真的有鬼歧,血灵芝吗?”
布赫叹口气道:“血灵芝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个鬼歧。。。”
正要说,二叔来了。布赫忙起身:“二叔!你快看看。”
二叔面有难色道:“布赫啊,我来是劝你的。此事有些棘手呀!我知道你这个人平时为人心善,好行侠义。但是你也要知道轻重呀!你不知道你平时得罪过多少人吗?这下让他们抓到把柄,你能有好日子过吗?”
布赫皱着眉头,叹息不言。木奇见像是不救的样子,急道:“你个医生见死不救,还当什么医生!”
布赫怒喝:“木奇!出去!”木奇咬牙跺脚地冲了出去。
布赫向二叔道歉道:“这小子真是越大越难缠。你别与他一般见识。”
二叔道:“小孩子懂得什么!算了,我来都来了,看看吧。”二叔仔细地看了看面色,又按了按身体,摇摇头道:“身上没有什么外伤,面色苍黄,心跳与呼吸都很是微弱,这怕是个内证。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懂些接骨头之类的。”
布赫叹了口气:“其实我听木奇说,他昏倒前说过鬼歧,可这鬼歧。。。”
二叔惊道:“你不会为了他还想上鬼歧吧?这个地方可是去不得呀!为了一个外人,赔上自家性命,这不是傻吗?再说,这件事情想必已经有人通报族长了,你还是想想这件事怎么办吧!”二叔说完就走了。布赫夫妻两个看着鬼幽子叹息愁闷。
突然布赫下定决心:“我上鬼歧!族长要是来了,鬼兄肯定活不下去,连带我们也要处置。而我上鬼歧还能避避风头,拖延几天,等把鬼兄或许他会有好办法。”
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你既然下了决心,我拦你也没有用。只是